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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一堂魔法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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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瑟湖邊,站着十多人。其中有三人身穿白袍,兩人身穿藍袍,還有剩下的六個人身穿紅袍。

顯然,這一共有十一位魔法師。他們的魔法袍的顏就代表着他們不同的等級。在波瀾大6上但凡有點實力的魔法師,都會對大6上存在的一些神秘地點有着濃厚的興趣,冒險是強者的天,魔法師是強者,所以他們通常都會對某些神秘地域格外注意。

而昧瑟湖下方的一處尋常人本不知道的結界在這些魔法師的眼裏面自然是一個探險尋寶的好去處。可一直以來,結界很忠誠地守護着自己的使命,任誰都沒有將這處神秘結界打開過。

曾在不知多少年前,波瀾大6的四大銀袍法師親自來到昧瑟湖,可算是合四人之力都無法用合法的或非法的手段將結界攻陷,當然,如果這個結界是裏面的那個死去的黑魔王級別的人物用某種方法佈置出來的話,四大銀袍無法破解,也屬情有可原了。

而如今這個神秘的結界忽然消失了,自然會引起那些個整天無所事事又好高騖遠的魔法師們來一探究竟了。可是,恐怕他們怎麼也不可能想象得到這麼個強悍的結界竟然是一個他們魔法師們都看不起的不會魔法的普通人以自己的**力量,一拳擊破的!當然,這個所謂的自己的**力量,也確實含有水分。王大川他自己,也未必就會相信自己能一拳擊破一個他都搞不明白是什麼的“結界”!

這個十一人的魔法師小團隊顯然以三個白袍法師為中心,因為他們的等級很分明。列恩列斯又儼然是三名白袍法師中的領人物,他自然很有派頭地施展出了一個很方便的小魔法,一種察術,可以方便地看到很遠處的某些東西,魔法力越強,看得就越清楚,魔力越強,看得時間就越長。

列恩列斯所施展出來的察術又不同於普通的單體察術。他施展出來的察術魔法可以讓周圍的人共同看到他所看到的一切遠景、細節。

這在另外兩位白袍法師看來也不算很有難度的魔法修正,但在對於不同層次的藍袍和紅袍法師們則是一種新奇的體驗了。

“列恩列斯先生。那個就是傳説中昧瑟湖中的水怪嗎?”資歷最淺的顯然是紅袍法師,其中一個年紀四十六七歲甚至更老的中年女人,她的名字叫古斯托勒,她的臉很像是被破壞極強的魔法擊中過的樣子,一片狼藉。但人家始終是一個魔法師,而且在普通人眼裏已經是很牛的那種魔法師了。

列恩列斯的體格還算高大,手指修長,正輕捏着自己的寶貝魔杖,充滿智慧的寶石藍眼睛正仔細地打量着皮納庫斯的屍體,他有一副漂亮的銀長鬍子,純白的法袍,高聳尖頂的標準白法師帽,以及白銀鬚,這是多麼符合神奇的魔法師標準外形的傳奇人物啊。任誰看到這麼一副打扮的老人家都會相信他一定有着強悍的實力,擁有着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的。

列恩列斯的思索剛剛開始就被那個紅袍法師古斯托勒打斷了,但他並沒有到不快,因為魔法師通常都比較紳士,當然,這是特指值得他們可以去平等對待的人。雖然,古斯托勒法師只是個紅袍法師,而且長相又極端地容易遭人歧視,但她終究是個魔法師。列恩列斯還是很紳士地將這個醜女人視為值得平等對待的人。

“女士。您説得一點都沒有錯。那個醜陋的小怪物,正是昧瑟湖水怪。一度成為昧瑟湖的噩夢的調皮的水怪。”列恩列斯對着遠處的皮納庫斯的屍體揮了揮魔杖,那具屍體緩緩地從水面上漂了起來“我們先把它來岸邊瞧瞧,我總覺出有點奇怪的氣息。”他一邊施法一邊説着話,這讓藍袍的莫文湯克和加斯塔以及一眾的紅袍法師們到非常欽佩。

要知道,魔法師在施展魔法的時候,通常是要聚會神,不能分心半點的,不然很容易讓自己的魔力白白費卻無法造成任何魔法效果,又或者會因為在施放某些具有一定破壞的魔法師導致魔力失控似的破壞目標或者破壞效果出現偏差。這些失誤,都有可能給魔法師們帶來不可避免的損失,更有甚者,會給魔法師帶來無法挽回的教訓。

然而白袍的列恩列斯,一邊施法一邊如同聊天一樣,他嘴裏吐出來的不是咒語,而是一句陳述句,這讓級別低於白袍的三人,不得不欽佩其魔法的控制力。

另外兩名白袍自然也算是波瀾大6上的珍稀人物。個子高一些的是來歷不明的路亞亞,這是個喜歡藏頭尾的神秘人物,而另一位有着可笑的酒糟鼻子的賈巴爾公國的科倫特,他是列恩列斯的朋友,同時也是一個對考古很有研究的魔法師。

魔法師達到了藍袍境界,就已經是值得五大帝國和七小公國的腦人物接見了,而達到了白袍的境界,幾乎可以和這些真正統治着波瀾大6的國家元們平起平坐。至於那四位傳説中的銀袍法師,傳説中的人物,他們也幾乎要被人當作神明一樣膜拜了。但,不論如何。這個大6上,真正掌握着全大6人們的生死的,並不是神奇且高貴的魔法師,而是每個國家的軍隊!以及掌握着軍隊的人…帝王!

皇帝們的軍隊裏沒有魔法師,不可能有這種編制。因為高貴的,視任何體力勞動者為糞土的魔法師們有義務遵守他們所在國家的法律,卻沒有義務服兵役。而且,任何人都不可能讓任執拗的魔法師們會組織成一支聽從指揮服從軍令的魔法師編隊。但,沒有魔法師的軍隊,卻可以戰勝全世界的魔法師,包括銀袍。

魔法師,只要沒有達到神級,終究是人。全大6的魔法師加起來,永遠不會有全大6的軍隊多。他們的攻擊再具威力範圍再廣也不可能完全覆蓋全大6。所以,魔法師並不是那麼的不可一世。他們只是偏執於自己的高貴而已。在真正的強大的軍隊面前,單個的或者小股的魔法師只能落敗。除非,全世界的魔法師全部站在一起,向各大帝國的軍隊開戰。而那個時候,魔法師大軍們也僅僅是有可以和軍隊叫板的資格,能否取得真正的勝利,還是要看領軍打仗的將領的能力。

所以,無論怎樣,即便是數量稀少的白袍法師再怎麼厲害,他們終究只是一個強大的個體,他們團結起來後也僅僅是個強大的小團體。

當然,這一切都是題外話。所有人都應該明白,任何不切實際的個體強大是不可能存在於一個萬物平衡的世界的。

列恩列斯指着皮納庫斯的屍體,如同一名帶着學生進行課外實踐的老師。他如同考教般對那些實力稍遜的紅袍法師們問道:“女士們,先生們,這個怪物,我們對它知道得其實並不多。當然,我們唯一知道的是這隻怪物的真正名字,以及它的歷史意義,我想皮納庫斯這東西,至少活過了一千年。”列恩列斯還想對魔法師們説些關於皮納庫斯的常識知識,但看見周圍的人們似乎興趣並不大的時候,他不得不改變話題接着説道:“好的,那麼你們在這樣一具屍體上,找到了什麼線索了嗎?”紅袍法師們所鑽研的對象是世間自然生的各種現象,已經逐漸走入了魔法的高級殿堂,對所謂的魔法元素的理解已經有了一定的深度,所以他們還是能輕易地現到這具皮納庫斯的屍體上遺留下了一些施術者的痕跡。

“是星辰級別的魔法!”紅袍的裏德瑞爾已經站在了紅袍級別的頂峯,有了些許窺探到星辰系魔法的資格的他是最先現到了這一絲異樣。而其他的紅袍們僅僅是覺察出了不同,卻無法細述,這就是境界的差異了。而先前那位醜陋的古斯托勒女士由於剛剛步入紅袍階段,他甚至都沒有覺察到那一絲深邃的星辰氣息。

列恩列斯出了和藹的笑容,對着那些懊惱着的紅袍法師們説道:“你們能覺到這絲星辰之力就已經很了不起了。畢竟這是高出你們目前等級的魔法,而施術者又是一名藍袍頂峯的魔法師,他對星辰魔法的理解甚至還要比你們面前站着的這兩位星辰法師還要高深得多。”列恩列斯如此的話語並沒有引起莫文湯克和加斯塔這兩位藍袍法師的不滿,因為列恩列斯是白袍法師中的英分子,他足以做這兩位藍袍法師的老師了,他如此的評價只會讓這兩位藍袍更加奮地研習着星辰系的魔法。

列恩列斯的話並沒有就此打住,他轉而對裏的瑞爾説道:“裏德,我想你和我們都需要一些時間,我猜一定不會長,對嗎?我未來的藍袍,如果我沒有看錯,你即將晉級了吧。那麼,我想你現在一定已經對這絲殘存着的幾乎無法受到的星辰元素有着一些自己的知,説來讓大家聽聽吧。我們需要相互,特別是諸位還停留在紅袍的先生以及女士們。”裏德瑞爾是個幹的中年男人,年齡在四十到五十歲之間,有着濃密的褐頭以及堅毅果敢的五官。他的確在皮納庫斯的屍身上察覺到了一絲近來他每都能受到的力量。他的導師告訴他,他就要晉級了。這讓裏德瑞爾很是高興,而現在得到了著名白袍法師列恩列斯的確認,他更加的動,不過,這些動的心情並不會讓他失去冷靜的頭腦,組織了一下語言,裏德瑞爾吃將自己的受説了出來:“抱歉,列恩列斯先生,我只是最近時常能覺到這種力量在我的身邊,再加上我本就是一個的人,所以,剛剛您將皮納庫斯的屍體懸浮過來的時候我覺到了一點那樣的力量。我相信那就是星辰的力量。這是一種説不上來的力量,因為我畢竟還沒有真正地掌握到它,我現在僅僅是可以受到它的存在。我無法具體形容。”裏德瑞爾的話其實對大多數人並沒有意義。

“莫文,你覺得呢?我想加斯塔先生一定可以現這絲力量的與眾不同,不知道你又有何見解呢?”列恩列斯笑着,他覺得這個題目給紅袍去完成還是太難了,雖然這個紅袍即將進入藍袍,所以又將問題扔給了藍袍的莫問湯克。列恩列斯是一個喜歡教導別人的法師,他樂於將自己的經驗與別人分享。

“這絲星辰之力…我還不太確定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樣。”莫文湯克有點遲疑,但看見了列恩列斯給他鼓勵的眼神之後,他堅定了一點,繼續説道:“列恩列斯法師,您剛才也説過了。其實這名施術者已經是藍袍的頂峯了,他幾乎就要達到白袍的境界。我猜,先生,您一定是想讓我們能通過這屍體上僅存的那絲星辰之力推測出施術者的身份。”列恩列斯微笑着點了點頭:“顯然,這個水怪的屍體上有不少值得我們重視的材料,但通過這具屍體我們能學習到更多,追尋魔法遺留的痕跡是我們巫師們必須學習的一堂課。”

“是的,我覺察到,這具屍體上的星辰之力和我的以及我所知的那些藍袍們的不同,它很獨特。我記得我的老師曾告訴過我,每一位魔法師除了要追尋更高層次的境界之外,更加註重的就是個人風格的魔法。具有個人風格的魔法可以讓我們每個人都能掌握的魔法元素產生一絲個人化的改變,所以那樣的魔法遺留下來的痕跡就帶有很重的個人風格,這是個人對魔法理解,而不是單純的學習模仿。”

“你的老師,普斯特先生。他是位偉大的魔法師,儘管他不是白袍,但我相信,處於藍袍和白袍界處的他不會輸於任何一位白袍法師。”列恩列斯適時地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