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渣男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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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越發囂張跋扈,看不過眼的人也越來越多reads;大航海之萬古龍皇。幾乎每天都有言官御史上本彈劾張家,其結果無一例外都被孝昌帝輕描淡寫的混了過去,要麼乾脆就置之不理。如此一來,張家更顯風光,言官御史們也就越發仇恨姓張的。
宮裏面,張貴妃雖然比不上當初的獨寵,但依舊是孝昌帝心目中排位第一的女人。至於田婕妤,雖然能同張貴妃爭一之長短,卻得承認,她比不上張貴妃在孝昌帝心目中的重要。
田婕妤對此很不甘心,明明孝昌帝到綾綺殿歇息的子同到永福宮歇息的子相差無幾,為何二人的地位卻相差那麼多。田婕妤求到林月音跟前,想請林月音出面替她想想辦法。
林月音將田婕妤從頭到腳的打量,目光還算温和,但是田婕妤依舊覺着緊張,生怕林月音會對她不滿。別看林月音不受寵,但是她這個皇后之位還真沒人能夠撼動,可以説林月音的皇后之位坐得很穩當,而且手段百出,就連張貴妃落到了林月音的手裏面也只能吃癟。
林月音淡漠一笑,“最初的總是最特別,這個道理你明白嗎”田婕妤一臉懵懂,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她懂這話的意思,但是不懂這話代表了什麼。
林月音嗤笑一聲,“你自己想想看,張貴妃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出現在陛下的視線中當初皇后過世,陛下萎靡不振,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張貴妃闖入了陛下的生活中,給陛下帶去了完全不一樣的官刺,使得陛下徹底從失去皇后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所以説,張貴妃對陛下的意義是不同的。單單是這一點,你們十個人加起來也比不上。所以做人要學會滿足。你如今能同張貴妃分庭抗禮,分薄她的寵愛,這已經是了不起的事情。若是貪心不足,小心將自己搭進去,屆時可沒有後悔藥給你吃。”田婕妤這才真正明白過來,“娘娘,難道就沒辦法改變這種情況嗎張貴妃受寵,可不符合娘娘的利益。”林月音似笑非笑的看着田婕妤,“張貴妃受寵,對本宮來説並無壞處。至少現在後宮很平靜。”其實應該算是一種平衡,大家各司其職,各自明爭暗鬥,表面看去倒是其樂融融。
田婕妤微微變了臉,她已經明白,林月音不會再幫她。她若是妄想取代張貴妃,就只能靠自己。田婕妤輕咬薄,“娘娘的意思臣妾明白。臣妾就此告辭。”
“去吧,用心伺候陛下,少不了你的好處。”田婕妤退下,張永上前,小聲説道:“娘娘,田婕妤的心野了,咱們是不是要防備一二。”
“不必如此。她得了陛下的寵愛,乃是張貴妃之下第一人,心野了也是正常的事情。”林月音不在意身邊的人野心,她只在意這些人還會不會受她控制。若是不受控制,那便捨棄。這後宮別的不多,唯獨女人從來不缺。沒了田婕妤,自可尋找李婕妤,王婕妤。
杜安從外面進來,“啓稟娘娘,裴太傅想見娘娘一面。”
“不見。”林月音一臉嫌棄,對裴顏卿充滿了各種不滿。
杜安愣了下,“娘娘,裴太傅説有要緊事情同娘娘商議。”林月音嗤笑一聲,“有什麼要緊事無非就是他那些瘋狂的念頭,本宮不樂意奉陪。”杜安頓覺壓力山大,要是這點差事都辦不好,那他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杜安心知肚明,林月音心裏頭早就憋着一股鬱氣,全是衝着裴顏卿去的。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杜安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先將林月音這邊的情況稟報裴太傅知曉。
裴顏卿聽了杜安帶來的消息,並不生氣。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彈琴作畫。裴顏卿一手工筆畫獨步天下,堪稱一絕。不過世人想要看到裴太傅的話,那真是千難萬難,就算奉上千金,只要裴顏卿不高興,依舊求不到他的畫。
裴顏卿花費了數天,做了一幅畫,主題便是雄鷹同少女reads;鬼谷官途。雄鷹立於山巔,俯視天下。少女身着狐裘,只出一個側面,就站立在山上,抬頭朝雄鷹看去。兩兩相望,似乎能看到四濺的火花。
畫作完成,裴顏卿讓杜安將畫作帶給林月音,説是送給林月音的禮物。
林月音收到禮物,倒是意外。她也聽説過裴顏卿的畫作價值千金的故事,沒想到裴顏卿竟然捨得送她一幅畫作。這可比什麼花啊草的顯得有誠意多了。
林月音眉頭舒展,心情愉悦,展開畫作欣賞,卻越看越皺眉頭。
不是林月音自戀,畫中只出側面的狐裘少女分明是她,這一點毋庸置疑。至於那雄鷹,哼,裴顏卿自比雄鷹,好大的志氣。林月音呵斥道:“不過是個扁畜生,也敢在本宮面前嘰嘰歪歪,還敢立於本宮頭上,小心本宮一劍砍殺了事。”杜安哆嗦了一下,林月音這是生氣了嗎那這副畫,林月音是收下還是收下呢林月音面譏諷之,對杜安説道,“杜安,你去告訴裴顏卿,扁畜生始終是扁畜生。就算翱翔於九天之上,那也是個畜生,最終也逃不過本宮的手掌心。”杜安一頭冷汗,“娘娘不再考慮一下”林月音眼睛一瞪,“考慮什麼就照着本宮説的,一字不許改動。”林月音霸道蠻橫,豈會被杜安左右。
杜安無法,只能如實將這番話傳遞給裴顏卿。裴安也知道了,心頭大怒,“那女人欺人太甚,竟然敢説公子是扁畜生。”裴顏卿卻不甚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公子怎麼還笑得出來”裴顏卿笑道:“你不覺着很有趣嗎”
“她將公子比作扁畜生,這是侮辱。”
“你還當真了。莫非皇后張口隨意一説,我就真成了扁畜生嗎”裴安無可奈何,“那現在該怎麼辦”
“她既然這麼喜歡扁畜生,那我就滿足她的心願。”於是裴顏卿再次提筆作畫,畫了十幾只驚慌失措,四處飛散的麻雀。不遠處還有個手持彈弓的看不清容貌的女子,正一臉怒氣衝衝的看着飛走的麻雀,卻又無可奈何。
主題簡單,畫技依舊湛。十幾只麻雀形態各異,單是這份功力就不一般。畫作完成,裴顏卿命人給林月音送去。
林月音收到畫作,展開一看,氣的幾乎要吐血。之前才罵了扁畜生,這會就給她送來這麼多扁畜生,還嘲笑她連麻雀都打不準,就別妄想掌控翱翔九天的雄鷹。其實就是在譏諷林月音喜説大話,不自量力。
林月音氣的半死,好你個裴顏卿,這是扛上了。林月音乾脆提筆在畫作上添了一個少年郎,少年郎是個蠢貨,正蹲坐在地上打滾要糖吃。然後就將畫作丟給杜安,讓杜安轉給裴顏卿。擺明是譏諷裴顏卿就如那畫中吃不了糖的少年,只會用這種上不得枱面的方式來噁心人。
裴顏卿收到被修改的畫作,見了上面新添加的少年郎,哈哈一笑。直接提筆在少年郎的間添了一個荷包,看那繡工分明是女子所贈。接着又在女子的間添了一個笛子。得,這樣一來,這少男少女變成了一對有情人。
林月音大怒,不要臉的裴顏卿,竟然敢佔她便宜。
兩人鬥法到了這個地步,其實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林月音吩咐杜安,“告訴裴顏卿,本宮會見他。讓他少給本宮玩花樣reads;仙謫臨塵。”
“奴才遵旨。”裴顏卿對清寧宮門路,直接來到東次間,坐在悉的位置上。林月音姍姍來遲,身邊值帶了杜安和雲落二人。不過杜安和雲落都恨不得縮到角落裏去,才不想成為被波及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