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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幾家歡喜幾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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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幾家歡喜幾家愁江寒笑了笑,也沒辯駁,道“我説出來你可能不信,就這台微型攝像頭,製作成本,恐怕不下於一百萬人民幣,而咱們華國,在十年之內,都沒辦法通過自己的力量製作出類似的來。不是沒有那個技術,而是各種電子元器件做不出來。”周曉萌跟他關注的重點並不一樣,聞言一喜,道“一百萬?那你可不是賺了?”江寒笑笑,道“這台微型攝像頭,我要了,當然,這枱筆記本電腦裝了監控軟件程序,我也就一併收了,以後可能用得着。”周曉萌急忙叫道“那我呢,分贓可不能忘了我,你剛才可是説了,今天這件事我也立功了。”江寒笑道“你?要不你開走那輛凱迪拉克好了,前提是那輛車是小倉姬子他們的,還有個前提是,你們支隊長讓你開走。”周曉萌立時拉下臉來,嘆道“他肯定不答應啊,這還用説嘛,那些東西肯定都要收沒充公的…”這天夜裏,直忙到十一點多,李海等人才把現場處理完畢,隨後押着小倉姬子回總隊大院去了,等明天再跟市國安局接洽,看這個案子到底該怎麼處理。

至於周曉萌與江寒,並沒睡在家裏,一來是家裏剛剛死過人,很不吉利;二來屋裏地上都是血,空氣中也都飄着血腥味,這樣的環境,誰敢住下去?

周曉萌找了套換洗的衣服,裝進袋子裏,又把新買的衞生巾進去,讓江寒幫忙提了,兩人駕車駛出小區,投奔了斜對面不遠處的一家四星級酒店。

酒店總枱那裏,江寒摸出銀行卡給前台小姐,道“兩個豪華間謝…”

“一個!是一個!一個豪華間!”江寒話還沒説完,就被周曉萌蠻橫的打斷了。

那前台小姐看看他,又看看周曉萌,頗有些好笑,卻又不好笑出來,只能忍住,温柔的問道“呃…不知道兩位誰説了算啊?”

“我説了算!”周曉萌搶着説道。

那前台小姐抿嘴一笑,道“好,一個豪華間!”説完拿過江寒的卡,要給他們辦理入住手續。

江寒輕輕打了周曉萌手臂一下,低聲道“一個房間怎麼睡?”周曉萌大大方方的説“怎麼睡都行,反正我不自己睡,我要跟你一起睡,跟你在一起才最安全,這是無數血的事實證明了的。”江寒哭笑不得,壓低了聲音道“豪華間只有一張大牀,你要跟我同牀嗎?”周曉萌點點頭,道“可以啊,反正我正倒黴呢,也不怕你欺負我。”江寒心中產生了一種想打她股的念頭,瞧她這話説得,好像自己是那種飢不擇食的狼一樣,無奈的搖搖頭,對那女前台道“還是要一個雙牀的豪華套房吧。”那女前台欣然點頭,道“好。”卻偷偷打量了他二人幾眼,心中很是鄙夷,這麼晚了來開房的,不就是來幹那回事的嘛,幹嗎還要裝成是分牀睡的,難道還怕被人笑話嗎?

幾分鐘後,房間開好了,江寒手持房卡,與周曉萌乘電梯上了樓去,很快到了房間裏。

此時周曉萌的心情還不錯,走到房間裏面就把鞋子甩掉了,光着白玉一般的腳丫,踩在舒適厚實的地毯上,在屋裏轉了一圈回來,回到江寒跟前,鄙夷的看着他説道“別説我沒給你同牀的機會哦,是你自己不珍惜,裝正人君子,跟我這樣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同房,還要兩張牀的房間,真虛偽!你就裝吧,切,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江寒哈哈一笑,道“同牀又如何,你自己也説了啊,你正倒黴呢,也幹不了什麼,所以啊,我乾脆跟你分開睡,免得沾上你的血。”周曉萌惱羞成怒,抬手就去擰他。江寒嘿嘿一笑,閃身躲過,迅疾收起笑容,道“我去洗個澡,一身熱汗血跡!”周曉萌指着他的襯衣道“你最好連衣服也洗洗,上面也有血跡。”江寒皺眉看了看,道“不洗了,血跡是洗不下去的,算了,先湊合穿着,明天讓高鵬給我帶套換洗的衣服來。”説完往浴室走去。

周曉萌瞪大美眸看着他,臉上現出好玩的笑意,隨後睏意襲來,不由自主打了個哈欠,嚷嚷道“我先去卧室躺下了啊。”江寒不知道聽到沒有,也沒理她,走進浴室就把門關了。

周曉萌衝浴室門口怒哼一聲,扭動肢,往卧室去了。

十來分鐘後,江寒從浴室出來,身上只在間裹着一條浴巾,嘴角着,似乎正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事實上他確實很疼,右處的槍傷着水後,疼得更厲害了,不過這並非不能忍受,比起新右大雄的悲慘下場,這等皮外傷實在算不上什麼,咬咬牙忍一忍疼幾天就過去了。

他把廳裏的燈關掉,向卧室走去。

卧室裏邊,周曉萌躺在靠裏的牀上,還沒睡,正翻來覆去的折騰呢,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去,一見他只裹着浴巾走進來,身上多半都是光着的,嚇了一跳,叫道“你要死啊!你怎麼不光着呢?!”她這話自然是反話,嫌江寒穿得太少,可不是讓他光。

江寒淡淡一笑,道“主動開玩笑的是你,怕開玩笑的還是你,你讓我説你什麼好?我洗完澡當然只能裹着浴巾出來啦,難道你想讓我把髒衣服穿回去?那我洗澡幹什麼?”周曉萌不願意在口舌之戰上輸給他,撇撇嘴,道“你不用小題大做,我也只是開個玩笑,我會怕你穿成這樣嗎?你就算什麼都不穿,我都不怕。不信你就了試試。”江寒笑道“讓你失望了,我沒有奔的愛好。好啦,已經不早了,趕緊睡吧。”説着就要關燈。周曉萌急忙叫道“別關,我還要上廁所,你等我下。”説完爬起身下牀,腳步匆匆的跑了出去。

“啊…”她剛跑出卧室,就發出一聲尖叫。

江寒嚇得心頭一跳,急忙轉身追上去,叫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周曉萌轉身跑到他身邊,躲在他身後,臉驚恐的叫道“外面好黑,我怕…好怕!”江寒好笑不已,道“我把燈關了,自然就黑了,有什麼可怕的?”周曉萌憤怒不已,抬腿踢他一腳,道“關燈幹什麼,你缺心眼啊!開着又不費你一分錢的電費!你故意嚇我是不是啊?給我開燈去!”面對這位刁蠻驕橫的女警花,江寒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乖乖的走到廳裏把燈開了。

等兩人都回到牀上躺下,已是‮夜午‬時分。

周曉萌依然是睡不着,翻來覆去,輾轉反側,江寒雖然一動不動,卻也沒有入睡,腦海中浮現出的還是之前被小倉姬子刺殺那驚險的一幕幕,心中暗想,看來菊刀社是鐵了心的想把自己除掉了,為此是不惜低價,而面對他們一的暗殺報復,自己卻沒有更好的法子應對,似乎只能被動的等待殺手上門,這可不符合自己一貫的行事作風,可要想改變被動的狀態,似乎只能前往東瀛,將菊刀社連拔除,但這又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情,不説以自己一人之力,如何單挑偌大的社團組織,就算自己僥倖成功了,難道不會冒出什麼菊劍社菊槍社的類似組織嗎?哎,這件事真是令人為難。

當然,他心裏也明白,其實想要改變這種被動局面,有一種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離開東海市,隨便去往國內任何一座城市,基本就能保證不會被菊刀社的間諜找到,也就不會再遭遇菊刀社的刺殺報復,可是現在心裏已經有了牽絆,又怎麼可能離得開?唉,鬱悶啊。

在江寒發愁的同一時刻,東海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正廳級的幹部邢寬,在局辦副主任於大偉的陪同下,來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急救中心裏,在手術室的外邊,看到了先行趕到的老婆跟女兒,老婆正在痛哭涕,女兒則正在勸她。

邢寬看到這一幕,心痛不已,眼睛有些濕潤,走過去把手放在老婆的肩頭,問道“子昂進去多久了?”他老婆就跟沒聽到似的,仍在哭泣,倒是他女兒比較鎮定,道“快一個半鐘頭了。”邢寬看着她問道“手術情況怎麼樣?”他女兒搖了搖頭,表示還不知道。

局辦副主任於大偉作為邢寬這個市局第一副局長的大秘,很有眼力價,見狀説道“局長,我去找醫院領導過來説話。”按官場默認的稱呼規則,邢寬這個副局長應該被稱為“邢局”或者“邢局長”不過於大偉作為他的大秘兼鐵桿下屬,直呼他為局長,一來表示親近,二來也算拔高了這位第一副局長的身份,讓他有種被當成是正局長的覺,也算是間接拍他的馬

邢寬點了點頭,這一刻,他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過了五六分鐘,於大偉跟幾個醫院領導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醫院領導走到邢寬身前,伸兩手過去,誠惶誠恐的説“邢局,您蒞臨我院指導工作,我院幹部職工都是無比榮幸啊,我代表…”市公安局,是市直機關裏最有權勢的單位之一,也是公認的強勢單位,而公安局長一般又會高配為市委政法委書記、市委常委,因此公安局也會跟着水漲船高,越發顯得高高在上。邢寬雖然並非正局長,但也是公安局的第一副局長,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更有可能在下次換屆的時候被提正,那時候可就是副省級東海市是直轄市的高官了,當然,就不説被提正的時候,只説現在的他,那也是正廳級的高官,在東海市也屬於跺跺腳就能引起局部地震的人物。也因此,醫院領導面對他的時候,將自己的身段放得很低,唯恐得罪了這位強勢人物。

邢寬跟他握手,皺眉道“你好,不要講官話套話,我就想知道我兒子的情況怎麼樣。”這個領導點頭哈的説“好,好,我馬上叫人進去打聽。”説着轉過身,跟一起來的幾個醫院幹部簡單商議了一陣。

幾人商議完畢後,其中一個穿白大褂的院幹部掏出口罩戴在臉上,推開手術室的門走了進去。

眾人誰也不言語,等着這個人出來回報。

等了幾分鐘,這人快步走出門來,來到邢寬身前,將口罩摘下來,恭敬而又愧疚地説“邢局長,手術正在進行中,進行得比較順利…”邢寬臉現不虞之,瞪眼看着他説“你進去一趟又出來,就是跟我説這句廢話的嗎?”那人漲紅了臉,道“好吧,我跟您仔細説一下,令公子左臂被手槍彈擊穿,形成貫穿傷,造成了手臂肱骨中段粉碎骨折,現在進行的手術是進行骨髓穿刺,用四鋼釘固定…”邢寬越聽臉越黑,等聽到兒子手臂中入鋼釘的時候,臉已經變成了黑鍋底,他本身是名警察,又久居高位,身上自然而然養成了一副凜然氣派,此時黑下臉來,當真如同黑麪老包一般,無情而又冷酷。

那個醫生留意到他的臉變化,嚇得心驚跳,但還是硬着頭皮把話説完“…骨折恢復應該不是什麼問題,能恢復的很好,關鍵是…關鍵是神經恢復,子彈穿過的部位正好是神經所在位置,神經已然受損,若是術後好好調理修復的話,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可要是神經受損太嚴重,那恐怕…恐怕左臂以後就要失去部分行動能力了。”邢寬臉大變,怒道“你是説,我兒子以後可能會變成殘疾?”那醫生忙道“只是有可能,但我們一定會用心為他治療修復的,盡最大力量讓他完全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