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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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峯頂是兩粒紅豔豔的小櫻桃,我的手托起一座玉峯,手指頭輕輕按上那粒小櫻桃,杜鵑的身子立即一陣顫抖,櫻桃也很快就硬了起來,也比剛才高了少許。

“她們都站起來了,等着我寵愛呢,我的寶貝兒,你下面一定也濕了吧?”

“嗯…”杜鵑快紅透了臉一下子埋進我的懷裏“別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知道她臉,又逗了她一句之後,就不再説話,把她放倒在牀上,手沿着她的身體曲線一路下滑,來到際,進了內褲的褲裏。

她柔順地抬起了,讓我順利地把她身上最後一層障礙解除。我掉自己的衣服爬了上牀,手再一次撫上她的身體,她的呼開始急促起來,然後她睜開眼睛,一翻身把我壓到身下:“白,讓我伺候你。”她火熱的小口在我的嘴和肚臍之間留下一道清涼的濕痕,然後,熱氣又噴在分身上,我覺得到自己的陽具高高怒,急切地想找個鑽進去。

杜鵑兩隻柔軟的小手緊緊箍住我的陽具,又湊上了小口,一截小舌頭已經抵上了我雄偉的陽具,讓它又膨脹了不少。杜鵑先把我的陽具一處不漏的仔細過一遍,然後才緩緩含進口中。

她低垂下來的拔雙,還有那時不時向我瞟過來的勾魂眼神,無不讓我顛倒醉,陽具上傳來的温馨快更是讓我瘋狂,我雙手向下一伸,捧起了她的腦袋,湊上臉去狠狠吻了她一口。

接着就把她翻到下面,我的嘴也像她一樣很快就遛到了她的兩腿之間。她的陰並不濃密,只是倒三角形的一小撮覆蓋在陰部上方,兩片緊合着的大陰是很的粉,我向她的密處吹了口熱氣,惹得杜鵑馬上就是一陣顫抖。

舌頭貼着大陰的輪廓劃了個小圈,然後我就開始她的陰蒂,中間偶爾將舌尖輕輕刺入密,品一口她的愛

她的反應一直都很烈,不停地扭動,像在躲避,又像在逢。我輕輕分開她花苞一般充血的小陰,就看到離小口不遠的深處那一層粉膜。我爬起來,讓自己的身體整個壓上杜鵑,不斷地在她脖子和肩膀間親吻。

杜鵑已經被我到高,還在餘韻的回味中。

“寶貝兒,我要來了,可以嗎?”我把已經要漲裂了的陽具抵上她嬌小的口,邊含住她圓潤的耳垂邊問她。

“白,可以。”她兩隻手馬上勾上我的脖子,兩條腿也又向外分了一點。

“可能會很疼的,你忍着點。”我開始向前動自己的股。

陽具貫穿‮女處‬膜的那一瞬間,我才真的相信杜鵑還是個‮女處‬。

“啊…”杜鵑一聲痛呼,我馬上停下動作,杜鵑已經在我的背後留下了六道血痕。她出血,我也出血。

這樣才叫公平,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瞬間,我竟然想起那個寧肯把自己的嘴咬破也不肯抓我一下的女警,那次強姦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是不是每天都像我一樣在猶豫要不要殺人?

“白…你可以動了…我沒事了…”杜鵑在我的耳邊輕聲説。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陽具還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裏。同樣都是‮女處‬,她的陰道卻有着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受。

裏面無論熱度和濕度都是凌若男不能比擬,杜鵑的小更像是一條羊腸小徑,九曲十八折,讓人找不到盡頭。完全進入她之後,她的眉頭一直緊皺,我不敢把動作做得太大,只抵住她的深處小心研磨。

杜鵑開始的眉頭依然沒有舒緩,我卻聽得出她的口中的聲音已經由痛呼變成難耐的呻

我小心地出陽具,看到陽具的前端被她的愛浸上一層亮光,中間也有淡淡的血痕。我伏下身去,張嘴叼住她的小嘴,兩手固定住她的肩膀,繼續開墾這片‮女處‬地…

當我把進杜鵑的小肚子裏時,她已經高得連親我都沒有力氣。我從她柔軟的身子上翻下來,有點愧疚地把她摟在懷裏,捧起她的臉,為她理好額前散亂的長髮。

然後聞着她的體香沉沉睡去。第二天是我的大子,還沒到中午我就起牀了,吃過杜鵑為我買的早點,我在她的叮囑中離去。

我沒有開車,只是想一個人在行走中尋找一些東西。我仍是同以往一樣面無表情,經過一條條街道,走過一座座石橋。

現在,我已經懶得計算選擇的這條路給自己帶來了什麼,更多的擁有或者失去。那都已經不再重要,過去的一切,我當它是一場風花雪月的表演,曲折離奇,卻已經成為過去。

時間不會凝固,人卻可以死亡,過去的自己死亡,就代表一個全新的自己誕生,而我究竟可以得到哪一個,過了今晚就可以知曉。

進入東成的老巢,才發現除了那些太不入的小混混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聚齊了,大廳裏面的人都沒有笑容,在這陰暗的空氣中顯得分外殺氣騰騰。

東成正在裏面和幾個手下聊天,我上去打了個招呼,在和我身份平級的人身邊坐下。陷害東成的人是東區的劉三刀,據東成説,他這次準備充足。

本來很有把握把我們輕易地消滅,可是在警方那裏卻出了問題,所以他們只能一面繼續向警方施壓,一面把陷害我們的戲份做足。

東成説他在對方的卧底已經打聽到今晚城郊會有一場毒品易,他已經和警方聯繫好,我們殺人報仇,警察捉贓領功。夜晚還是來了,深秋的a市,到處瀰漫着帶着江水腥味的風,空氣中滲出絲絲淒涼。

我們十幾輛車的隊伍分成幾批悄悄駛到城郊,在離易地點一公里的地方停下來,把車掩藏好。

然後百十來號人步行過去。從前面的車燈都對着一個方向我猜測到,易還沒有進行,有一邊的人先到了。

我們按照計劃把那片地方悄悄地圍上,然後靜靜等待另一方的到來。遠處又是一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我知道離一切都結束已經不遠了,兩邊的車都開着燈,照得中間籃球場大小的地方一片雪亮,兩邊的人開始易。

我握緊了手裏的刀,因為我看見了那次追殺我的幾個人,王八羔子居然還敢面,我提起刀向那幾人就衝了過去,身後,還有東成和一眾人跟着我。

可是衝到燈光下,我卻傻了眼,因為我看到了十幾把黑的槍口指着我,我趕緊停下,扔出手中的刀,回頭看了看東成,卻發現東成並沒有停下,他甚至還拿着刀一直往前走。

“劉老闆,楊老闆,又見面了啊。這個人就是白,劉老闆,您要的人我給您帶來了。”東成一臉的諂媚,走到場地最中間的兩個人面前,人離得老遠手就伸了出去。

“東成果然守信用,説把人帶來就真的把人帶來了,還是生龍活虎的,還是老兄你有辦法啊。”

“東老闆,興會興會。”場地中間兩個人都微笑着回應了東成。

“東成,你瘋了,原來販毒也有你的一份?”我瞬間就明白了東成和他們是一夥的“王八蛋…”

“呵呵,小白啊,冷靜一點,我沒有販毒,今天來,也只是想等楊老闆和劉老闆做完生意之後,和劉老闆談莊事情而已。”

“你…”那十幾個拿槍的人把我圍了起來。

最前面的那個一拳就把我放倒在地,我知道這是不能反抗的,只能捂住頭躺在地上,我的身上很快就添了不少傷痕。

又是一陣汽車引擎聲,我知道又有人來了,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就有一個尖細的聲音傳過來:“爸,白被帶來了嗎?”

“兒子,在那裏呢,這不,你那幾個手下正修理他呢。”是那個東成口中的劉老闆的聲音,但我已經不用猜他到底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