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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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天娛樂城三樓辦公室下午兩點鐘相較於方旭等人的歡聲笑語,這裏的氣氛就凝重的多。佈置的極盡奢華的辦公室煙霧瀰漫,一個三十來歲的瘦臉削腮的男子坐在老闆椅上,雙目呆呆的望着天花板,面上焦灼不安,對面沙發上坐着兩個二十歲上下的男子,也是鐵青着臉,一言不發,只是拼命的着煙。
突然間,響起了幾下輕輕的剝啄敲門聲。
“進來。”瘦削男子急聲道。
一個妖嬈的身影走了進來,甫一進門,便被刺鼻的煙味一,忍不住輕聲咳嗽幾聲,只是便是這幾下咳嗽,也帶着一股子銷魂勾魂的味道,卻正是那個給方旭帶路的豔姿妖豔的兔女郎。
兔女郎走到瘦削男子對面站定,膩聲道:“山哥,你找我呢?”聲音柔媚暖味,面上更是蕩意盎然。
只是屋內三人此刻都沒心情理會她的媚態,沙發上一個年輕男子更是不耐煩的開口呵斥道:“,貨,什麼時候了你***還發騒。”此人眉清目秀、滿面書卷氣。便似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只是開口便話連篇,毫無半點修養,古語云:人不可貌相,真是一點不假。
兔女郎美目閃過一絲惱意。只是她掩飾的很好,旁人卻是看不出來,而沙發上另一個長髮男子拍拍秀氣男子的叫罵,勸道:“好了,欣華,都是自己人,別傷了和氣。”秀氣男子依言而止。兔女郎嘻笑着望着長髮男子道:“還是陳笑哥哥疼我。”陳笑心中焦燥,哪裏有空理會她的媚態,是以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喝道:“我沒告訴你,現在咱們這裏死了三十幾個人,天鷹幫的沈塵白也失蹤了,搞不好也完蛋了,你少給我嬉皮笑臉的。這件事情解決不好,我們沒好果子吃。你也跟着倒黴,現在阿山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原來方旭死後很久,臨近中午時分才有這客人到天外天賭博,一打開電梯,卻發現了一電梯的死屍。還好這個客人是個黑道人物,見慣了殺戮,而且跟阿山很,這才沒嚷嚷,第一時間通知了阿山。阿山馬上派人秘密搜索賭場看有沒有可疑人物。而這時貴賓房的走廊上,一個送酒水的待女在躲避一羣出門貴賓時不小心撞上了119房間虛掩的房門,登時又發現了一地的屍體,而她發生的驚天動的慘叫將很多人招來,場面頓時失控,所有的賭徒亂成一鍋粥,哭着喊着往外跑。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阿山獨木難支,只好叫來‘天外天’的另兩個管理者陳笑、木欣華一起商量對策。而那個跟沈塵白賭錢的年輕是cz市張副市長的兒子,張副市聞訊找來,見兒子慘死,自然是老淚縱橫,堅持要報警,三人抬出身後靠山,並承諾會在一個周個找到兇手,給張副市長一個滿意的答覆,才算是壓住暴如雷的張副市長。
因為是賭場,為了不讓這些很有身份的客人認為在莊家有做弊有嫌疑,而且也因為沒人敢來惹是非,賭場沒有安裝監控,所以就給找尋兇手的工作增添了無數的麻煩,三人忙了一中午,逐一排查,這才將嫌疑人鎖定在那個銀髮男子身上。
聽了陳笑的話,瘦削男子阿山望着兔女郎道:“我來問你,你領到貴賓房的那個銀髮男子是什麼人?”兔女郎愣了一愣,呆呆的道:“你們不是問過阿美她們了嗎?”
“你***大沒腦是不是?阿美她們要是看清了,我們問你幹什麼?媽的,找人問話,偏偏你臭病多,上廁所,磨蹭到最後一個來,還要老子等你!?”木欣華忍不住咆哮道。
兔女郎顯然是被他嚇了一跳,小嘴小聲嘟囔着“兇什麼兇,我肚子疼嘛。”嘴裏説着,心中就在冷笑,‘你個傻蛋,一套就套出來實話來了,還敢説你姑大無腦,呸。
“快説。”阿山不耐煩的道“對了,還有他都問了你些什麼?”兔女郎裝着思量了半天,喃喃着道:“他問我沈塵白在哪裏,樣子嘛,那人染了頭銀髮,個子很高,樣子帥,身體拔,二十多歲的樣子…。”她絮絮叨叨的説着,木欣華不耐煩的打斷她道:“好了好了,我問你,是不是方旭?”陳笑聞言神情間也有了幾分凝重,忙仔細傾聽。
“方旭!”兔女郎被嚇了一跳,失聲笑道“開什麼玩笑,怎麼會是方旭?”兔女郎嘆息似的搖着頭,笑的花枝亂顫,便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不是?”陳笑疑道,説着話緊盯着兔女郎的雙目。
“當然不是,我又不是不認識方旭,不過你別説,那個年輕人長得有那麼點像方旭,不同的是他雖然也有一頭銀髮,可明顯是染的,因為他的鬢角跟髮出一點黑底子,這可瞞不了本小姐,我的眼睛那是…。”兔女郎面上一幅自信滿滿的樣子,正待繼續吹噓下去,卻被木欣華不耐煩的打斷了:“得了,淨些話。”
“你説的都是真的?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別記錯了。”陳笑細細打量着她的眼神。見不似作偽,微微點點頭,只是卻又不放心的追問道。
似乎對陳笑的懷疑頗有些不滿,兔女郎道:“當然,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問問大壯跟二壯,是他倆放那個銀髮男子進貴賓房的。”
“你***一天到晚除了知道發騒,還知道什麼?大壯二壯莫名其妙的死了你都不知道,你讓我問鬼去?”這會兒即便是陳笑也沉不住氣了,怒喝道。
“可是剛才大廳那麼亂,我…。”兔女郎神情頗有些委屈,正待開口辯解。卻被阿山制止住了“好了,你先下去吧。”兔女郎滿面不樂意的走了出去,狠狠的帶上了房門。
方旭挾持沈塵白出門時,那守門的大壯二壯見沈塵白衣衫凌亂面青白,心中起疑。便要攔住方旭,卻被方旭以‘斬筋截脈手’點了死,斷了生機。只是方旭手法高超,二人死的悄然無息,屍身也被方旭內力加持,所以屹立未倒,巧的是也沒人進出貴賓房。直至大廳場面失控時被客人一擠一撞,二人的屍身這才轟然倒地。
待兔女郎走出去。木欣華這才開口道:“笑哥,我説不可能是方旭,這個膿包要是有這能耐,還能一天到晚在拳擊社被欺負,他是殺手,我***就是美國超人。”説着話,木欣華爆發出一陣囂張譏諷的大笑。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解決好,賭場就沒生意,你還有心思笑!”陳笑冷冷的叱道,面上掛上了一層冰霜。
木欣華的笑聲嘎然而止,訕訕的叨起了煙,連點了好幾次火,卻沒有點着。
阿山突道:“沈塵白失蹤,那這個殺手一定是什對天鷹幫了,我今天中午聯繫過沈鷹,一直關機,剛才我已經派人去找他,如果這個殺手跟沈鷹聯繫,咱們就聯合天鷹幫一同出手逮住他,在賭場裏處決,到時候我們聯繫所有的客户來觀看,讓他們放下心來,估計能將客户再拉回來。”
“這倒是也可以。”陳笑點點頭,神情明顯一鬆。
此際阿山的手機響了起來“喂,我是山哥,嗯,嗯,什麼!?”阿山忍不住大叫起來。
“怎麼了?”陳笑問道。
“沈鷹死了,在家裏死的。”
“兇殺?”
“不是,是心肌梗。”
“這麼巧?”陳笑一愣,面帶詫,只是也知道無論是兇殺還是自然死亡也無所謂了,因為沈鷹一死,天鷹也就沒人會關心沈塵白的死活,沈鷹的手下巴不得他被幹掉,自己好名正言順的當天鷹的老大。
“,天鷹幫是指不上了。”阿山顯然與陳笑想的不一樣,當下望着陳笑,試探着道:“那現在怎麼辦?阿笑?要不…,要不畫出兇手圖樣來,讓兄弟們尋找?”
“找?哼…談何容易,這個傢伙能輕易殺死這麼多人,一定是幾個公子的保鏢那種類型的人,我們人手不多,只有十幾把槍,沒有天鷹的幫忙,怎麼對付?現在天鷹幫不理會沈塵白的死活,他鐵定會撕票走人,他出了cz,我們到哪裏找他。”陳笑面上出了濃濃的愁意,長長嘆口氣。
“要不照張副市長説的,報警,我們偽造個現場,讓那騒貨充當擊證人,全國通緝。”木欣華恨恨的道。
“這…”阿山沉思道“警察破案,效率太低,萬一他躲個十年八年的,不就慘了。”陳笑也搖搖頭,苦笑道:“別指望警察了,剛才我沒告訴你們,其實大公子知道這件事了,他説這是我們失職,要我們親自解決。”説完,連連苦笑。
“什麼!?”阿山跟木欣華驚呼出聲,木欣華便是連嘴上的香煙掉在地上都不顧了,二人神情大駭,臉都青了,看來對這個所謂的大公子極其畏懼。
“今天賭場上有大人物,這裏一出事,這人就***給大公子告狀,大公子説我們能解決,那既往不咎,如果不能解決,他就解決我們。”陳笑心煩意亂,下意識的要煙,拿起煙拿半天也沒拿出一要煙來,焦躁之下,將整合煙狠狠的捏扁了。而阿山與木欣華面面機覷,更是連冷汗都嚇出來了。
“有了。”阿山急中生智,道“那殺手既然是針對天鷹幫的,肯定不會再來我們這裏鬧,不如這樣,我們隨便找個替死鬼,***誰又知道。”
“這主意可行。”陳笑鬆了口氣,點點頭,卻又鄒着眉頭道:“但是一定不能餡,否則我們就慘了,因為大公子在賭場肯定有耳目,雖然大家都沒看見長相,但是對這個殺手還是有個大概印象,所以一定要找個相似的。”陳笑説着話,突然笑了起來,木欣華與阿山先是一愣,接着便恍然大悟物般對視一眼,齊聲道:“方旭”言罷,三人哈哈大笑起來,目中夾雜着得意與狠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