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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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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上藥林詩妃這才驚覺過來,低聲問道“怎麼了?”江寒搖頭道“沒什麼,又被圍觀了一次而已。”等回到家裏,江寒把林詩妃放到沙發上,看着她腿上的絲襪,道“你把絲襪了,我給你抹藥。”林詩妃愁眉苦臉地説“我只能到小腿上,腳腕太疼,腳抬不起來。”江寒道“行,我會幫你掉的。”林詩妃羞答答的道“那你先轉過頭去。”江寒奇道“轉頭幹什麼?難道你個襪子還不能看?”林詩妃紅着臉嗔道“廢話,我要從裙子裏的。”江寒撇撇嘴,轉過身去,背對着她,很快的,也沒聽到什麼動靜,就聽她説道“好了,我只能到這。”他轉回身看去,見她已將絲襪到了小腿中部,一條修長白皙的卻因為絲襪的存在而產生了兩種顏,襪端以下是,襪端以上則是晶瑩的白,兩相對比,別提多人了。

江寒情不自的吧嗒下嘴巴,蹲下身去,兩手揪住她絲襪的襪端,用力往下一拉。

“不是這麼的,絲襪不能這樣,你要一點點的往下褪…”林詩妃見他手法太過直接暴,忍不住出言提示。

江寒卻已將她這條絲襪了下來,笑道“你管我怎麼呢,我給你下來就得了。”林詩妃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橫他一眼,道“你這樣都給我翻過來了,我還得往回掏。”江寒大喇喇的説“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説着拿過紅花油的盒子,將紅花油瓶取出來,擰開蓋子,往右手心裏倒了一些藥油,然後左手固定住她左足的腳腕,右手心往她腳踝上一覆,輕輕按壓碾磨起來。

林詩妃疼得蹙起秀眉,卻強自忍住,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手,偶爾疼得忍不住了,也會輕一聲出來,聲音雖低,卻很魅惑。

江寒最開始聽了幾回還沒事,可隨着她叫得越來越頻繁、聲音越來越大,不由得便產生了一絲綺念,有些心煩意亂起來,出口斥道“你能不能別叫了啊?”林詩妃楚楚可憐的望着他,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之,不知道他為什麼連這都管,道“你以為我想叫啊,我是疼得不行才叫的。”江寒隨手拿過紅花油的盒子,扔到她身上,道“嘴裏咬住,別叫出聲來…”林詩妃揀起那個盒子,不知道他在開玩笑還是説真的,猶豫着要不要聽他的話,真的到嘴裏,卻聽江寒續道“…跟叫~牀似的,煩死我了!”林詩妃立時羞惱成怒,抬手就把紅花油盒子往他臉上甩去,罵道“你給我滾!”這一下卻沒甩中江寒的臉,只打在他肩頭,看他樣子不疼不癢的,她氣憤難平,舉目四顧,要看有沒有可以砸他的東西,找了一圈,卻沒找到任何可丟的東西,這時她忽然發現,自己左腳距他面部很近,似乎一抬就能踢中他臉,發現這一點後,也忘了左足已經崴傷,抬腳就蹬了上去。

江寒只見眼前白光一晃,手中温熱滑膩的腳丫已經掙出去,淬不及防之下,臉上已被蹬了一腳,只被蹬得腦袋向後一仰,人也跟着坐倒在地,摔了個大大的股墩兒。

林詩妃看到他錯愕而又茫然的模樣,撲哧笑出聲來,道“活該!”江寒抬手鼻子,嘆道“你是個騙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林詩妃奇道“我怎麼是騙子了?我騙你什麼了?”江寒哼道“你剛才絲襪的時候還説腳疼抬不起來,怎麼踹我就能抬起來了?這不是騙子是什麼?金庸説過,越美的女人越會騙人,真是誠不我欺啊。”林詩妃被他輕飄飄拍了一記馬,芳心大悦,笑道“誰叫你越來越無恥啊,説那樣的瘋話,我叫得哪像…像那種聲音了,我這是疼痛的叫聲好不好?”江寒嘟囔道“反正聽起來都一樣。”林詩妃忍住笑把臉一板,道“你説什麼?還想挨踹啊?”江寒爬起身來,道“你既然能踹人了,説明腳傷已經好了,那我也能回屋睡覺去了,明天見吧。”説着轉身要走。

林詩妃忙叫道“哎…別走,還有點疼呢,麻煩你…你再給我,多用點藥油。”江寒説“少來,你又不是沒長手,自己吧。哦,我辛辛苦苦給你療傷,你稍微好點就抬腿踢我,我缺心眼啊我,你自己玩吧。”説完溜溜達達走向樓梯。

林詩妃瞪眼看着他上樓,俏臉上既是羞惱,又有些好笑,喊道“喂,你回來,我不踹你了好吧,快回來啊,算我求你了…”江寒聽到這話,才轉身下了樓來,將紅花油瓶蓋擰回去,把瓶子往兜裏一揣,走到沙發跟前,一手攔在林詩妃後,一手抄入她膝彎之內,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林詩妃驚訝的叫道“你幹什麼?”江寒不耐煩的道“我這個保鏢兼管家還能幹什麼?我現在抱你上樓回房,把你放牀上給你抹藥,等抹完了你就直接睡覺,省得你過會兒自己一瘸一拐的往上爬。”林詩妃見他為自己考慮得如此周到體貼,芳心一甜,嘴上卻嗔怪道“以後先把話説清楚了,別動不動就抱我,把我當什麼人了。”江寒跟她鬥口道“行啊,以後我要抱你了,先打個報告給你,等你簽字批准了我再抱。”説着抱着她往旋梯走去。

林詩妃噗的笑出聲來,道“那可不用,你口頭申請就行了。”她説完這話,心頭忽然一凜,自己什麼時候跟他這麼親密了,又説瘋話又摟摟抱抱的,兩人認識不過才一週啊,怎麼搞的?是自己天生輕浮?可是不對啊,自己跟別的男子不會這樣啊,就像歐陽不凡,苦追自己都半年多了,自己卻也連手都沒讓他碰過,卻為什麼心甘情願被眼前這傢伙抱着呢?難道只因為他是自己的貼身保鏢?可又不對啦,若把他換成別人,自己就肯定不會讓他抱着…呃,似乎只能歸結為,這傢伙魅力太大,可也沒見他有什麼魅力啊,真是奇怪。

她胡思亂想着,已經被江寒抱上了樓去,片刻之後,她躺在了閨房的牀上。江寒坐在牀尾,兩手捧着她那細瘦的腳踝,不停地,眼看着紅花油將那裏的雪白肌膚染成了黃褐,房間裏也瀰漫起了濃郁的草藥氣味。

林詩妃妙目一瞬不瞬的盯着江寒的手法,俏臉上現出異樣的神彩,忽然啓説道“累了就歇會兒。”江寒倒也沒客氣,道“好啊,我還真累了,那我回去睡覺了。”林詩妃哭笑不得,嗔道“我就是跟你客氣客氣,你怎麼當真了?”江寒打個哈欠,道“其實我也是逗你玩,我告訴你吧,藥已經上得差不多了,藥力應該都滲透進去了,今晚就先到這,再按摩下去只能適得其反。”林詩妃哦了一聲,道“倒是不怎麼疼了。”江寒起身離牀,道“明早看看能不能下地,不能的話,就在家好好休養一天。”林詩妃紅着臉説“可我現在就想下地,我…我想去洗手間!”江寒道“我攙你過去。”林詩妃低低的嗯了一聲,片腿下牀,江寒走近前扶住她,攙着她走到洗手間門口,道“你自己進去吧。”林詩妃試探着往裏走了兩步,左腳雖然有點疼痛,但不厲害,便忍痛走進去,反手把門關了。

江寒見她能自己走動,也就沒守在門口,起身下樓,將買來的那燈管拿上,回到林詩妃房間,給她的牀頭燈換上,試了下能亮,便回了自己房間準備洗澡。

一夜無話。

早上,林詩妃的腳傷已經痊癒了多半,走路沒什麼問題,但是不能走得太快,等吃過早飯以後,江寒又用紅花油給她了一回傷處,算是鞏固一下藥效。

林詩妃左腳的腳踝部位因此被紅花油染得燻黃,十分難看,因此不好再穿透而薄的絲,而是穿了黑絲,如此一來,更顯得亭亭玉立。

上班的路上,林詩妃有些發愁的説道“今天市電視台財經頻道一個欄目組要來集團給我做一個專訪,我需要帶他們參觀集團,可我腳傷還沒好利索,我擔心…”江寒對此只説了四個字“量力而行。”林詩妃幽幽一嘆,閉上了嘴巴,可她安靜了沒有幾分鐘,又開口説道“你為什麼不問我昨晚跟我哥攤牌的結果?”江寒淺笑説道“你願意跟我説了,自然會跟我説;你不願意跟我説,我問也沒意思,既然如此,何必要問?”林詩妃緩緩點頭,又很快搖頭,有些苦惱的説道“我只能把他開除出華天,我做不到翻臉不認人,畢竟他是我的親哥哥。”江寒道“這也在我意料之中。”林詩妃又嘆了口氣,閉上美目,慵懶無力的靠在座位上不説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