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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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的她全身只着一件單薄的外衣,那白皙的肌膚誘惑着男人的眼,也考驗着男人的自制力。
而面蒼白的她在水墨蹲下為她撥開一頭長及際的紅髮時,一張完美得教人不忍移開目光的嬌容連一旁的史第都要屏息,不曾見過這樣的可人兒,想不到在半夜卻給他們碰上了。
自然的,史第也注意到她誘人的身軀,婀娜多姿的曲線讓他忍不住停留目光,而後是水墨冰到谷底的聲音他回到現實。
“史第,你去開車。”
“送她去醫院嗎?”史第在走進駕車座後開窗詢問水墨。想他史第當了幾百年的人類,這點同情心還是有的。
水墨卻不發一語地將那名女子抱起,温柔不已的神情看在史第眼中令他嘖嘖稱奇。
“水墨?”
“回家。”史第希望自己沒有聽錯,可水墨堅定的眼神使他知道水墨不是在開玩笑。
他沒有多話地遵從水墨的要求。坐在後座的水墨則是小心翼翼地撫過那女子的臉龐,他的一舉一動全讓史第藉由後視鏡全看入眼裏。
jjwxcjjwxcjjwxc“水墨,你怎麼了?”忍了一整晚的史第,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他的疑惑。看着水墨將那陌生女子抱至他房間,並且將她安放在牀上時,史第只得打破沉默,因為水墨從未有過如此怪異的舉動出現。
“沒事。”説話的同時,水墨雙眼還不捨地繼續盯着那陌生女子,似乎怕她消失般。
“為什麼帶她回來?”他陪在水墨身邊幾百年,看他尋找他的女人,他不以為自己會見過這個女人。而事實上是,水墨本沒去注意過其他的凡間女子,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尋找出那位在他生命中佔有極重分量的女子。
“我不知道。”在他第一眼見到這名女子時,他心中一閃而過的念頭就是:在千年期限即將過去之時,他以為老天可憐他狂愛火戀的心,將他的火戀贈還給他。
他以為她是火戀,可在他撥開覆在她臉上的紅髮時,他知道她不是,因為他的火戀有着他曾經給下的承諾,那是道傷痕,一道從不消失的痕跡!但她沒有。
只是這般相似的面貌,幾乎如出一轍的長相使他一時誤以為自己已找到他的火戀了。
“帶回她只會帶來麻煩。”隱身在人類世界的他們不需要有個人類加入他們的生活。
水墨緩緩地將目光由那女子身上移開,直到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史第時,史第才意識到是自己多言了。
“抱歉,我不該多言。”水墨有着血鬼高貴的血統,而他只是守在一旁保護他的人,確實無權過問太多。
“我去書房,等她醒來叫我。”今晚的他已有些失控,回書房可以讓他清醒一下,那是他一直以來反覆的習慣,史第自是明白。
jjwxcjjwxcjjwxc在以為這麼酷似火戀的女子打算長睡不起時,昏了兩晚的她在第二天的深夜終於醒來了。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己全然陌生的房間,到有些不明所以的她緩緩坐起身,昏暗的房間顯得有些陰沉,而她完全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躺在牀上,她的腦子裏沒有一絲的記憶,這使得她恐慌不已地坐起身。
抱頭左右搖晃,而後她才想起,當她深夜走在路上時,突然有輛車朝自己駛來,過快的車速嚇得她愣在原地,連移動的本能都失去了,最後她只記得自己眼前一片昏黑。
儘管她想起這些,但她還是想不起來,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裏?
“你醒了?”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一道低沉又冷淡的聲音在她前方響起。
因房間裏光線的不足,她抬起頭無法看清楚對方,不過起碼她知道開口的人是個男人。
“這是哪裏?”她聽不出聲音的主人是誰,她認識他嗎?不能確定的她只是睜着大眼看向聲音來源,希望喚回更多的回憶。
在昏黑的房間想要看清一個人對水墨而言本不是問題,定眼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臉無措的表情,而這樣的表情似乎在很久以前有人也這麼有過。
不知為何,他朝她走去,來到她面前,讓她能夠看清自己的容貌,同時也再次看着這張教他思念了千年的容貌,不明白為何她會有火戀的外貌。
“這是我家,昨夜你昏倒在路邊。”他從沒帶任何女人到過他的住處,而眼前的她倒是破了例。
不知是否是習慣於黑暗,漸漸地她已能夠看清楚他的人。
“我昏倒了?”水墨看着她似乎言又止的模樣,關心地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在水墨以為她不開口時,她緩緩地搖頭,然後問:“我睡了很久嗎?”
“兩天。”
“兩天?”那麼在她昏睡的這段期間,好友潔西及得治不是焦急不已嗎?不行,她要馬上回家,告訴他們自己沒事。
“我想回家了。”與得治·威利的訂婚典禮下個禮拜就要舉行了,她不想因此而延後。
“你要走了?”水墨頓了幾秒後問:“你確定沒事?”
“我沒事,謝謝你救我。”她的話使水墨坐至牀上,伸出手掌撫過她的紅髮,那觸使他閉上眼地出笑意“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若是可能,她應該就是火戀的重生了。
蝶兒因他突來的碰觸而驚地縮了縮身子“我叫蝶兒。”
“蝶兒?”真是她了,女長老告知今生的火戀化名即為蝶兒。
水墨這時又想起女長老的另一句話,今生的火戀將有婚約,那使得他握住紅髮的手忍不住加強力道。
“痛!請鬆開我的頭髮好嗎?”抬頭望進他的綠眸,蝶兒因他的力道而吃痛一聲。
“疼你了?”她點頭。
“我是不是該告訴你我的名字?”水墨以食指抬高她的下顎,很是輕柔地問着她。
蝶兒到些許的不安,眼前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似乎要吃了她般嚇人,就連得治與她往了半年都還不會有過這樣駭人的目光。
“水墨·莫里西斯。”
“水墨·莫里西斯?”好特殊的名字。
“記好這個名字,因為我們還會再重逢。”蝶兒為他這句話到不解,不過她沒有多問。因為她明白,她絕不可能再與他相遇,她不久後就要訂婚,然後走入家庭,她的世界只有她的丈夫及小孩,再也沒有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