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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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泯螓首微微一側,冷則涯的未能準地落在她上、而是偏落粉頸,一陣深之後,她出的大片油雪膚上,便浮現出一個個屬於他的紅印記。
她的滋味太美妙了,帶着淡淡的薄荷香,膚觸有些冰涼,但裏頭卻如有千萬枝火炬熊熊燃燒,她的口腔中,夾雜着酒的香濃,又醇又烈,足以令人醉。
“你剛剛喝酒了?”一吻結束,他意猶未盡的伸舌壓她的,在她上呵息。
mpanel(1);“我需要酒來鎮定神經…”況泯微的説。
“怎麼了?”況泯不説話,有些生氣。
這個可惡的男人、該死的罪魁禍首!她的心情會那麼浮躁不安,還不都是他害的。
可是當那詭魅的笑容、張狂的帥氣,彰顯在他俊美的臉上,頓時她又不知如何反駁了…
“以後有我,你不再需要喝酒來安穩心緒。”況泯一顆心扯得好緊,哪怕只是一個呼息,心臟都要因為繃至極點而爆裂。
陡地畏懼起來,可她又不想開口拜託他輕柔一些,他一開始就當她是身經百戰的勇猛女戰土,此刻若坦承自己其實是個沒經驗的腳,説不定只會換來他的仰天嘲笑。
“你那是什麼表情?”冷則涯發誓,她這副水汪汪的樣子,着實會令準備提槍上陣的男士到挫折。
“你確定,你對我不是戀物癖、收集狂?”
“這個問題我們等會兒再討論!”冷則涯真想拿條巾住她的嘴巴!
她就不會言辭挑逗一點的助興嗎?他相信她這方面的功夫很高竿,本難不倒她,可偏偏她卻極盡掃興之能事。
“在你貫穿我之前,我還有一句話要説。”貶穿?冷則涯傻眼。
他是個男人,做盡了所有驚世駭俗的事,都不曾用過這個字眼,豈知她居然臉不紅氣不的説了,而且絲毫不覺有不對之處。
“你説。”他真的哭笑不得。在牀上,這些複雜的情緒對他來説,是不曾有過的經驗。
“辦完事之後,我不准你問我任何事。”
“我會問你什麼事?”冷則涯一頭霧水,“你答應我就對了。”説着説着,況泯臉紅了大半。
“好,我答應你。”他不知道答應了她多少事,讓步了多少,不過就算她再特別,也絕不會再有下一個條件的商量餘地。
“那你可以開始了。”況泯雙眼一閉。
冷則涯一愣“你向來都用這樣的態度,對待你的男人?”他懷疑,那些男人見她如此不解風情,如何還能興致。
況泯微愠,這男人,有得吃還嫌!
“從來沒有人嫌棄過,你是第一個。”她沒説謊,確實沒有男人有機會對她的牀上反應下評語;“相信我,這: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開始。”
“我也保證:給你好得不能再好的過程。以及你永遠不想喊停的結果…”***歡愛過後,冷則涯手擁着累壞了的況泯,靜靜地品味方才的情片段。
剛剛所經歷的,是一種很美妙的覺,融合了滿足、喜悦以及強烈的歸屬。
他從來沒這般地滿足過。
冷則涯伸了伸四肢,愛憐地在況泯頸上印下細碎的吻;以前跟其他女人上牀,得到的只是發的快,不若埋在她身體深處那種被幸福圍繞的覺,就像…回到了家。
“為什麼你還是女處?”撐着手臂、由上往下俯視着她,他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況泯別過頭,極逃避這個話題“我們剛才已經説好了。”
“説好什麼?”將她的臉扳正,他一副探究到底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