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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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遲疑地,她幾乎是坐在了她朋友的臉上。珍妮佛試圖哭出來,但一條皮帶在她赤的陰户上造成的尖鋭刺痛阻止了她。莎拉用了一條橡膠皮帶,並且開始督促她的新奴隸。
“我的下面,奴隸,”莎拉指揮着,然後再次下皮帶。橡膠擊中她的陰蒂的覺迫使她伸出舌頭,着莎拉濕的,也是新剃光的下體。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她知道她不能承受兩腿之間所受到的痛苦。她開始快速的。
“她的反應很好,約翰,”莎拉輕柔的説着,一陣興奮滑過她的臉頰。
“你過她的眼麼?”聽到這個問題,珍妮佛幾乎被嚇得僵住了,引起了皮鞭又一次清脆的在她的陰部。
“沒有過,她不會讓我這樣做的,”約翰回答。
“但是,她願不願意已經不再是一個問題了,對吧,”莎拉指出。約翰點點頭,然後把珍妮佛的腳踝上的擴張器舉的更高。
她覺到了在她女處的門上的壓力,然後是突然的衝擊和尖鋭的疼痛,她的男友進入她的眼。她試圖尖叫,但莎拉只是更用力坐下來,加上了另一鞭在她兩腿間越來越紅的地方。
現在,珍妮佛的眼淚從眼中湧出,她加倍努力着強行貼在她臉上的莎拉的下體,試圖忘記那強烈的刺痛。
當莎拉尖叫着達到高時,約翰已經從珍妮佛身體裏退出來了,然後他把珍妮佛提下牀,她穿着芭蕾舞鞋站在地上。
她現在渾身無力,不但是由於身上的束縛,也是因為神上受到的殘酷的衝擊。她沒有注意到她的腳腕被連接到地板上的環上,而被綁住的手腕則連上了一條鐵鏈。
沒有任何警告,這條鏈條被拉起來,提起了她的手臂,強迫她彎。她的手臂被一直向上拉,直到手腕指向天花板,在她的肩膀造成了劇烈的疼痛。
珍妮佛幾乎沒有注意到莎拉把她的頭髮用一塊皮革系成一條馬尾辮,然後與她肘部的枷鎖連在一起。莎拉用力的拉着珍妮佛的頭髮,迫使她的臉最終朝向正前方,然後繫緊。
當約翰檢查其他的一些玩具的時候,莎拉伏在珍妮佛耳邊輕聲對她的朋友説話。
“我很抱歉沒有告訴你,簡,”莎拉道歉道。
“我發現一條你幾個月之前寫給我的便箋,告訴我你的一個幻想。你曾經説過,你真的想為約翰做這些事。”珍妮佛記起了那條几個月前寫的便箋,分享自己的一個夢,但是,她從來沒有真的希望這成為事實。
“莎拉,這不是我想要的,”她費力的説着,無法再多説什麼。她的頭皮,由於頭髮被向後拉得太厲害,已經開始疼痛,她的腳趾也由於所受到的限制開始筋。
她已經在這些磨難中疲力竭,只希望它儘快結束。
“我知道,但約翰是這麼開心,”莎拉摸了摸她的臉頰。
“我很抱歉我也參加進來了,但這絕對是你給過他的最好的禮物。不要停下來破壞它。”珍妮佛不得不承認,她從未見過她的男友這麼興奮。
她也曾經有過這種質的幻想,所以她不得不承認她的趣也被發起來了,但她沒有想象過這樣的痛苦和屈辱。
“我會堅持下去,莎拉,”她耳邊輕聲説“我相信你。”莎拉笑了,然後。在約翰過來時走開了“莎拉,這些東西太了,你確定我們可以對珍妮佛用它?”
“約翰,你去問問她吧。”他彎下身子靠近他的女朋友,他的雞巴還堅的豎在她面前,並且,他的新奴隸的無助使它越來越硬了。
“珍妮佛,告訴我,我可以對你做什麼,”約翰命令着。她知道她要繼續表演下去,以免毀了他的禮物。她只希望她從未真正經歷了這一切。
“我是您的,您可以做任何您喜歡的,主人,”珍妮佛説。
“我的生命,甚至我的存在都在您的手中。
我是您的,您可以訓練、懲罰、分享或出售我,只要您覺得合適,主人。我只想服侍您,或者任何您希望我服侍的人。”
“你看,我告訴過你的。”莎拉説。
“好。我猜她現在確實是我的奴隸了。”約翰驚奇的説。
“我簡直不能相信!她原先是如此的純真,我不能相信她願意做一輩子奴隸!”珍妮佛被嚇了一跳。他説一輩子?她想看看他的臉和莎拉的臉,看看他們是不是在開玩笑。這是遊戲的一部分嗎?什麼時候才會知道真相?
珍妮佛無語了“讓我們找些樂子。”約翰説着,站在珍妮佛的嘴巴前面。沒有什麼警告,他把自己堅硬的雞巴深深的入了她的嘴裏,深入了她的喉嚨,然後開始她的臉。
她可以用舌頭嚐到自己的眼的味道,這讓她輕微的被嗆住了,但她沒有什麼辦法抵抗。她被捆綁不能動,臉暴着正適合這樣被待。
進出之間她幾乎無法呼。她可以覺到莎拉已經到了她的背後,然後,突然間,她到一下重擊,並聽到了一個寬板打在自己股上的聲音。
這聲音,伴隨着寬橡膠板打在股上的灼熱刺痛,讓她幾乎被噎到了,莎拉加上一下,然後又一下,分別打在兩瓣股上,把珍妮佛的股打成了櫻桃紅,她眼淚又下來了。
終於,莎拉停下了,但很快就出現在她的下方,突然地,她的頭像火燒一樣疼痛,莎拉給它們夾上了兩個尖利的頭夾。
她覺得這堅硬的金屬就好像要把她的頭切斷一樣,她覺到她的朋友又在夾子上的鐵鏈上加上了重物,進一步在她的身下拉伸着她的房。
珍妮佛可以覺到約翰接近了,他剛剛退出了一會,把他的龜頭放在她的舌頭上休息。
“她總是厭惡品嚐,”約翰對莎拉評論道。
“我猜我現在可以這樣做了。”他的噴出來,佈滿了珍妮佛的舌頭。
“不要下去,奴隸,”約翰命令着,白濁的漿停在他的新奴隸的舌頭上,終於噴完了,約翰彎下,看着積滿珍妮佛的舌頭。
“你什麼覺,奴隸。”他問道。
“我有一個你以前厭惡的東西的完整清單,但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了,我想你將學會喜歡它們!”説完這些,他站起身來,離開了房間,留給珍妮佛一嘴的漿。
***珍妮佛覺到清晨的陽光温暖了她的身體。她試圖翻身,但卻發現她的移動仍然被連結項圈和地上的環的那條沉重鐵鏈限制着。
她試圖睜開眼睛,然後想起了橫貫整個臉孔的緊密的皮革面具。面具的小山羊皮是如此的緊,以至於它幾乎重新塑造了她的臉。她的眼睛上蓋着墊子。
然後被面具上帶的眼罩蓋住。她的嘴被橡膠充氣口填滿,氣充的很足,讓她的下巴疼了一夜。
她仍然能覺到脖子上的項圈以及束縛在身後的雙臂。兩腿間固定的子已經被拿掉,換成一6英寸的短鏈連接着腳踝。
她能覺到腳上的芭蕾舞鞋。如果她還能哭,她一定會的。莎拉在這個幻想或者是禮物的事情上已經走得太遠了,昨晚,在含了那些可怕的十五分鐘之後,約翰回來讓她下去。
她仍然可以覺到粘的體覆蓋着她的喉嚨。莎拉當時迅速的把充氣口入到她的嘴裏,然後充氣直到珍妮淚。莎拉確定珍妮佛可以清楚的看到卧室裏的大牀。
然後莎拉在那裏讓約翰進入自己的身體,做愛了幾個小時。不時的,其中一人會看她一眼。約翰微笑着看着他的新奴隸被無助的束縛着,而他在和她美麗的朋友做愛。
莎會微笑着看着珍妮佛,當她覺得約翰在她身體裏面,終於,他們結束了,親吻着、愛撫着對方,直到莎拉終於宣佈是時候把珍妮佛放下來了,她到寬。
是時候結束這禮物了,她的手臂,束縛在身後,被迫高高的吊在空中,已經疼的很厲害了。她的小腿由於持續的壓力也開始筋了,她對莎拉很生氣,但她也認為這有一點小樂趣。
她以後會原諒她的,在她有機會恢復之後。但在解開連接着天花板的鐵鏈和兩腿間的擴張之後,莎拉並沒有解開她的胳膊。
相反,她在珍妮佛的腳踝間繫上短鏈,強迫她走回到她在晚上最初在的地方。她移動起來很困難,因為她的頭仍被嚴厲的向後拉着,迫使她在走路時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