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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玉環雙飛燕紅杏出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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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玉環雙飛燕,紅杏出牆來筱葵車子的玻璃只是普通的那種而已,所以我一眼就可以望到後座上的那張足有十寸大的相片。我的視力本來就好,相片尺寸又大,偏偏又是正面對着我,所以哪怕只是一掃,那圖案也是迅速地印在了我的腦海當中。

背景是家裏的廚房,但並不是我們新搬來的這套,而是我和筱葵一直居住的家。照片中,我美麗的子正在位於右側的灶台前做飯,那滿頭的秀髮被隨意地紮在腦後挽了個髮髻。她臉蛋帶着淡淡的紅暈,表情上似乎很是喜悦,而我也可以看到煎鍋中正在做着的煎雞蛋。

這其實很正常,但不正常的,卻是衣着。

光滑的背脊出一個側面,連帶着那豐滿雪白的美也在照片上留下一道優美的弧線。筱葵的身上穿着一件圍裙,但也只是一件圍裙而已。沒有罩,沒有內褲,完全赤着身子穿着一件圍裙的她站在灶台前煎着雞蛋。當然,也許她還有穿着拖鞋也説不定。

問題是,就在筱葵的身後,我的弟弟卻站在那裏。同樣是全身赤的他下體緊貼着筱葵的粉,我可以肯定,他不會僅僅只是貼上去而已,因為筱葵的笑意中帶着一絲快。並且,老弟的手也並沒有閒着,而是伸在筱葵的身體前方,將圍裙的兩肩帶扯下,正握着嬌那一對豐滿拔猶如一對大號饅頭般的房。

從照片的視角上可以看到,那右側的粉頭是凸起着的。

我的心臟在快速地跳動着,大腦當中亦是一片混沌,手腳發麻,‮腿雙‬無法行動,便是眼睛也無法移開。弟弟,筱葵,拍照者。弟弟,筱葵,拍照者。這究竟意味着什麼,是亂倫?還是偷情?還是説…説什麼呢,説筱葵把戰場引入家裏了?説我的老弟因為早早認識筱葵,所以存在私情?拍照者,拍照者又是誰呢?

我在原地發呆,直到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時,大腦才緩緩地回覆思考能力。但即便如此,直到欒雨把她的身子又一次貼在了我的後背上時,我的大腦才真正再一次運轉起來。

“你…知道麼,筱葵和老弟的事?”身後的女孩是我的準弟妹,如果她不知道,那這會對她造成多麼大的刺

而如果她直到…她是不是拍照者?如果是,這是通姦嗎?貌似我們間就已經是了。如果不是,那拍照者又是誰?我…我…我…“我知道的,我一開始就知道。不是和你説了麼,我可不是為了你弟弟而跟他戀愛的。”欒雨的聲音十分冷靜,便如同她好像的確是一開始就知道這些似的。沒有意外的覺,一開始就知道我弟弟和筱葵之間有什麼…是麼?

我轉過身來,欒雨的臉上果然沒有出震驚、意外、悲傷、氣憤之類的表情。

相反,那雙明亮的、留着長睫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瞧,就連白痴都能看出裏面的關切之意。

“你、他們、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手一抖,我緊緊抓住了欒雨的手,並用力地攥着它。欒雨深深地嘆了口氣,將腦袋偎依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首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很愛你老婆嗎?”面對欒雨的問題,我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用力點了點腦袋。隨即,趴在我肩膀上的少女又開口了。

“我以她閨的身份作擔保,筱葵肯定也是喜歡你的。當然啦,程度不敢説有多深,但絕對不是把你當普通人看。但畢竟你們才結婚…半年多是吧,之前你也不悉她。很多事情可不是會因為結了婚就結束的,她畢竟也是個二十四歲的人了,眼瞅着向二十五近,經歷過的事情比你只多不少。”是麼,是這樣麼,我高中時去了本,回來後立刻參軍,為的就是對家裏給我定親的事表達不滿。我是這麼做的,那筱葵的心裏又是怎麼想的呢?一直以來,我都是以自己為中心地思考,多年來不斷對背上婚姻的枷鎖而抱怨。那麼,筱葵又是怎麼想的呢?進而,她又會做些什麼?

半年多,我和筱葵結婚半年多,也同樣是認識半年多,而真正敞開心扉…相對敞開心扉地好好過子也就是這最近一個多月兩個月而已。一直以來生活在一起,不知不覺融入在了其中。但實際上…我究竟愛她有多深?

“喂,喂!”短促的呼叫聲將我從沈思中喚醒了過來,眼前的弟妹毫不避嫌地將我摟在懷裏,昂着腦袋,嘴距離我的臉也就是二十公分的距離。看到我回過神來了,她似是無奈地咧嘴笑了笑。

“好啦,如你所見,你老弟也給你戴綠帽子了。那麼,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找上門去,把自己老弟一拳撂倒在地?還是假裝不知道,該怎麼樣怎麼樣?嘛…我建議你選後者喲,畢竟上你老婆的人又不是一個兩個。”欒雨這究竟是安我還是在哪兒煽風點火?不過,她説的倒也有道理。怎麼説那也是我弟弟,就這麼衝上去把他揍一頓?往深了不負責任地説,老婆可以再娶,但親人卻是唯一的。但就算如此,他和我子之間發生…可惡…可惡…裝作不知道嗎?

倒是,筱葵早就被不知多少人上過了,但那是我弟弟啊!

“欒雨,他們這關係維持了多久了,你知道嗎?”

“你可以放心,他們只是炮友的關係而已。你老弟和筱葵之間只存在…呃…呵呵,只存在純潔的男女關係而已…”看着眼前的欒雨那狡黠的笑容,看着那丹鳳眼眯眯起來時顫抖不已的纖長眼睫,明明是如此嚴重的事情,我卻有點忍俊不

可惡,我這是怎麼了,難道還真就習慣了各種各樣的人給我戴綠帽了嗎?

這時,停車場內忽然傳來走路的聲音,顯然死來人了。我和欒雨對視了一眼,趕緊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明明不是在野戰什麼的,但前前後後這一堆事情發生,我居然有一種,不敢讓人發現我和弟妹私處的…尷尬心理。

咖啡廳內吃午餐不是一個非常恰當的選擇,但對於談話而言卻是一個絕佳的場所。不過顯然,無論是我還是欒雨的胃口都不小。所以在我們於公司外的這家咖啡廳內落座後,便在服務員略帶驚訝的笑容中,一口氣點了好些個餐點。

出於避嫌心理,我並沒有帶着欒雨坐在靠窗的位子上。不過更好,因為一旁就是正在演奏着《致愛麗絲》的鋼琴師。咖啡廳,方桌一坐,曼妙的琴音在一旁響起,若不是心裏存着一堆事,這還真就與約會別無它樣。

“欒雨,對於那個俱樂部,你都知道多少?”口口聲聲説自己不是什麼會員,但卻又對筱葵的事情瞭解得十分清楚。無論如何,她都是一個絕佳的突破口。所以,在打發走服務員後我便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欒雨的旅遊鞋在桌下晃來晃去,少女用雙手託着腮部,笑眯眯地看着我臉上嚴肅的表情,似乎很愉悦似的。

“男人不好這麼着急喲,反正這兒事不是一天兩天了,先喝杯咖啡再慢慢聊唄。還是説,你和女生約會的時候都這麼心急嗎?”誰在和你約會了,我只是想趕緊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罷了。看到我不善的眼神,欒雨打了個哈哈。

“咳咳…好吧,那個俱樂部嗎,它就是個俱樂部喲,還能有什麼?國外比如説荷蘭什麼的不都有夫換俱樂部什麼的麼,這個火熱島也是一樣啦,不過規模特別大就是了。”欒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着,這丫頭此時心裏在想些什麼呢?對了,她今年應該是二十一歲對吧,的確就是個大丫頭呢,想讓她正經八經地把事情告訴我的確得費不小的功夫,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