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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一起死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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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大廳裏看起來空曠曠的,但江迪輝絕對不認為隱藏在暗處的那些個殺手是膿包或者白吃飯的貨。

那個叫做司徒國瑞的男人眼睛緊盯着江迪輝,將這位年輕有為的傲世軍團老大的表情直收眼底,嘴角漸漸的划起一抹弧度,勝券在握。

江迪輝的表情輕鬆寫意,渾然不像是赴鴻門宴的樣子,説話的語氣也雲淡風輕:“司徒叔叔,現在我來了,可以把小秋給放了吧。”

“啪啪啪。”一陣鼓掌的聲音傳來,面帶惡笑容的歐陽華走了下來,後面是歐陽中與正在拼死掙扎的盧小秋。

“單刀赴會,有膽量。不虧是傲世軍團的大哥級人物。”歐陽華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是虛偽的模樣,那一句略帶諷刺的話讓一旁的司徒國瑞忍不住撇了撇嘴。

看到這兩個男人,江迪輝臉上的笑意更濃,只是此刻不再是平常的那一種虛偽的笑意,而是發自內心的那種。

半年了吧,這兩個當初害死那個叫做林震南的親生父親的兇手,自己終於有實力可以與神秘的歐陽家族所抗衡了吧?只是此刻那個叫做歐陽雄的沉穩的中年人卻沒在這裏。

心裏微微有些遺憾的同時,江迪輝眯起眼睛看着此刻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歐陽兩兄弟,表面上古井不波的説道:“好久不見。”好久不見,確實是好久。

久的都已經深深的刻在了骨子裏。

大廳的門緊閉,周邊是那四個形態各異卻散發着高深莫測戰力的奇怪保鏢,眼前是被挾持的東方楚軒和盧小秋兩個弱女子,不算上隱藏在暗處的那些強悍的氣息,江迪輝的處境仍然很是不妙。

不止是不妙,是相當的不妙。

就連一直站在歐陽華後面帶着金絲眼鏡的歐陽中都不得不佩服這裏頭髮蓬鬆眼神慵懶的年輕人,在這樣的劣勢下竟然能夠保持這一份古井不波的心境,比起那個死去的林震南高了不止一籌。

此刻那個叫做阿虎的男人卻是有些微微同情眼前的江迪輝,在車上聊了一路雖説不能讓這個做了三年保鏢的強悍僱傭兵成員倒戈在江迪輝這邊,只是那一份發自內心的同鄉之情卻讓他微微有些惋惜。

一直被五花大綁的盧小秋死命的掙扎,眼睛含着委屈的淚水,不是委屈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而是替眼前這個自己的男人委屈。

仇人在前,恨不能徒手殺之的仇人就在眼前,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怎能不委屈!

“哦對了,好戲開始之前先讓你看看你前些天的傑作吧。”歐陽華猙獰的面容偏偏出噁心人的虛偽的笑容,啪啪啪再次拍手,一個長的不算太漂亮的女人推出一個輪椅,輪椅上的人面帶着扭曲的憤怒。

司徒南。

這個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一線公子哥,此刻眼睛裏的怒氣恨不得把眼前的江迪輝活生生的給吃掉,對於自小到大沒受過什麼大挫折的司徒南來説,斷腿之痛是他一生的恥辱。

這是一個瘋狂而怪異的社會,壞人在那些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時候,好人只能舉起了自己的拳頭。窮人斷了一條腿只能打掉牙往自己的肚子裏咽,對於司徒南這樣的一線公子哥來説,這口氣,説什麼也得出。

“哈哈哈,江迪輝,沒想到吧,才短短几,你就有今天了。”司徒南臉上的笑容猙獰,再也不顧自己什麼一線公子哥的身份,一個驕傲的公子哥被打斷腿很可能會心理扭曲一輩子,還好他是司徒家的男人,有底藴,有報復的資本。

他的眼神裏除了猙獰剩下的滿是報復的快意,已經想象得到看着眼前這個可恨的男人被打斷‮腿雙‬的場面是多麼的令人快。

“先放了我的女人。”語氣平緩而安定,眼前這個男人似乎越是在危險地情況下就越顯得冷靜。

“放了她?”司徒南像是聽到了這個世上最大的笑話:“你以為這是過家家啊?叫你過來就是領你的寶貝老婆回去?”司徒南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看着旁邊的盧小秋,眼中滿是肆的笑意:“滋滋,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你還真是好福氣。”他正要伸出那隻髒手去受這個妮子那片渾yu多麼柔軟,被江迪輝一聲大喝鎮住:“放手!我警告你司徒南,不要我。”此刻的江迪輝再也不能保持鎮靜,如果説在危險的情況下保持鎮靜是一種冷靜的表現,那麼此刻的暴怒就是一種男人的風采。試想一個男人如果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凌辱或者被褻瀆還不會生氣的話,那這樣的人怎麼能還算做男人。

“孜孜,”司徒南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你?我偏偏就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藥我?你現在有這個資本?”雖然嘴上這麼説,但司徒南始終沒再動手。自從被打斷腿之後,他對眼前這個男人存在一種骨子裏的懼意,雖然勝券在握,卻不敢輕舉妄動。保不準這個身手恐怖一招打敗豹子的男人會來一個玉石俱焚的場面。

要知道那個叫做豹子的男人可是跟眼前四位保鏢一樣全是從世界著名的僱傭兵基地退役下來的以一當十的高手,卻連眼前這個男子一招都接不住,可見江迪輝的恐怖。

那個叫做阿虎的保鏢似乎對自己主子的行徑也看不過去,張口yu言被自己大哥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司徒國瑞在一旁沒有做聲,並不是説對這個打斷自己兒子一條腿的男人沒有怒氣,只能説明這個男人相對城府較深而已,試想一個支撐起整個家族的人又怎麼會是普通的角,這個聰明的司徒家的家主始終抱着一種出風頭給別人打頭仗給別人的態度,就算是具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情都要留一條後路,這樣的人適合做一個指揮家,一個陰謀家。

所以這個男人在自己的主場上將主動權全部給了歐陽家兩兄弟,他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的態度去看這兩個歐陽家的兄弟怎麼處置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如他默默的躲在背後暗暗的控制四大家族。

這樣的角,才是最危險的角

所以江迪輝始終將百分之六十的jing力用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不亂叫的狗才是藥人的狗。

歐陽華輕輕一推盧小秋,這個梨花帶雨的小妮子便馬上衝過來撲倒在江迪輝的懷裏,嘴裏不忘責怪江迪輝:“你真是傻男人啊,為什麼要跟他們來啊。”雖然這麼説,但心裏還是甜絲絲的,這證明這個男人在乎自己。

江迪輝動作温柔的給她鬆綁,柔聲説道:“你男人我就會做這種傻事。”沒有花言巧語,沒有驚世駭俗的情意綿綿,就只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這個妮子動的死去活來。

“好了,傷悲秋結束,接下來好戲才開始上場,江迪輝,我賭你今天走不出這扇門!”説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歐陽華已經藥牙切齒。

這個男人,這個等待了一個女人二十年的男人,到頭來始終是自作多情竹籃打水一場空,林震南的屍體已作古,所以他把所以的仇恨都聚集在這個林震南留下的野種身上。

話説完,啪啪啪他有拍了幾下手掌,與歐陽中順便後退幾步,大廳裏瞬間湧進來不下二十個伸手高超的黑衣人,連同剛剛就在江迪輝身邊虎視眈眈的四個保鏢,把江迪輝三人團團圍住。

一邊是梨花帶雨的盧小秋,一邊是臉鐵青的東方楚軒,江迪輝要在二十四個身手高超的殺手和保鏢面前完好無損的把這兩個女人**去,似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二十四個黑衣人團團的將三人圍在中央,一臉的冷漠。兩個女人自覺的躲在江迪輝的身後,可是在這樣的陣型之下,躲在哪裏都顯得不安全。

出奇的是盧小秋這小妮子並沒有多麼害怕,只是玉手緊緊的握住江迪輝,緊抿嘴

“不害怕?”到這個時候江迪輝居然還笑得出來,温柔的問身後的盧小秋。

這小妮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説道:“能和你一起死,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