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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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久,阿信拔出依然兇惡的,嘉荷連閉上大腿的力量也沒有,軟綿綿的躺在那裏,從悲慘的花蕊出滲雜着紅血跡的體。
“看吧!這是你妹妹的鮮血!”阿信對着辰君大叫,然後把頭伸下去,開始出的體。嘉荷到心,可是卻無力逃避。了幾下之後,阿信起身對着阿雄説∶“喂!讓她姐姐也來吃吃自己妹子的女處血。”阿雄笑着説∶“你真是大變態。”阿雄抓起辰君,將她的頭對準了自己妹妹的下體,辰君看着出的體,和被開通後大大張開的可憐花瓣,不替自己的妹妹到悲哀,但是她沒有悲哀的時間。
“快啊!”阿信用力拍打着辰君緊翹的股。辰君這時只好伸出舌頭,將舌尖沿着妹妹的會陰向上,一股亂的血腥味直達頭頂。已經無力的嘉荷知道姐姐在自己,不了一下。
“妹妹的女處也被這個人奪走了!好可憐!”辰君心裏想着,一邊着可憐的花瓣,而嘉荷受到辰君温柔的攻擊,又低低的呻起來,阿雄和阿信這時候換了眼神,阿信從背後抱住了辰君的股,辰君搖着股想逃跑,但是阿信將她雪白的股固定住,龜頭對準了花菊蕾,狠狠地將刺了進去。
“喔!”辰君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到無法承受,不管經過多少次姦,她仍然無法習慣阿信那巨大火熱的入眼中的覺。括約肌緊緊的夾住阿信的,剛剛過還有這種硬度,確實令人訝異,辰君清楚的覺到的跳動。
“這是剛完你妹子的,怎麼樣?覺不錯吧!”阿信殘忍的説。
“我不要聽!”辰君哭叫着。
這時候,禿頭阿雄已經再度入嘉荷的體內“還好緊,真舒服。”阿雄抬起嘉荷無力的腿雙,奮力動股,把頂到最深處,發出“啪啪”的聲音。
這時候王家豪宅的客廳中,兩個年輕的女孩已經陷入亂的地獄中了。***王家的豪宅座落於台北市的郊區,這是依着山勢建造的別墅羣,整個山頭上只建了幾十户的住家,家家都有游泳池和庭院,社區也只有一條路可以通往山下。
而這條路上又有二十四小時的警衞崗哨,出入車輛一概需要通行證或是登記車號證件,治安可説十分良好。
由於每家距離都很遠,住户也很少出來串門子,鄰居的關係反而不是很密切。王立明的別墅也一樣,平常只有一個老媽子,每天中午上山做菜,打掃房子,做完晚飯後就回家了,和鄰居本沒什麼往來,當然王立明偶爾會和鄰居的男主人一起外出打打高爾夫,除此之外,本沒有人會來造訪他家。
這也就成了阿信這一票人在王立明回國之前的最佳據地了“鈴…鈴…鈴…”晚上,王家的電話響起,但是沒有人接,只有電話留言的聲音,那是王立明打來的。
“喂!家裏沒有人嗎?辰君?嘉荷?
邦安?你們都到哪去啦?張媽呢?我現在人在上海,還有兩個禮拜才能回去,我這裏電話是xxxxxxxx,找不到我的話,打去公司找李經理。”王立明是從事古董生意的。
不過他去大陸當然也不光是談生意,他身邊正有兩個美女往他身上黏,柔軟的房在身上摩擦,王立明這種老鬼哪裏受得了,掛上電話就開始享受了,他沒想到的是,他自己的兒女正在電話的那端被人凌辱。王家別墅裏的亂饗宴正在進行中。
“人類真是有趣的生物。”阿信説,他的頭滿是大汗,忙了一天下來,也真夠了累的了“嘿嘿,對啊。真是奇怪。”阿雄應答着。在王家的客廳裏,大部分的傢俱都被搬開了。
取而代之的是∶隨便鋪在地上的毯子、打光用的照明燈、攝影用的架子、沙發牀、電動假陽具、繩子、臉盆、狗煉、注器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強烈的燈光照下,嘉荷正趴在地上,着阿信的陽具,她纖細雪白的脖子上掛着項圈,項圈上的鐵煉拴在柱子上。
“唔…”嘉荷發出呻的聲音。
圓翹的股不停扭動着,在中連着雙頭假陽具,假陽具的另外一頭,是比她更加美麗的親生姐姐,辰君,正發出蕩的歡聲,和妹妹一樣。
辰君也被綁上了狗煉,趴在地上不停的扭動股,她的嘴裏滿了禿頭阿雄的陽具,兩人年輕而有彈的部被假陽具串在一起。
“你實在是個天才。”阿雄滿臉通紅,呼着長氣,稱讚着想出這種玩法的阿信,看着光亮柔順的黑髮撒落在他的大腿上,可愛清純的臉龐含着自己的陽具,姐妹兩人的相姦遊戲,讓這個拍三級片的攝影師到無比的興奮。
“我還有很多花樣可以讓這幾個子婊玩個夠呢。”阿信説。
嘉荷伸出柔軟的舌頭,在阿信的龜頭溝上動着。阿信用手抓住嘉荷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想不想玩啊?小子婊。”阿信問。
“我…我不知道,你放過我們吧!”嘉荷説。
“想都別想。”阿信大聲的説∶“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女兒最賤了,叫你們姐妹對幹,都幹得這麼婆婆媽媽的。”阿信走到嘉荷和辰君股相連的假陽具邊,白的軟塑膠製假陽具,還有一大截在外面。阿信雙手用力把兩人的股靠在一起,大的塑膠製假陽具整個沒入了兩人的身體中。
“啊…”姐妹兩一起驚呼,大的假陽具直頂入子宮的最深處,把兩姐妹窈窕美麗的身體同時貫穿。
“用力搖啊,老子沒説停,你們敢給我停下來試試。”阿信大聲威嚇着兩個女孩。
看着年輕美女痛苦而亂的樣子,阿信轉頭對阿雄説∶“好玩吧!媽的,我從來不知道女人這麼好玩。”兩個暴的男人相視大笑起來,地上兩個雪白纖細的體則不停的扭動着。
“男人也很好玩啊!”海媚低沉的聲音在另外一邊響起,阿信和阿雄往海媚那邊看去。
只見她手上牽着狗煉,狗煉的另外一頭拴着一個臉慘白,形容枯槁的年輕男子,那是王立明的獨生子邦安。海媚的後面跟着短髮的美麗年輕女子,那是佳儀。
“大姐,你也太狠了吧!把人當狗玩。”阿信説。
“哼,有什麼了不起。從前他們的爸爸還不是仗着有幾個臭錢,不把人當人看,要玩就玩,不玩就甩。這是報應!”海媚氣憤的説。
“你們女人就是看不開。”阿雄説∶“不過要不是你看不開,我們也沒得。”
“便宜了你們這兩個豬哥。”海媚説。
“我不行了,姐姐,不要了…人家不行。”躺在地上的嘉荷突然叫起來“妹…我也…要到了,啊…”辰君也叫着。
看着自己妹妹失態的樣子,邦安只是抬了抬眼。沒什麼表情,海媚給他打了太多的幻藥,他的腦袋已經有點問題了。
“佳儀妹子,你也差不多了吧!”阿雄走到佳儀身邊。佳儀打扮得漂漂亮亮,身穿整齊的粉黃連身洋裝,三寸的高跟鞋把她原本高挑的身材襯托得更高一些,比之阿雄還高了些。
阿雄一把抱住佳儀,佳儀有些無力的靠在阿雄身上,在阿雄的耳邊説輕聲説∶“雄哥哥,人家好想要哦!”手一伸就往阿雄的沾滿口水的陽具上握去。
“你也夠可憐的了,上街去了半天,帶着那種東西,走路一定很難過。”阿雄抱住佳儀的嬌軀,往沙發牀上坐去,佳儀巧妙的坐在阿雄的腿上,阿雄伸手起她的短裙,短裙下除了絲襪和吊襪帶之外,就是一件黃的透明絲蕾內褲,內褲裏面不停動的是黑的電動假陽具。
“整個都濕了呢!”阿雄摸了摸佳儀的大腿,原來海媚帶着佳儀和邦安到銀行保險庫拿兩人存放起來的首飾。佳儀帶着假陽具出門已經過了許久,水早就得整個大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