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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傾國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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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傾國傾城白惜香萬萬沒有想到從意志消沉中走出的江迪輝第一件事不是去京城參與特別小組的行動,而是來中海市對青幫的人員展開暗殺。

正如羅伯特?彭思所説的,再完美的計劃也時常會遭遇不測,人稱女諸葛的白惜香再一次失算。

中海市白惜香住所的緻宅院,一襲白衣的白惜香仍在撫琴,似乎一天的二十四個小時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她都一直坐在這裏,只是今天貌似安靜的空氣中隱藏着不容察覺的殺機。

一個腳步聲慢慢的走進,白惜香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問道:“什麼事?”一般來現在的白惜香是處於半隱世狀態,中海市大大小小的事物她都給了徐青山來處理,除去對於傲世軍團的事情和諸如京城柳葉眉此類的人物她要親力親為之外,基本上對青幫上上下下的事情不過問。

但是即使如此,白惜香對於整個青幫來説,仍是不可觸犯的存在。這個一襲白衣的女人被整個青幫的人奉若神明,尤其是那些一開始不服氣她的堂主,只不過兩年的時間這個女人僅用一雙手就獲得了整個青幫人員的承認。

這個時候徐青山卻走了進來,很明顯出了在他能力之外或者必須要向自己稟報的事情,不等帶着金絲眼鏡的徐青山開口,白惜香就首先問了出來。

徐青山不慌不忙,微微弓説道:“整個青幫幾大堂主和一些重要位置上的人突然遭到暗殺,受到暗殺的十個人無一例外的全部死亡。”雖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但是徐青山在走進來的時候腳步還是很輕,説話的時候也不慌不忙,很難從他的表情之中看出什麼。

俗話説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這麼個雲淡風輕的主子,徐青山有這樣的表現也不足為怪。

白惜香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她的眸子裏閃出一道駭人的光,隨後一閃而逝,淡淡道:“我知道了,下去吧。”表面上除去眼神的變化白惜香的表情始終沒有太大的改變,但是她原本無風無波的心境卻已經與之前大不相同了,有能力暗殺青幫人員而且是一次挑了十個人的組織,十個手指頭也能想得出來,而青幫這麼長時間內風平靜可見現在已經很少有仇家或者仇家早已被踩在腳下,再聯想到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幾乎是一瞬間白惜香就猜得到是傲世軍團了。

她的一顆腦袋不停的轉着,在心裏估摸着各種可能。傲世軍團能派人來暗殺青幫的人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江迪輝還沒有從失落中走出來,傲世軍團的人自作主張,執行了這次暗殺。另一個則是由江迪輝親自指揮執行的暗殺。

到底哪個可能大一些呢?白惜香始終不肯把江迪輝能這麼快從失落中走出來這個可能想的太大,畢竟她預計的時間是三天,然而即使他在三天之內回到傲世軍團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到中海市執行暗殺,到底是哪一種原因呢?

突然閉着眼睛冥想的白惜香突然睜開眼睛,閃出一道光,她已經不需要再考慮,因為答案已經揭曉。

朦朧中一前一後走出兩個人,前者身材欣長氣質淡然,後者瘦高個子一舉一動間散發着一種人的殺氣。

江迪輝。傲世軍團的江迪輝。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身着黑緊身衣裝的江迪輝慵懶的聲音響起,現在的他雙手並未入褲兜,而是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站在那裏,隨意且毫無破綻。

白惜香並非回頭,冷冷道:“某人好雅興,一邊派人執行暗殺一邊自己在這裏賞花詩,倒是自在的很。”頭髮蓬鬆的男人淡淡笑道,針鋒相對:“比起某人來我還差得遠,某人把整個幫派都給別人自己在這撫琴,比我自在的多了。”幫派中十個重要人物無一例外的死亡,那個一襲白衣的女人似乎並未發怒,只是淡淡説道:“我倒是小瞧了你,沒想到恢復的這麼快。”江迪輝嘴角微微划起一抹弧度:“我的敵人還在那裏逍遙自在,我怎麼能沉在墮落中不能自拔呢?”雖然是夜晚,但是整個宅院裏燈光通明,亮如白晝一般,兩人間的氣氛也並不像是烏鴉想想的那樣劍拔弩張,而是各自雲淡風輕,像是兩個老朋友在聊天敍舊一樣。

第一次見到白惜香的烏鴉絲毫覺不到任何的壓力,這讓他對道上的傳言產生了質疑,雖然只是看到一個背影,但是那個背對着這邊的白衣女人身上除了一種出塵俗的氣質以及披散在腦後的三千青絲之外顯然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也讓烏鴉緊緊皺起了眉頭。

這就是白惜香?

“江公子當‘大江東去淘盡,’而非‘楊柳岸曉風殘月,’未免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吧?”白惜香繼續撫琴,不鹹不淡的説道。

夜晚的燈光刺眼,以至於那個男人的眼神愈加顯得慵懶,表面上看他站的姿勢很是隨意,一言一語之間也含着一種慵懶的氣息,但是隻有高手可以看得出來,江迪輝的這個站位是多麼的巧妙,不管現在的白惜香從哪個角度攻過來,他都能保證在一招之內全身而退。

頂級的高手一般都會隱藏自身的氣勢,就像是現在的白惜香這樣,外行人包括烏鴉這種混了大半輩子的人絕對看不出此刻眼前的女人就是能在十招之內打敗江迪輝的人,可是偏偏眼前這人就是白惜香。人的名樹的影,事實擺在眼前,烏鴉不由得不信。

頭髮蓬鬆的男人隨口回道:“不是每個人的每句詩都有那麼一種豪氣,也不是每個人的每句詞都有一股幽怨,蘇東坡既可以出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的詩句,柳永也可以寫出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這樣的詞來,因心情而定而已。此時此景,如若一句大江東去,那豈不是大煞風景了?”這個頭髮蓬鬆的男人竟然能道出這樣的意境,倒是大大出乎了白惜香的意料,讓這位整個中原聞風喪膽的女人小小的另眼相看了一番,自打她出道以來除了紹明殤還從未有人能和她談論這些古代的東西,這也是高手寂寞的原因。

她哪裏知道眼前那個頭髮蓬鬆的男人以前在l城的時候專門靠這個騙取女孩子的初吻,雖然保存了近二十年的‮男處‬之身並未在來h市之前破了,但只差那麼一道底線,如若不是江迪輝想着把最美好的一刻留給那個叫做王晨晨的女人,這個l城的痞子王也不會把他的‮男處‬之身保存了二十年之久。

白惜香玉指輕彈,琴音古樸,不含半點雜質,良久,方才説道:“江迪輝,不得不説從認識你以來你一直讓我驚訝,我承認從原來的不屑到現在的另眼相看,但是你絕對還沒有到可以和我叫板的地步,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反而會適得其反,本來只是給你個小小的教訓就夠了,你竟然不甘寂寞的找到中海來,姓江的,難道你真以為我白惜香從此不問江湖事了嗎?”江迪輝不以為意,淡淡説道:“我從不低估自己的能力,也未曾高估,只是我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既然你姓白的會在我對外征伐的時候攻打我的總部,那我如果不回敬你點什麼,不是顯得我這大男人太小氣了嗎?”本以為這樣説對令那個女人生氣,只是出乎意料的,白惜香的心境仍是那麼波瀾不驚,這令江迪輝有些氣,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使不出一絲的力氣。

“姓江的,你走吧。十幾年來沒人能陪我玩過兩個回合,除了你。現在殺了你,生活未免太索然無味了,我不想這麼快結束。”白惜香淡淡説道。

如若是一個普通人説出這句話,一定會讓烏鴉嗤之以鼻罵對方大言不慚,但是這話是出自白惜香之口,沒有人覺得她説出這句話是多麼的可笑,只是到一種徹骨的寒冷。

江迪輝確實做出了讓白惜香出乎意料的事情,但還遠遠達不到觸犯她底線的地步,也絕對不會推翻這個女人近三十年的處世觀,她只是到微微有些驚訝而已,僅僅是有些驚訝。

如果一個心智不堅定的人,一定會被她這種話説的垂頭喪氣,只是現在站在這裏的是江迪輝,林莫陌的離去使他滿腔的怒火都發在了青幫的身上,如果沒有青幫攻打總部在先,殺手組織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的把林莫陌帶走,然而要想找殺手組織是何其的難,這筆賬,江迪輝只能暫時記在青幫的身上,否則一向謹慎的江迪輝也不會貿然的派人暗殺青幫重要人員,更不會在沒有任何把握的時候來見白惜香,這完全不是江迪輝的風格,所以白惜香才微微有些驚訝。

只是太瞭解一個人,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由於太瞭解江迪輝的謹慎,白惜香混略了這個男人也是一個普通人的事實,他也有喜怒哀樂,他也有愛恨情仇,他偶爾也會做出一個不合情理或者驚天地泣鬼神的事。

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前車之鑑,江迪輝幾次捨身救女人都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包括現在來見白惜香,絕對不是恰當的時候。

所以白惜香才會讓他走,因為一襲白衣的女人同樣知道這不是時候,而且她也不得不考慮京城那邊兩派的實力平衡,殺了一個江迪輝固然一了百了,可是接下來呢?鄭家的老頭子和華南的盧老爺子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那絕對是難以預料的事。畢竟她還不知道這個江迪輝在他們心中的分量。

只是既然來了,怎麼能走呢?那不是江迪輝的風格。

頭髮蓬鬆的男人淡淡笑道:“永遠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這算是我人生格言中的其中一句,做每一件事都要有一個目的,既然今天我站在這裏,白惜香,以你對我的瞭解,我會輕易的走嗎?”原本的琴聲嘎然而斷,一襲白衣的女人這才起身,慢慢的轉回頭來,直視着面前兩次出乎她意料的男人,毫無半分的表情。

烏鴉這才看清這個女人的容顏。那是一張只能用傾國傾城來形容的容貌,毫無半分表情的她似乎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出世之人,僅憑美貌,足以讓這個女人和楊靈兒林莫陌媲美,然而她身上那種出塵俗的氣質,卻又和楊靈兒的冷漠大有不同,兩人可以説是各有千秋。

烏鴉不由得想起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那句話,這樣的女人假如出一個笑容的話那會倒多少的牲口啊!

好在烏鴉混跡江湖幾十年的定力擺在那裏,並沒有失態,即使如此,他也瞪大了眼睛。

白惜香的美貌即使是見慣了極品美女的江迪輝也不得不承認,所以此刻直視着這個令人有種聖潔覺的女人江迪輝並沒有到太大的壓力,反而有種如沐風的覺。

第一次的時候這個男人差點被白惜香的攝魂大法給害了,這一次顯然他不會再重蹈覆轍,實力更上一層樓的江迪輝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盯着這個女人看而不用擔心,因為身邊有個烏鴉站在那裏,倘若這個女人再用什麼攝魂大法,江迪輝可以保證烏鴉第一時間會把冰冷的刀刺入女人的身體。

就在江迪輝一邊警惕一邊欣賞着女人那張絕美面孔的時候,京兆突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