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鎧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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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幾位老兄,如此暴的唐突佳人,你們不嫌太沒有君子風度了嗎?”張一凡在四人洋洋得意之時突然尖着嗓子大聲説道。他的內功修練本就已有小成,在加上此時他特意想要唬人,所以在這漆黑一片的深夜裏,張一凡的聲音聽起就有如貓頭鷹在啼叫一般,聽上不由得令人寒豎起。原本他只想點了幾人的道將其制住後就了事,不過一時童心大起,不免起了捉幾人的念頭。
那四人本是這附近有名的混混,眼見今財雙收,心中不大樂,正在盤算接下來怎麼的風快活。突聞背後毫無先兆地竟然響起了一陌生的聲音。四人膽子雖大,但做此事之時始終是不免有些做賊心虛,愧疚神明。大驚之下,第一個反應就是碰上了傳説當中的妖魔鬼怪那些個不乾淨的東西。個個臉發白,幾乎嚇得連都了出來。張一凡一見之下,畢竟是少年心,忍不住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只是他這一笑,不免就此暴了身份。四個混混本已被嚇得是魂飛天外,這時聽見張一凡得意忘形的笑聲,哪裏還有剛才那般鬼氣十足的情景。四人不心生疑惑,其中一人膽子比較大的,摁亮了手中的電筒,一看之下,只見眼前之人正笑得是全身發抖,更關鍵的地方是此人的影子也在隨之而發抖。四人一見之下,便知眼前此人決非是什麼鬼怪之。想及自己剛才幾乎被張一凡一人嚇得是滾,個個不免是火冒三丈。其中一個渾名叫朱三的,人高馬大,一身的蠻力大如野牛,脾氣最是暴躁衝動。此時一見眼前之人是人非鬼,當即大叫一聲,右手提鋼管就向張一凡衝了過來。一出手竟然是直奔張一凡的頭部要害而來。
張一凡微微一笑,雖然這是他醒來之後第一次於人動手,不過今時不同往,對手的動作在他的眼中看來就如同是被故意放慢了的慢鏡頭一樣。張一凡瞧準對手的來勢,使出了太極拳中的“提手上勢”的功夫,將身子由右側迴轉,右足腳跟點地,腳尖虛懸,含拔背。同時用雙手手抓住對方手中的鋼管順着衝勢往後一帶。只見朱三一個碩大的身子竟然連人帶的被張一凡這帶之力給拖了過去。張一凡借力打力,將體內的陽熱剛勁運於左肩,順勢一撞。只聽朱三大叫一聲,口中鮮血狂吐,身不由己地倒飛出四、五米之遠後便再也爬不起來。這朱三本是四人中最能打的一個,其力氣與常人相比只怕是大了一倍有餘。所以他從來就不屑使用砍刀作武器。眾人見張一凡不過是一個十七、八歲學生模樣的少年,原本以為朱三必定能一舉成功,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結果。不過今只能是算他倒黴,碰上了張一凡這個怪胎中的怪胎。只是眾人見張一凡這一撞之力既然威猛至斯,不個個面面相覷,臉上盡是驚恐之。
原來張一凡恨他不但貪財好,更是兇殘成,動輒就想傷人命,若不是自己是學生的身份不好惹上麻煩,張一凡早就動手取了他的命。因此在這一撞之中,張一凡不僅使上了幾分內勁,將其右肩肩鎖骨盡數震碎,而且還在他的氣海上重重的點了一指。從此以後,此人如果肯安分守紀,自然是毫無大礙;但倘若心中起了動武的念頭,一旦使力過猛,立即就會全身無力,腹痛如絞。當真是苦不堪言。
餘下三人一看,心知今踢到了鐵板之上。三人互相之間對望一眼,一聲吶喊,竟然同時握緊自己手中的長刀衝了上來。三人均是打的同一個主意:“你再厲害也不過終究是血之軀,看你在這狹窄的巷道之中能躲過幾刀。”只見張一凡雙手一圈,使出了太極拳中螺旋,粘合二氣,兩手一合,如封似閉,眨眼之間竟將三人手中的長刀盡數夾於雙手之間。張一凡輕喝一聲,內勁微吐,雙臂一震。只聽幾聲脆響之後,三人手中上好鋼鑄造而成的長刀竟然被他震成了無數塊碎片。張一凡身體隨即向前一步,雙手運指如風,將對付朱三的方法如法炮製,在三人的氣海上點了一指,好讓這幾人今生今世再也無法動武作惡傷人。這三人先覺得是全身巨震如同雷擊,接着覺得小骯一麻,身體就象一灘爛泥一般癱倒了下去。
張一凡在制敵之後,方才注意到剛才的那個女子竟然已經暈了過去,他不搖頭苦笑,還真不知道這個女子究竟是被那四個業已癱倒在地上的氓嚇暈的還是被他張一凡嚇暈的。畢竟自己剛才鬼聲鬼氣的樣子也太過於嚇人,四個成年男子都差點嚇的是滾,更何況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張一凡心想自己總不可能狠心就此丟下她不管,於是急忙上前幾步,將暈倒在地的女子扶起,把脈之後心知她並無大礙,不過是驚嚇過度導致的昏而已。當即用右手大拇指按其人中,左手暗運一股陰寒如冰的真氣從其頭頂百會緩緩地渡將過去。片刻工夫,只聽“嚶”的一聲,這名女子已然是醒了過來。
“媽呀,救命啊!有鬼啊!”這女子醒來之後,立即發出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高分貝尖叫聲。説句心裏話,張一凡此時覺得即使是他不出手相救,這個女孩子的那不下於類似佛門“獅子吼”的尖叫聲也足以將那四個還躺在地上混球給收拾掉,實在是讓他有自己簡直是多此一舉的覺。不過這時候張一凡更着急的是急忙為自己的行為辯白,畢竟此時的自己正以一個比較曖昧的姿勢把一個年輕女子摟在懷中。要是救人的反倒被人誤會成是氓的話,那笑話可就真的是鬧大了。只是還未等到張一凡開口,就聽見背後“砰¢”的兩聲脆響。張一凡只覺得右邊肩膀一痛,似乎是被一個花生米般大小的東西擊中後鑽入體內。他心知不妙,氣隨意動,左手瞬間鎧化,光子盾牌立即發揮其防護功能,將從張一凡的背後飛來的另一個不明高速物擋在了身體之外。
張一凡轉過身去,只見剛才的四人中的一人正背靠着巷道路邊的牆壁坐在地上,雙手手裏面卻拿着的是一隻還在冒着絲絲青煙的軍用的9毫米口徑的“五四”式手槍。顯然剛才的兩身脆響必然就是“五四”式手槍擊時所發出來的聲音,他而不用看也知道了剛才鑽入自己右肩膀的是什麼東西。
“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嗎?”手裏拿着手槍的歹徒獰笑道“現在讓大爺我試試看,是子彈厲害還是你的拳腳厲害?”
“放下,放下”張一凡臉不改心不跳的就像老子哄兒子一般勸道。
“就你手裏面的這玩意兒,是傷不到我的。”只要是明着來,別説對手手裏面只是一把小小的手槍,就是給他一枚反坦克火箭彈也休想傷到張一凡的一毫。敢情眼前的這傢伙還認為自己剛才的第二槍沒打中目標吶。
“大言不慚的小表,你去死吧”手裏面有槍的這個歹徒差點沒被張一凡給氣暈過去,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被人用槍指着還這麼囂張的人呢。心情動之下頓時連連扣動扳機,只聽在“砰¢¢¢¢¢”六聲槍響過後,他終於發現了他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忘掉的東西。只見張一凡的身前不知道在何時出現了一快覆蓋住他整個身體前方的白盾牌,而自己出去的六顆子彈竟然全部被附在了這快盾牌之上。
“他媽的,難不成今天還真的是活見鬼了”這是他當時心裏面唯一的念頭。
“都告訴過你傷不了我的還要試,你這個人還真的是麻煩”張一凡看着百米外的閃光等嘀咕道“不過這樣也好,現在你的槍裏肯定已經是沒有子彈的了,而且你的槍聲把警察也都引了過來,babye了各位,希望咱們是後會無期。”説完之後張一凡拋下了已經被他嚇得是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巴再也合不攏來的五人,身體一縱,左腳在巷道的牆頂上略一借力,立即如同一隻大鳥一般消失在了茫茫的夜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