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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京城女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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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京城女人(二)鄭一直很鬱悶,用她自己的話來説就是現在的自己好像天天來大姨媽一樣,煩躁異常。似乎是那個該死的江迪輝走了之後自己就一直是這樣的覺了,她一個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富家女還從來沒有過這種覺,每次在夢中夢見那個男人的時候第二天她就會發現自己會更加的煩躁。

“該死的江迪輝。”鄭低低的罵了一句,開始穿衣服。

“該穿什麼好呢?”只着一件粉紅透明‮絲蕾‬睡衣的鄭望着一堆衣服發愁,這些天她就沒有不愁的時候,小九一直呆在h市也不見回來,現在的鄭就是每天晚上十二點睡覺中午十二點起牀,連續一個月的每天十二小時的睡眠記錄,卻還是沒打采的沒有神,看着一堆衣服發愁的她最後隨意找了一件休閒的衣服穿好,又用了半個小時的洗刷之後,連妝也沒有畫就走出了卧室。

“爺爺,我沒有心情吃飯你自己吃吧啊~”走到樓梯口的鄭一句話還沒説完嘴巴就張的老大,因為她看到了樓下沙發上一張帶着慵懶笑容的臉,那是一張深印在腦海裏揮之不去的臉龐,而那個害的自己連來吃不好睡不好神萎靡的罪魁禍首此刻正臉上帶着笑笑意的看着自己,臉上那種壞笑是那麼的悉,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早上好啊。”剛下飛機然後馬不停蹄趕到軍區大院坐下喝完一杯大紅袍的江迪輝看着樓梯口微微張着的鄭笑道,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就連平時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柳葉眉此刻也是看着這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看不清含義的笑意,似乎這個男人身上總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

“早…”還未反應過來的鄭條件反出一個尷尬的笑意,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素顏,衣服也是隨意挑選的一件,突然啊的一聲掩面跑回卧室,愣是又重新鼓搗了半個小時才不急不慢的走了出來。

當她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大廳裏的三個人都有一種驚豔的覺,人靠衣裝確實不是空來風,江迪輝記得很早的時候王晨晨曾經説過,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

補上了淡淡裝束的鄭雖然不説傾國傾城,但舉手投足之間自由一種大家閨秀的風範,優雅的走下樓來,然後坐在自己爺爺的旁邊,説出一句讓鄭千秋啼笑皆非讓江迪輝差點噴出茶水的話:“早個啊,都十二點半了,還早。”也就是這個女人能説出令江迪輝大跌眼鏡的話語。明明是她起牀晚,竟然大言不慚的對江迪輝那句開玩笑的話語做出一番一針見血的評論,好像那個在十二點起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江迪輝一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出口就是髒話,原本她是想問你怎麼會來這樣的話,可是到了嘴邊卻換成了這樣一句本不該出現的話語,鶯鶯燕燕遮還羞不是她的風格,也正因為是這種大大咧咧不拘一格的態度讓江迪輝着實喜歡。

出口髒話的女人並不討人厭,但明明是放女人卻要假裝淑女就是一種令人作嘔的裝了。

女人都應該有自己的風格,大多數的男人都喜歡不做作的女人,但是在這個社會中這樣的女人尤其難找,就像是在茫茫的漆黑宇宙中要找一點點白一樣。

由於柳葉眉和鄭千秋在這裏,江迪輝當然不可能擺出一副狼的姿態厚着臉皮問有沒有想我之類的話語,況且他敢肯定問出這句話之後換來的肯定是對方諸如‘老孃怎麼會想你’之類的話,所以他很沒心沒肺的藉着喝茶以掩飾自己並不純潔的心靈。

但即使如此,還是逃不了被這個女人質問的命運。

“怎麼?見到老孃不高興啊,老是那麼低着頭幹什麼?”事實上鄭是想説為什麼都低着頭不看我,難道我打扮的不漂亮嗎,但是話到嘴邊卻換成了這一句,有些女人總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越是喜歡一個人在見到他的時候就越是裝作不在意。

“咳,咳。”在鄭這個強悍的女人一句有一句石破天驚的話語之下,江迪輝終於不可避免的被那杯極品大紅袍給嗆到了。

鄭千秋最終出無奈的眼神,強作嚴肅道:“小,好好説話。”事實上鄭千秋尤其喜歡這個孫女心直口快的格,只是這樣的格容易吃虧。不過在整個龐大家族的庇護之下相信這個孫女絕對不會遇到吃虧的情況,所以也就放任她體現這種最真的一面。

鄭千秋不是老古董,不是頑固不靈的老頑固,相反年近七旬的他身上除去威嚴之外倒是有些老頑童之類的氣質,只是這些絕對不會在他那些弟子面前表現出來。

好不容易吃完一頓飯,柳葉眉微笑着和鄭千秋江迪輝告別,臨走時看向江迪輝的眼神意味深長,在鄭這個丫頭有意無意的提醒之下,鄭千秋做出了先讓鄭以帶着江迪輝悉京城的理由逛街的決定,並承諾晚飯之後帶他去和特別小組的成員會面。

這已經不是江迪輝第一次到達京城了,所以他當然不認為鄭這個女人的目的真的是在於和自己悉京城,果然不出所料,這個女人提出一個讓江迪輝有些無奈的要求,陪她去逛街買衣服。

如果不是迫於這個女人的身份和母夜叉的格,江迪輝差點就落荒而逃,他平生最怕的只有兩件事情,一件是喜歡的女人冷淡,另一件就是陪女人逛街了。

炎熱的夏天重新換上一身普通休閒衣服的江迪輝熱火朝天的跟着鄭後面,手中大包小包更是一般男人難以承受的重量,好在頭髮蓬鬆的男人練過,這種重量確實不算什麼。

不過要逛遍整個京城的商城可就苦了這個傲世軍團的老大了,白的t恤已經濕了大半,連他他這樣強悍的怪物走了大半天也是‮腿雙‬發軟,但明顯體格不如他的鄭卻還是歡呼雀躍的一蹦一跳。

偶爾幾句‘江迪輝,快點快點’這樣的話語更讓他想起了慘痛的過去,在一年前那個有候鳥飛過有大片大片楊樹林的夏天也曾經有個女人跟自己説出這樣的話語,那個時候自己同樣是累的無打采的樣子,只是現在故事的女主角,卻已經不知道身在天涯的哪一處了。

有一種水,叫忘情水;有一種湯,叫孟婆湯;有一種酒,就醉生夢死。

江迪輝心想即使心痛的要死他也不會喝下那種叫做忘情水或者孟婆湯的東西,記憶,是一種耐人回味的財富,無論是痛苦的記憶還是歡樂的記憶他都不捨得失去。

他不會活在過去,卻也不會遺忘過去。

京城裏不乏達官顯貴和背景雄厚的人,所以即使是盧萬成這樣的強人都曾經告誡過江迪輝在京城要低調,在這個遍地是官的地方,隨便拉出一個什麼局的局長到各地省市倒是高好幾級的貨

所以很多的京城達官顯貴都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尤其是在京城這個彈丸之地,很多的富貴子女都被告知低調行事,即使是高調也不要惹是生非。

但即使如此,還是有那麼一些人不懂得子醜寅卯,不知道暗度陳倉,京城作為天子腳下一直以來治安方面下了很大功夫,但總歸有那麼幾個漏網之魚。

此刻就有幾隻狗屎不如的貨攔住江迪輝和鄭這一對看起來不是很搭配的男女,説不是很搭配是因為江迪輝身上的穿着着實有些普通,雖然不像是外來的打工者卻有些像是普通的大學生了。

京城雖不像中海那樣排斥外地人,但本地人也充滿着不一樣的優越,尤其是看見江迪輝這樣極其‘普通’的貨竟然陪着一個極品的女人逛街,心裏的不平衡很快讓他們忘記了這是在天子腳下而不是在遙遠的黃浦江。

“美女,眼光不怎麼樣啊,看你後面那女的瘦的那樣,提這麼幾袋東西都顯得氣吁吁,牀上的功夫肯定差的可以吧?我猜想你的生活肯定慘不忍睹。”一個臉蛋消瘦胳膊上紋身的青年惡的説道,眼中那種慾火不言而喻。

江迪輝並沒有像武俠小説那樣英勇不凡的擋在鄭的身前,而是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站在她身旁,既保證那個紋身青年不會傷到鄭一分一毫,又不會表現的太過於靠前。

“滾!”鄭冷冷的吐出一句。

這樣的貨她見多了,即便是燕青花這樣有背景的公子哥她都給予不搭不理的態度,何況是眼前看起來連垃圾都不如的紋身青年。

“吆,還是個潑辣的妞,哥喜歡。這樣的女人在牀上肯定很刺。”紋身的青年可能是因為縱慾過度而導致身體有些消瘦,説話間那雙惡的眼睛盯着鄭的上三段下三段來回的瞄,體內的yin蟲楚楚動。

他身後的幾名青年都哈哈的大笑着,彷彿這個女人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掌中之物,而那個頭髮蓬鬆的男人似乎是有些害怕的稍微站在女人身後,連話也不敢説出口。

這更加縱容了這幾個人的肆無忌憚,沒有想到碰到一個膽小如鼠的主,一個個笑的更加**了。

在這幾個牲口笑的直不起的時候,原本一臉冷漠的鄭突然發招,在身旁江迪輝捂住眼睛的當兒一記有模有樣的絕户掃陰腿過去,紋身青年馬上捂住自己下身跪在了地下,可見這一記絕户掃陰腿的殺傷力。

大熱的天江迪輝的冷汗那個啊,他現在才知道一個男人擁有防身的能力是多麼的重要,像是那個可憐的紋身青年,估計起碼得躺在牀上幾個星期了。

紋身青年身後的幾人大驚失,一個個叫囂着衝了上來。

這種時候江迪輝不出手就有些説不過去了,頭髮蓬鬆的男人向前一步擋在鄭的身前,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兩手都拿着東西並不能妨礙他對付這幾個三腳貓功夫的人,三下五除二幾個人就都叫囂着躺在了地上。

江迪輝沒有下狠手,在京城這種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快拉着滿臉得意的鄭擠出人羣。

“膽小鬼,你跑什麼跑。”鄭有着不高興的被江迪輝拉住手喊道,心中卻有一種異樣的覺。

江迪輝也懶得跟她解釋,很快走上那輛限量版的甲殼蟲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