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幽幽地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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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路上,孟茹隱約從丁民的口中聽説他們這次贏了一百七十多萬,顯然贏了錢的丁民心情不錯,一路上談笑風生。到了下榻的酒店之後,更是饒有興致地和煤老闆喝起了酒,小倩也心情愉悦地與他們對飲起來。
幾個人喝得是歪歪倒倒、醉成了一團,然後,他們又興致地唱起了卡拉ok,丁民選擇的歌曲是《我和我的祖國》,雖然聲音比較高亢,但明顯地跑調,尤其孟茹一聯想到丁民為祖國做出的“貢獻”就再也聽不下去了,她藉口喝多了。
跑去樓上房間休息。臨走的時候,孟茹發現丁民和小倩居然對唱起了情歌,並且丁民的手搭在了小倩的肩膀上…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後,孟茹和衣鑽到了被窩裏,躺在牀上睜着眼睛想心事。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有敲門聲傳來,孟茹隨口説道:“進來吧,房間的門沒鎖。”推門進來的卻不是丁民,而是煤老闆。孟茹驚訝地坐起來,問道:“他們兩個呢?”煤老闆詭秘地笑笑説:“他們喝多了,找地方休息了。”孟茹“噢”了一聲,心中卻充滿了狐疑,因為她不確定丁民是不是和小倩睡到了一起,這樣想着,孟茹立刻警覺起來,問道:“那你來幹什麼?”煤老闆並沒有急於回答孟茹的問題,而是一股坐到了沙發上,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裏拽出了一支煙,點着,深一口,然後説:“沒什麼,睡不着覺,想找你聊聊天!”孟茹説:“和我有什麼好聊的?”煤老闆看了孟茹一眼,噗哧一下笑了,所問非所答地説:“你覺得丁大哥這個人怎麼樣?”孟茹看了煤老闆一眼,發現他一副高深的樣子,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便沒有吭聲。
煤老闆似乎也不用孟茹做出回答,他繼續説道:“我看丁大哥這個人不錯,你跟了他也是你的福氣。”孟茹很反煤老闆説類似的話,不悦立即寫在了臉上,可煤老闆似乎對此並沒有察覺,而是繼續自顧自地問道:“你覺得一個男人是有權更有魅力呢,還是有錢更有魅力?”孟茹一臉嚴肅地瞪着煤老闆,依舊沒有回答。
煤老闆説:“我知道你對有權的男人很興趣,可你如果很喜歡錢,那麼你可以跟我説,我有的是錢,要多少我都給你。”煤老闆邊説邊言語輕浮起來。
如果説剛才孟茹對煤老闆的話只是反的話,那麼到現在就有些噁心了,孟茹已經清楚地看清了他的醜惡嘴臉,於是義正言辭地説:“對不起,我對你的錢不興趣,你和丁民不是好哥們兒嘛,他都喝多了,你快去照顧好他吧。”説完,孟茹站起來,一副要送客的樣子。
煤老闆看到孟茹本就不吃他這套,而且話也説得異常堅決,只好悻悻地站了起來,心有不甘地退出了孟茹的房間。送走煤老闆之後,孟茹長吁了一口氣,然後仔細地將房間的門鎖好。
當孟茹再次躺在牀上的時候,眼淚噼裏啪啦地了下來,她沒有想到人世間竟會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她為丁民等人的醜陋而到噁心,孟茹發誓一定要離開丁民,徹底擺這個不知廉恥的魔鬼。
第二天早上,丁民起來的時候卻心情極,他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見到孟茹後,還悠閒自得地問她昨天晚上睡得好麼。孟茹白了他一眼,故意揚起頭顱説:“睡得好啊,你不在身邊煩我,當然睡得好。”然後,孟茹又轉過頭來看了看小倩,只見她依舊窩在煤老闆的懷裏,與他竊竊私語着什麼,顯得無比親密。孟茹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執意要提前回去。丁民拗不過她,也只好依着她的子,提前一天離開了鳳凰池風景區。
經歷了參賭事件之後,孟茹離開丁民的念頭是越來越強了,因為她已經意識到丁民非但不愛她。
而且再這樣往下去很可能會毀了她,這樣想的結果是,孟茹越來越渴望和高明在一起,她覺得和高明才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孟茹忍不住又給高明打了電話:“喂!你在哪裏呢?我很想見你。”高明説:“我在忙一份材料,總得下班之後才有時間。”孟茹説:“我不急,那我等你吧!”説完,孟茹便掛了電話,雖然孟茹嘴上説不急。
其實心裏卻很急,但更急的是高明,當時他正忙於向龍江市委準備一份彙報材料,這材料通知是早上接到的,要求下班之前務必傳真過去,內容涉及全市近半年來的勞動力輸出情況,不但要求彙報出具體的數字。
而且要對勞務輸出工作所產生的經濟收益和社會效益作全面分析,還要附帶各個鄉鎮勞務輸出情況一覽表。
高明很生氣,他生氣不為別的,只為這龍江市委的某些處室領導沒腦子,即便是用腳丫子分析也能知道,寫一份成形的彙報材料至少也要兩天時間,而且裏面還涉及到一些具體數字,統計工作沒有三五天的工夫也下不來。
而他們卻要下班之前報上去,這不明顯的在糊鬼呢麼?高明嘴裏嘟囔着:“媽的,這工作就這麼幹吧,一級糊一級,沒雞巴好了!”雖然嘴裏嘟囔着。
但高明還是叫小曹馬上打電話給勞動就業保障局等相關單位,看看有沒有現成的數字可用。小曹打電話反饋的結果是,只有去年的統計數字,今年的統計結果還沒有出來,高明説別管了,就把去年的拿來用一用吧,大不了在去年的基礎上再增加20%。
然後,高明為了圖省事,專門上網下載了一篇關於勞務輸出問題的彙報材料,然後掐頭去尾,又結合天河市的實際情況,增加了一些內容,就給龍江市委傳真過去了。
對方看完之後,居然還對這份材料相當滿意。高明長吁了一口氣,看看下班的時間已到,便收拾妥當,趕赴孟茹的約會。兩個人一見面,孟茹就嗔怪地問高明:“你最近在忙什麼呢?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高明一邊外套一邊説:“別提了,最近被工作給纏上了,這材料是左一個右一個,快把我給淹沒了,而且看不到哪天才是個頭兒,真擔心這樣下去有一天會累死在這裏面。”高明抱怨地説。
孟茹説:“寫材料不是好的麼?如果寫得好還會被領導重用。”高明説:“得了吧,那是前些年,現在誰還拿寫材料的人當回事兒,都拿我們當三孫子使喚。
而且最可氣的是有些人還説風涼話,説我們天生就該寫材料,幹別的不行。我他媽,一聽這話我就氣,就他們行?不就是喝酒吹牛説大話麼,我也照樣行。”孟茹見高明滿腹牢騷的樣子,忍不住心疼地問:“如果你真不願意幹了。
我幫你活動活動,從裏面調出來吧?”高明聽孟茹這麼説,立馬抬起頭來:“你不會是找丁民幫忙吧?那我倒情願累死在裏面,也不會出來的!”孟茹沒想到高明會反應這樣快,其實他的本意是不希望高明很辛苦,但是卻忘記了丁民是他的一個痛處。
孟茹見狀上前去,摟着高明的脖子説:“親愛的,你何苦這樣較真呢,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要我們的目的達到了,受一點委屈又何妨呢?”高明看了孟茹一眼,心裏不為她的心計折服,但這畢竟是一個涉及做人尊嚴的問題,他也絲毫沒有妥協讓步的餘地。
於是,他態度很堅決的説:“孟茹,即便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求到那個混蛋的頭上,你想都不要想了,而且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和他之間你只能選擇一個,我不會容忍你和他再繼續往下去。”高明還想再説什麼,卻被孟茹一下子就吻住了他的嘴巴,高明試圖擺,卻早有一濕軟的舌頭滑了進來,一種香甜的覺立即充溢了他的滿口。
孟茹顯然很會與男人情調,高明雖然剛剛還情緒動,卻被孟茹簡單的一挑一纏一啜一,就完全沒有了脾氣。
高明只覺得熱血上湧,情不自地與孟茹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兩個人深吻了半天,才將嘴巴分開,各自呼哧呼哧地着氣。
孟茹很動情地抬起頭來,眼望着高明説道:“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決定離開他了,因為我的心裏只有你,請你相信我。”説完之後,孟茹將頭靠在了高明的脯上。
然後閉上眼睛,認真地享受着這幸福的覺。高明雙手緊摟着孟茹,長嘆了一口氣,説道:“你知道麼?很久以前我就曾經夢想着,如果能和你這樣的女人相知相愛,那將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可是…”孟茹疑惑地抬起頭來,問道:“可是什麼?”高明言又止。孟茹哪裏肯善罷甘休,搖晃着高明的胳膊追問道:“説啊,到底可是什麼啊?”高明看了看孟茹美麗的容顏,終於萬分傷地説道:“可是如果你沒有那麼多複雜的經歷,如果和那狗的丁民沒有那麼多瓜葛該有多好啊!”孟茹聽了,又將頭靠在了高明的前,隨之也長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説道:“是啊,如果我們再早認識十年就好了!”兩個人就這樣緊緊地相擁着,生怕將彼此失去,彷彿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高明發現最近子淑芳對他的態度有些緩和,尤其上次宴請了校長以後,高明在淑芳眼裏似乎也並非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