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完美計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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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庫當然不會真的封了,被封的只是小龍女手中的遙控器而已,若打不開車庫的大門,縱使有車鑰匙也沒法把車子開出來。但這個問題對於一台超級電腦來説,就算不上什麼了,一個指令,大門便悄無聲息的升起。
門開,便聽到車庫裏傳來了馬達低沉的嗡鳴聲,因為回聲的緣故,有點發悶。可當一藍一黃兩輛動力十足的鬼怪貼着半開的車庫大門似幽靈一般駛出時,聲音卻又變得低不可聞。
“老大,謝了,你想要什麼回報?”
“那好,我要你們兩個陪我睡覺。”
“呸,狼,美得你。”
“哈哈,睡就睡了,讓倩姐摟着你好了,這兩天人家都被她摟煩了。”
“討厭,小龍女不許你亂説。”
“我就説,哼,想教訓我是吧,來追我呀,老大,晚上見”與小龍女一向口無遮攔慣了,很自然的便開她的玩笑。張倩雖也是大大咧咧的,可一遇到男女間的事情,便拿不出手了,俏臉緋紅的跟小龍女鬥着嘴,你追我趕的在龍宮玩着追逐,眨眼間便消失在大門外。
“無聊,都什麼年代了,還拿麻當有趣。”望着逝遠的車影,正自傻笑着時,副駕上的林蕾蕾卻橫加批判,只是她神卻有些那個,白的臉蛋兩邊各升起一團紅暈,大而靈動的眼神更是水般波動,讓人見了心起伏,不能自己。
“唉,開玩笑的”
“僅僅是玩笑嗎?你們男人那個不想左擁右算了,讓人難以啓齒。”
“唉,那那有機會再説好了。”林蕾蕾言又止,雖未道盡男人惡行,可神卻已轉冷,語氣也冰冰的,立時車內氣氛也冷了下來。本想就事論事反駁,可望着神冰冷,不乏聖潔的林蕾蕾,一時卻無言以對,只好縱着車子向大門駛去。
玩車技,我鐵定不是小龍女與張倩的對手,是以不緊不慢的駛出龍宮,上了大路,一路勻速的向上次與千面桃花發生了諸多事件的醫院駛去。一路上坐在副駕的林蕾蕾始終保持緘默,依在椅中,那恬靜的神情,格外引人入勝。
不知是因剛才曲的影響,我的心境起伏很大。正如此前林蕾蕾提及過的,男人在男女問題上,通常是很自私的,絕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紅杏出牆,可男人自己卻又沾花惹草,如此標準,確實有失公允。
可是,我又不得不堅持這變態的標準,因為女人帶給我的心傷太深刻了。我可以容忍因情破裂,互道珍重後分手,卻無法接受女人的背叛,直至最後一刻才揭示謎底,那太殘酷了。
沉默,想着彼此的心事,直至車子駛進醫院門口的停車場,在將車子停穩後,不約而同的將手伸向座椅間那株來自龍宮花圃的金雛菊,兩隻手相觸,進而在爭持中握在一起,那一刻,覺得第一次走進了一個女人的內心世界可惜,那扇剛剛為我敞開的門,在袒之際,卻又鬆開,手中只餘散發着淡淡菊香的花兒,心中莫名一冷。看過去,卻見林蕾蕾若無其事的舉手梳理散落的劉海,神淡漠的就若陌生人一般。
“進去吧,還要找人打聽病房,很麻煩的。”
“好”受着林蕾蕾的冷漠,心裏怪怪的,那好似並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女人,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令我措手不及。可望着已然離車快步而去的林蕾蕾,我也只能匆匆的把花盆持在手中,追了上去。
重症監護,病毒隔離,訪客止步,這些我都有想到,可當我真的隔着玻璃看到躺在病牀上無神的望着天花板神萎靡的小小時,心神也不猛得撞了下。數月不見,那個堅強的小男子漢不見了,僅能從他的眼神裏,還能看到往昔的影子。
“醫生不讓我們進去,説小小情況很不好,隨時都有可能惡化。”
“知道了,對了,你問小小的父母了嗎?”
“沒有,我沒心情唉,劉少傑,我不知道你又想在搞什麼花樣,小小其實已經夠可憐的了,放過他好嗎?不行?好吧,我認輸,隨你怎麼樣都可以,這總行了吧,我受夠了費盡心思琢磨你心中想法的子了。”林蕾蕾的情緒很糟糕,轉變自進入這家醫院便開始了。可是我不想去探究她改變的初衷,而是從她身邊經過,抱着那株雛菊緩步走向隔離室唯一的出入口,推門而入,完全無視面而來向我示意離開的護士。
“對不起,這是危重病房,請你出去,啊”
“對不起,五分鐘,馬上離開。”抬手間,將病房內的護士電倒,小心的將她放倒在地上,這才向聽到聲音看過來的小小,無視他眼神中的詫異,將花放在牀邊,望着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睜大了眼睛打量我的男孩。
“小小,你還認得我嗎?就在這間病房,你送了一盆花給一個大姐姐,我想告訴你的是,那個大姐姐的病已經好了,看,依照那個不成文的慣例,我也給你帶了一盆花,希望你能好起來。”
“絲絲姐姐?”
“對,你還記得她,想不想去看她?”
“可是,我能嗎?”
“你能,只要你能把這些花瓣吃掉,你的病就好了。”
“真的嗎?吃了花瓣,我的病就能好了,就能像以前一樣出去玩了嗎?”
“是”咬破指尖,每一片撕下的花瓣都沾染了我的血,喂進小小的嘴中,鼓勵嚥下去,直至最後一片,這才輕撫着他的小臉,低聲道:“小小,你不會馬上就好,但我保證,你會很快就有起的,我在醫院門口一輛紅旗轎車上等着你,記住要一個人來。”説完,不等小小有何回應,我便起身快步離開隔離室。目的已經達到,那護士恢復後定會告知院方,勢必會驚動小小的父親,若小小有起,那他的父親定會做出決定,那時,一切便可以有定論了。
“劉少傑,你站住,你對小小做了什麼?”
“你想知道嗎?那你告訴我長沙王是怎麼回事,我便告訴你我剛才做了什麼?”
“長沙王?那個死胖子對你説什麼了嗎?”
“他能説我什麼,等等,你意思是説,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不,我也只是聽姨娘以前説過,長沙王以前就是個在廟會上擺攤算卦的混混,可有一年他失蹤了一陣,再現身時,便能預知一個人的生死,道上傳得可神了,後來他又混了黑道,又過了幾年竟成了長沙王,一直到現在。”原來如此,看來長沙王也有跟我一樣的奇遇,雖然不太明白他為何能看到一個人的生死,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此能人異士何奇之有?不過,我卻對他手中的那把紙扇很興趣,説不定那也是位前輩高人留世之物。
“好了,現在該説你了吧。”
“我?其實你在外面不是看得很清楚了嗎,我把花瓣餵給小小吃,不是吧,你連花菊有安神醒腦停停,別打人好不好,你要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發誓,絕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其實,我是一個天使”
“撲哧,你怎麼不乾脆説你是上帝?”
“問題是,上帝能找老婆嗎?”
“那天使就劉少傑,你是故意的吧,不説就算了,誰稀罕。”林蕾蕾終於察覺了我的意圖,可她在展顏而笑之際,怒容卻又瞬間爬滿俏臉,對我怒目而視,就差一把掌打過來恨了。可等了片刻,她卻久久未舉起手來,相反的卻抬起腳來了。
“哎喲,林蕾蕾,跟你開玩笑而已,你卻下死手。”
“活該,誰要你得罪本小姐了,哼,這是你應得的報應。”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林蕾蕾狠起來可真夠毒的,竟嫌動手不過癮,抬腳踢我的傷腿,立時覺得腿像是斷了般的痛,可她卻倒好,得手後冷笑着慢悠悠的向電梯走去,一付怡然自得的樣子,恨得我牙痛。
車上,繼續冷戰,誰也不理誰。百無聊賴,打開收音機,還未聽出個大概,便被人關了。又開,又關,開了又關,來回折騰了好幾回,也懶得開了,誰知,沉默了一會,收音機自已又響了。
“氣死人了,什麼破收音機,關了還傑,快看,那是小小的爸爸。”正自生着悶氣,卻聽林蕾蕾話鋒一轉,忙順着她手指方向看過去,卻見一個只穿了襯衣的中年男子用衣服包了一個孩子,正圍着停車場轉悠,正是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小小的爸爸,他懷裏抱着的,自然也就是小小了。
林蕾蕾喜出望外推開車門便奔了過去,而我緊懸着的心總算落回肚中,長長的吁了口氣,看來我的‘土’法子終於有效果了,否則如何能讓一個在海關身居高位的中年男人懷抱着孩子從醫院跑出來。
“劉先生?”
“張副署長,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面了。”
“是,我們以前見過面,求求你,救救小小吧,他還是個孩子。”舉手打斷車外神情熱切的張副署長的話,看了眼正偎在父親懷裏,睜大了眼睛好奇打量我的小小,我苦笑了下,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即將用他的命跟他的父親做一筆易,而這個易,將是不足以向外人道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