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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腹黑可是美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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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乖,快給孃親解釋解釋,何為虛界!”淨水娃娃背後的小翅膀撲翅撲翅的飛着,肥嘟嘟的小手摸了摸頭上的一片小葉,裝着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老成模樣道:“好吧,看在孃親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娃娃我就好好解釋一下吧。”三道黑線,緩緩的劃過莊雪衣的額頭…

一羣黑烏鴉…嘎嘎嘎的在她的頭頂久久纏繞不去…

至於這次小娃娃笑話她的這筆帳,她先記得先,下次有這小娃娃好受的。

“虛界,顧名思義,就是不存在的世界。”

“不對啊,我們明明就站在這裏啊。”她立刻否認,如果是不存在的世界,那她是如何出現在一個不存在的世界裏的?

“孃親,你好好看看,在這個世界,你能看到娃娃我嗎?看的到自己嗎?換句話來説,你能看到任何一件事物嗎?”

“我看不見你,也看不見自己。而且…這個世界除了一片混沌,再無其他…”小臉頓時凝重,她怎麼會突然來到這個世界!

“所以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淨水娃娃下了結論,“這個世界,是孃親的意識海洋,並非是一個世界!”

“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只要是擁有虛界血脈的人,腦中自成一個另外的世界。”她深了一口氣,“這太玄幻了,比看3d版的‮夜午‬兇鈴還刺!”淨水娃娃當然不會知道3d版的‮夜午‬兇鈴有多麼刺,只道,“哇嗚…哇哇嗚…”驚喜的笑聲傳來,“孃親,您的腦袋總算是開竅了。”

“不…”莊雪衣被刺的飈了一個高音。

詭異,太詭異了!

虛界的人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奇葩生物啊,生存在一個世界裏,腦袋裏居然還存在一個世界!

如此説來,虛界的人豈不是非人哉了?

還是有兩個大腦?

“告訴我,你在和孃親開玩笑。”

“孃親,這一切都是事實。”淨水娃娃白希的小臉皺成一個包子樣,“孃親,你仔細想想,為何常人受不住的一切磨難,你都可以接受?學習一樣的東西速度非常之快,超乎常人?別人若是有一目千行的本領,你便會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別人的身子裏要是將九冥幽谷的護譚珠留下,早就爆體而亡了,孃親的身子卻是不僅收了護譚珠的力量,而且還能壓制住修為已有一萬年的淨水娃娃,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嗎?”

“那娃娃又如何能確定,孃親我就是虛界血脈的後裔?”太平子過久了,老天故意要找點調味品刺她了!

“孃親有預知未來、知曉過去的本領啊!”淨水娃娃説的理所當然,“虛界傳承下來的血脈之力,便是這本領。”

“如此説來,只要是有預知未來、知曉過去本領的人,都是虛界的血脈嘍。”想了想,理出了一條思路。

“準確的説來,確實如此。”淨水娃娃可愛的歪了歪小腦袋,末了又道,“既能預知未來又能知曉過去,也只有屬於直系的虛界後人才有這能力!”

“這話的意思是説,有些人只能預知未來,又或者只能知曉過去。”她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當然,她已經可以確定,自己若真是虛界的血脈的話,那她一定是直系的。

“不錯不錯,孃親變聰明瞭。”某隻小東西傳來欣的語氣,“有些人只能預知未來三天內的事情,或者一個月內將要發生卻還未發生的事情,知曉過去亦是同理。能力不同,知曉的範圍自然也不一樣了。”

“依照娃娃所言,孃親我的地位在虛界必定不低。”她有預,這重身份不論是高是低,絕對是個麻煩!

“很有可能是虛界之王之女!”淨水娃娃小肥手摩挲着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樣。1d3ma。

眼前突然豁然開明,出現一棵參天大樹,她靜靜的走了過去,摸了摸樹杆,樹葉茂盛非常,身軀異常龐大!

心中一股暖湧現,這棵樹,莫名的,給她帶來一絲奇怪的,彷彿與它已經相識了千年、百年一般。

“孃親…”淨水娃娃糯糯的聲音浮現,聲音有些擔憂。

莊雪衣轉頭,臉上早已淚滿面。

“奇怪,我怎麼哭了。”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不哭不哭,孃親不哭…”淨水娃娃飛到莊雪衣的眼前,用自己的小肥手給莊雪衣擦着眼淚,動作很是笨拙,卻很可愛。

“哇…”莊雪衣纖手一抬,將娃娃抓在懷裏,眼淚抑制不住的不斷往外

心中五味雜陳,痛苦非常,卻不知為何她會如此傷心,更不知道眼淚因何而

無論是淨水娃娃還是莊雪衣,都沒有發現,自己眼前的景不在是霧氣繚繞,而是清新一片,眼前的那棵大樹昂首立,彷彿守衞家鄉的哨兵一般。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早霞。

,天空不在陰沉,雪花不在飄落,天地間喜氣洋洋一片。

而莊雪衣緊閉着雙目躺在鬱涼夏的懷裏,淚不止。

肩膀處一片濕潤,那是莊雪衣下的淚花,鬱涼夏心疼的不斷拂去莊雪衣眼角翻湧而出的淚水,卻毫無辦法。

不敢喧譁,不敢驚擾,只想守護着她直到她睜開眼為止,等待着她睜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

一個時辰過去。

兩個時辰過去。

三個時辰過去。…曬三杆,小院落頓時熱鬧了起來,也不知沛蘅與沛青走的時候與這小院落的老闆娘説了什麼,一直沒有任何夥計上到二樓來喧鬧。

就在鬱涼夏以為莊雪衣要睡上一天的時候,那雙緊閉的眼睛緩緩的掙了開。

從不信神佛的他,心中卻默唸了一句,阿彌陀佛,這小祖宗總算是醒過來了。

“涼涼…”剛剛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嗓音格外的嘶啞,像是好幾天沒有喝過水一般。

“嗯。”紅靠近,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無聲安道。

“我的這裏,很疼。”她指了指自己的心房。

“怎麼了?”聲音輕柔,如花瓣落水,泛起的淡淡漣漪。

“不知道。”她一頭栽進鬱涼夏的懷裏,七上八下的心淡淡歸於平靜。

鬱涼夏的懷抱不温暖,反而極其冰涼,但他身上淡淡的蓮香卻如同蠱惑人的妖蠱一般,令人戀,近乎貪婪的愛上。

“那就什麼都別想。”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頭,寵溺道。

莊雪衣微抬頭,水眸觸及鬱涼夏的清顏之時,水眸又忍不住的泛起了水霧,終是忍不住,哇的一聲,竟大哭了起來。

鬱涼夏頓時手足無措了起來,從來不曾莊雪衣如此動過,一時之間,連怎麼哄人都不知道了。

“涼涼,都是我…都是我害的你…”越説越動,原本就哭的彤紅的眼睛,此刻一淚,眼圈便更紅了。

“別哭,別哭,你害我什麼了呀,我不還活的好好的麼。用不着哭喪啊。”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有鬱涼夏能想出這樣的安方式了。

“涼涼…涼涼是個大笨蛋!”鬱涼夏二丈摸不到頭腦,想了半天始終想不明白,莊雪衣究竟為何而哭,那張小臉梨花帶雨,嫵媚的眼睛沾着淚花,熠熠閃光着,若不是情況特殊,他一定懷疑她在使用苦計,勾|引他!

嘩啦一聲…

底下鑼鼓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