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紅塵有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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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紅塵有你(五)“既然愛他,就該相信他才是。”林莫陌拍打着潘穎的肩膀説道。
從對方的眼神之中不難猜出這個穿着彩服的女人對江迪輝的情愫,林莫陌雖然不知道潘穎和江迪輝在僱傭兵基地和上次執行任務中發生的事情,但是女人的第六告訴她,這個叫做潘穎的女人也深深的愛着江迪輝。
潘穎眼神詫異的看着面平靜的林莫陌,不僅僅是因為她知道這就是江迪輝最愛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在得知她同樣喜歡江迪輝後不但不擔心,還反而過來安自己,這讓她到一種內疚,説不出來的內疚。
林莫陌出一個足以傾倒任何人的微笑:“喜歡一個人是一種很奇異的事情,不管他身邊圍繞着多少的女人,知道自己喜歡他,他也同樣喜歡你就夠了,紅塵中有他,我還奢求什麼呢?”隨即潘穎釋然,林莫陌的這句話讓她到一種自行慚愧,在看到江迪輝和林莫陌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在看到那個男人為了楊靈兒不惜一切的時候,她是有一點點不自在的,她甚至希望這個男人不要去以身犯險,此刻的潘穎有一種深深的內疚。
“不用擔心。”林莫陌以為她是在擔心江迪輝的安全,笑着説道:“即使擔心也不要表現出來,他就是那樣一個人,自己的生命永遠擺放在第二位,你能做的只能是默默的為他祈禱。”林莫陌那種絕世容顏讓潘穎這樣的女人都不由得為之傾倒,在發呆了零點一秒之後,潘穎出一個笑容:“謝謝你,謝謝你教給我什麼叫做無私和寬容。”就在這個時候,京兆突現。
一個黑身影突然出現,在兩人還未反應過來的當兒一記手刀擊中林莫陌的脖頸,由於兩人是走在最後,前方的鄭浩宇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黑的鬼魅身影已經協同昏的林莫陌離去。
糟了!在那一剎那間,鄭浩宇迅速做出反應:“陳偉奇,帶他們先走。”説完展開身法追了出去。
江迪輝把這個女人付給自己,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他也得把這個女人保護好,這是身為一個軍人的職責。
“隊長,等等!”陳偉奇再喊的時候已經晚了,而這個時候軍用直升機已經停在了眾人面前,陳偉奇只得讓眾人先上飛機,在高空盤旋尋找林莫陌的去處…
“哈哈。楊靈兒,即使是同歸於盡,我也不會讓那個男人把你帶走。”川賀一郎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説道,腳下的速度更是絲毫不減,朝離這不遠的一個遊艇奔去。
雖然經過了江迪輝的包紮,楊靈兒的腹部仍舊不停的血,在生命一點一滴逝的剎那,這個女人腦海中想着的是一張頭髮蓬鬆帶着慵懶的臉龐,想到他,楊靈兒的嘴角就牽起一股笑容:“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我已經有了自己愛的人,那麼不論生死,我們都離得很近。”聽到這句話的川賀一郎猛地停了下來,冷冷道:“楊靈兒,你這麼想死嗎?那我現在就成全你!”川賀一郎手中的短刀猛的一下下墜,而自知已經無法抵擋這一刀的楊靈兒已經閉上了眼睛,她的臉上帶着笑意,幸福的笑意。
“當!”一記帶着迅猛風聲的飛刀擊打在川賀一郎手握的短刀上,強大的力道讓他幾乎手,就在這一剎那間,江迪輝和白惜香已經趕到。
幾乎是沒有任何廢話的,白惜香瞬間衝上去,纖纖玉手持着兩把短刀攻向川賀一郎的要害。
不得不放下楊靈兒的川賀一郎瞬間和白惜香戰做一團。
江迪輝俯身看着臉蒼白的楊靈兒,將她柔弱的身軀倚在自己的肩膀上,楊靈兒嘴角還帶着淡淡的笑意:“即使是以後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幸福。因為我終於肯放下包袱愛上一個人。”心痛的男人握住楊靈兒帶血的手,幾滴下淚來,這個大男人在此刻竟顯得有些哽咽:“我不會讓你死,我要你永遠陪在我身邊。”川賀一郎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他現在距離小型遊艇只有咫尺之遙,這也是這座尤迪斯島嶼上唯一的遊艇,時間把握相當好的他知道距離基地自爆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多了,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妖豔的聲音突然傳來:“江迪輝,如果讓你兩個女人中的一個死去,那你會選哪一個呢?”江迪輝猛然轉頭,攜帶者林莫陌的火烈鳥出現在他的眼前,當江迪輝看到林莫陌的時候,瞳孔瞬間收縮,眼睛裏可以噴出火來。
“哈哈哈。火烈鳥,你總算辦了一件正事。”看到林莫陌的川賀一郎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由於火烈鳥的出現,白惜香和川賀一郎已經停手,江迪輝看看這邊的楊靈兒,再看看昏的林莫陌,焦急的神情第一次出現在臉上。
他不由得想起一個可笑的問題:假如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河裏,你會救哪一個呢?
初次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頭髮蓬鬆的男人嗤之以鼻,不僅是那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存在的問題,更因為這個問題的愚蠢。
然而現在他就面臨着這樣的困境,到底是先救林莫陌還是先救楊靈兒?兩個女人無疑都是江迪輝最愛的女人,他誰都不想失去。
火烈鳥的臉上出一抹譏諷的笑意,這個一生都沒有得到愛的女人,此刻終於得到了一種發。
江迪輝再一次覺到了自己實力上的不足,不足以保護自己的女人。曾經他拼命的提高自己,拼命的擴張,就是為了有朝一能夠不再讓自己的女人受傷害,而現在,這種可恨的現象又出現了,他最痛恨的事情,又出現了!
想起自己這一年,跟着老爺子練習太極功法,跟楊靈兒學習刀法,雖然同時擁有至快和至慢的身手,但在面對川賀一郎這種世界級的高手時,卻終還是無能為力,即使是面對火烈鳥這個妖豔的女人,他仍舊到一種力不從心。
難道,這就是命運嗎?
等等,至快和至慢?江迪輝想起神秘道士所説的‘意由心生,八風不動’至快和至慢難道不能充分的融合?
此刻的江迪輝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他清晰的覺到四周的起落以及盤桓在不遠處半空中的直升機,還有鄭浩宇正急速追來的身影,雖然閉着眼睛,但這一切的一切他似乎都能覺到一般。
“火烈鳥,看着我的眼睛。”正在眾人都在詫異江迪輝的奇怪舉動的時候,一襲白衣的白惜香突然説道,語氣之中有種不容拒絕。
妖豔的女人不由自主的看向白惜香的雙眼,只聽白惜香説道:“火烈鳥,你喜歡川賀一郎嗎?”一句話讓原本心智毫無縫隙的火烈鳥產生一剎那的停頓,這個時候閉着眼睛的江迪輝突然睜開眼,左右一記飛刀閃電般擊出,當叫做火烈鳥的女人醒悟過來想要閃避的時候,已經晚了。
飛刀後甚至還帶着一絲細線一樣,急速向火烈鳥近。同一時間,江迪輝加速衝出,迅速近這個避無可避的女人。
他知道一記飛刀絕不會要了這個女人的命,在飛刀牽動她防備的時候衝出,目標只有一個,林莫陌!
江迪輝以竟然不遜於飛刀前進的速度向火烈鳥快速近,這樣的速度即使川賀一郎仍舊只能看到一絲殘影,火烈鳥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只是以不可能的角度扭轉了一下,飛刀在入她右邊腹部的同時江迪輝已經到,手上的刀直擊向對方的咽喉。
只能夠躲避的火烈鳥還未反應過來,虛晃一招的江迪輝迅速抱住林莫陌,身到楊靈兒的身邊。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毫無半分停滯,即使是川賀一郎都未反應過來。
這個時候高度近的鄭浩宇已經趕到,正好看到江迪輝這種形如魅影般的速度,一時間有些呆滯。
耗費了大量心神的白惜香眼神瞬間黯淡,身影一晃幾摔倒,還好已經到的鄭浩宇扶住了他。
“對不起。”鄭浩宇這句話剛剛説出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接着是震天的爆炸聲,來自海島底部的爆炸讓這座島嶼開始搖晃了起來,就像是地震一般。
遠處的直升機因為氣的影響不得不升入高空。
“帶她們走!”江迪輝幾乎是吼着出來才能讓鄭浩宇聽到,楊靈兒和白惜香兩人都未昏,互相攙扶着勉強可以行走,鄭浩宇再不猶豫,半抱起昏的白惜香,帶着另外兩女就朝江迪輝指向的遊艇方向趕了過去。
江迪輝沒有看到楊靈兒依依不捨的眼神,在説完這句話之後迅速刀向川賀一郎和火烈鳥兩人攻去。他要儘量的拖住兩人,使他們無暇顧及鄭浩宇和三女。
將太極功法和刀法融合的江迪輝迸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勢,這種排山倒海的氣勢直接讓川賀一郎和火烈鳥兩人動容,無法身的兩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鄭浩宇攜帶三女離去。
“江迪輝,你真的想死在這裏嗎?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沒有人真正的想死,包括川賀一郎這樣的絕頂高手,在受到尤迪斯島嶼因為爆炸劇烈顫抖的那一刻,他的心也在不斷的顫抖。
“我從踏上黑道這一刻開始,就一直在為我的女人而戰鬥,這一次也一樣,傷害我女人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迸發出強大戰意的江迪輝在火烈鳥和川賀一郎兩大高手的夾擊下游刃有餘,行雲水的刀法讓他不僅僅侷限於原本的快刀,每一招每一式既快又帶着強大的爆發力。
我一直在戰鬥,為了我的女人而戰鬥!
尤迪斯島嶼在一陣陣劇烈的爆炸聲中不斷的下沉,已經產生逃避想法的川賀一郎再沒有那種凌厲的殺氣,鄭浩宇已經和三個女人坐上游艇快速的離去,而火烈鳥亦因為川賀一郎不開身而拼命的接下江迪輝的攻擊。
“為這麼一個不值得愛的男人,奉獻自己的一切值得嗎?”江迪輝暗道一聲可惜,但他絕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在看到火烈鳥挾持林莫陌的那一剎那,他已經產生了殺意。
因為觸犯了他的逆鱗,所以這個女人,必須得死!
火烈鳥沒有理會這個男人的挑撥離間,在拼命接下江迪輝狂風暴雨般攻擊的同時大喝着讓川賀一郎離去,但攻擊重點放在川賀一郎的江迪輝怎麼會放過他。
兩個人似乎是不敢相信在短短的時間裏這個頭髮蓬鬆的男人實力會成倍的增長,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不知道,永遠不能用常理來判斷這個會創造奇蹟的男人。
“世界第一快刀,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刀法!”頭髮蓬鬆的男人一句話説完,攻速驟然再次加快,幾乎已經看不到出招的方向,攻擊無孔不入的圍遍川賀一郎全身,飛散的鮮血四濺,表明這個世界第一快刀已經受了傷。
江迪輝現在面臨的真正敵人不是川賀一郎,也不是火烈鳥,而是這座尤迪斯島嶼。他必須在島嶼完全下沉之前離開,否則水再好也會被島嶼下沉帶起的漩渦捲進去。
但是,殺紅了眼的江迪輝此刻就算是拼着自己被捲入漩渦也要殺死這個重創楊靈兒的人,他眼中的最不可饒恕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島嶼慢慢的下沉,在江迪輝凌厲攻勢中疲於招架的川賀一郎出殘忍的笑容:“哈哈哈,江迪輝,到頭來你也免不了一死,讓你的女人孤獨一生吧!”
“要死也是你先死!”手中握着楊靈兒刀的江迪輝將這把陪伴了楊靈兒十幾年的刀入川賀一郎的咽喉,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喉結動了一動便無言的倒下,到死他都不相信這個他原本並不放在心上的人會結束自己的生命。
“我要你死!”陷入瘋狂的火烈鳥全身不設防近乎玩命的攻擊江迪輝,這種以命搏命的方式讓頭髮蓬鬆的男人一時間到心寒。
轟轟隆隆的聲音不絕於耳,兩個正在打鬥的人隨着這座不知道有多少年曆史的海島慢慢的沉了下去。一如半年前的海盜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