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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統一秦州武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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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雖是大演特演,生怕楊逖若隱在暗處觀察,會給他看出破綻,但李雲龍他雖是出於小心,不能就這樣大剌剌地離開,以免給楊逖看出問題來,到時候以他一人之力,在不功夫和身份時,如何保得住司馬家兩位國天香的美人兒?但昨夜一見,楊逖所用的媚葯毒相當猛烈,加上不曉得司馬明雪姐妹中毒有多深,若二女毒深種,而他卻耗在這兒,不早往施救,只怕到時候連他的取毒拔毒密技也來不及拔毒,那可就慘了。

算了,不管了。心下的焦躁愈來愈是強烈,就好像螞蟻般不住噬咬着他的心,又演了片刻,李雲龍終於忍受不住,無論如何,現在都已經是極限,非得趕緊去為司馬家姐妹解毒不可了。

當李雲龍好不容易找到司馬家姐妹花的當兒,她們已經走不動路,正坐在道旁的樹下,運功意圖出體內的毒。光只是看到而已,李雲龍已忍不住心跳加速,差點兒無法自持:此刻的司馬明玉坐在樹下,盤膝靜坐,神情中像是已到了嚴重關頭,雖是天寒地凍的小冬之時,但她身上卻似在發熱一般,白衫已是半濕半乾,汗濕了幾許痕跡,額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下來,嬌軀四周如同昇起了一陣霧,加上白皙如玉的面頰,被葯力的紅通通的,猶似苦忍中的神,在霧濛濛中益顯柔媚。

而那冷豔型的姐姐司馬明雪呢?她坐在司馬明玉身前,卻不像在運功驅毒,而似在為妹妹護法,右手緊扣長劍,用力到像是要把劍柄給握斷似的,一身衣衫汗濕的程度,比之司馬明玉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臉蛋兒已像個蘋果般嫣紅潤澤,眼中滿佈紅絲,連裙間都已濕透,在頭下泛出了幾線誘人的晶瑩絲,災情竟似比妹妹還要嚴重,顯見體內狂野的情慾爆發,再難靠自己抑制。

司馬明雪的功力明明比妹妹司馬明玉要高得多,怎麼看現在的狀況,這冷豔美女竟似比妹妹還要不堪呢?李雲龍微一尋思,已察覺其中之理:一來司馬明雪愛妹心切,不顧體內毒強烈,強撐着為司馬明玉護法,以致體內媚毒在毫無阻擋之下,益發狂揚;二來為了幫司馬明玉護法,司馬明雪戒備森嚴,不像司馬明玉將月環丟在一旁,仍緊握手中長劍,偏偏那媚葯就是下在劍柄上頭,她這樣緊握不放,纖纖柔荑與媚毒間再無半點間隙,毒豈有不猛攻體內、大肆發揮之理?

“你…你來幹什麼?”聽司馬明雪語氣不善,神情狠狠的彷彿要擇人而噬,再沒原先初見時那種冰冷中的客氣,不過李雲龍倒是沒生什麼反,若現在換了他身中奇毒,難以排,還要護着他人,加上又連怎麼中毒的都不知道,疑惑與憤怒、警戒互影響之下,要能保持着平靜的語氣神情,才是怪事。

不過聽司馬明雪的話聲,竟似已在發抖,連手中長劍也不住顫着,原本的冰清冷豔氣質,彷彿已被體內的熱火徹底化去,要靠着最後一絲清明,才能苦苦撐持,幾乎再也忍不下去了,體內的毒隨時都要爆發,李雲龍也知道現在不是生氣或多想的當兒,非得趕緊為二女解毒不可。

只是他昨夜才為白欣玉拔過一次毒,雖説這拔毒取毒的術法,靠的並不全是李雲龍自身的功力,而是以他之力為導引,以中毒者的內力包裹毒質,但要拔去體內強烈的毒,對功力深厚的李雲龍而言,可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不過這拔毒取毒的術法,也是一種練功方式,但這練法卻是偏於陰寒功夫一路,李雲龍體內有聖天真氣這種陰陽合的武功,雖説適於練功,但對此法而言卻是阻多於利,因此李雲龍雖練了蠻久的,可在這一路功法上頭,內力總是進步不了,更別説是連續施為了。

不過也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地看二女毒發身亡吧?何況媚毒之惡,大異於一般毒葯,説不定中毒者在被毒力煎熬而亡之前,還要受常人難以想像的磨難,李雲龍也只聽説過可能會被媚毒陰而亡,卻不可能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就算中毒的不是司馬家姐妹這般國天香的落凡仙女,換了其他女子,光想到她們會被這樣折磨至死,也是極令人難以忍受的,至少他就受不了。

“在下此來,是特來為二位姑娘解毒的…”話猶未完,只聽耳邊風聲響起,李雲龍眼前劍光如星般閃爍,司馬明雪手中長劍竟已直攻而來!雖説這柄劍形制厚重,不是司馬明雪常用的劍,但司馬明雪功力不弱,即便是這麼不順手的劍,在她手中仍是威力十足,不知道李雲龍武功還不願意表現出來,自己有恃無恐,還是眼前劍光錯落,甚至看不出來她究竟要攻向那裏,被這招的威勢一嚇,竟是整個身體都僵硬了,連怎麼閃都不知道,只有怔在原地挨招的份兒。

身子雖嚇僵了動不了,但李雲龍的思緒,可沒有因此而停止運轉,反而動得更快了。他雖難免有些惱,這司馬姑娘竟不識好人心,一見面就動手,還虧自己是來救她們的;加上從初見時的覺來看,這司馬明雪雖是子有些冷傲、不太近人情,但總該是個説得上話、可以溝通的人,沒想到一中毒,卻變得毫不講理,竟然話都不説清楚,直截了當的就下殺招,完全不留一點情面。

不過仔細一想,李雲龍這才發覺,這回的事,原是自己的錯。司馬明雪不只身中奇毒,所中還是強烈的媚毒,下毒者所為並非是取她姐妹命,而是要藉解毒時男女合之便,玷辱她姐妹身上對女子而言最重要的貞節,比之武林當中動輒過招鬥武,隨時可能喪命的情況,還要嚴重可惡得多;偏偏二女才離開他們沒有多久,就覺到體內毒爆發,媚毒之烈真是難以想像,這個時候他又出現在她們面前,説是要為她們解去媚毒,若要司馬明雪不誤會,那可真難如上青天了。

一思及此隨即釋然,只要能解去二女體內毒,免得蒙上不白之冤,其他的一切都還可以等待後再説。看李雲龍不閃不避,氣定神閒,竟站在當地硬挨她的絕招,司馬明雪心中的火,可就更大了。

原本當她和妹妹輕功盡展,如星趕月一般,向師父那兒急進的同時,司馬明雪就已想到了李雲龍之前想到的問題:若只是這樣回去,毫無證據之下,變成了公説公有理,婆説婆有理,到時候只是各説各話,就一點兒意義也沒有了。最糟榚的狀況之下,還有可能演變成師父為了保持和道友間的關係,轉而嚴責她們,不准她們胡亂生事,雖説柳凝霜向來護短,可天盟實力在這裏實在太過堅強,遠非一般武林勢力可比,到時候恐怕只有天才曉得,柳凝霜會不會站在她們這邊呢?

不過司馬明雪還沒有想到辦法解決的當兒,體內的毒已經爆發,自己倒是還好,靠內力硬壓制毒,勉強還掌得住,可妹妹內力和定力都不如自己,毒一發便十分猛烈,一路走來已是歪歪倒倒,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體內葯力的撻伐,到後來她也沒有辦法,只能選在樹下先休息,好讓明玉先出體內毒素再説。

只是着,明‮體玉‬內的毒素,卻是怎麼都不出來;而自己一來要為她護法,二來體內的毒力也慢慢發作,情況當真是急如星火;更糟糕的是,司馬明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麼地方、怎麼中的毒,連到底是誰下的媚毒,也毫無線索。不論是那好出名的楊逖,還是今初見的李雲龍兩人,她對待時都十分小心,絕沒有讓人下毒的空間,偏偏自己仍是中了毒,司馬明雪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小心翼翼地守在妹妹身邊,不讓任何人靠近。

雖是這麼説,但體內的毒氾濫,已經快要到無法忍耐的地步了,司馬明雪甚至已經發覺,身體裏面一股接着一股的熱火奔騰,猶似海嘯一般,一次又一次地衝擊着她理智的防線,自己雖是竭力忍耐、竭力抗拒,但那攻擊接踵而來,毫不見停歇,反而愈來愈是強烈;加上她雖能勉力守着心頭一點清明,可身體其他地方所受的影響,可就沒有那麼容易忍受了,別説抗拒,她現在甚至是努力着自己不去覺,否則一向冰清玉潔的她,都已經快被那種前所未有的瘋了。

不只是熱而已,還有一種奇異的空虛,令司馬明雪心中不由得起了一絲渴望,那渴望是如此強烈,卻又那般的不可告人,整個人都像被火焚燙過一樣,原本滑柔軟的肌膚,就好像被那股熱力變得更一般,光只是和衣衫的微細磨擦,都似化作蟲蟻一般,在嬌軀四處遊走,再也不肯停歇。

覺又酥又麻、無所不至,司馬明雪明知不能繼續下去,再這樣下去她必會崩潰,任由葯力控,到時候自己將會出什麼聲情動作,實是不敢想像;偏偏那覺卻又如此舒服甜,讓覺到了的司馬明雪再難自制,身體竟似本能地去尋求、去發那種覺。司馬明雪登時驚覺,等到自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任由體內葯力橫行的同時,到那時自己把持不住,就真的沒救了。

包糟糕的是,不只是她軟如同花瓣一般的肌膚,變得如此,連自己體內的要害之處,竟都像是有了自己的靈魂似的,一對**賁張驕,愈來愈硬、愈來愈熱,甚至還有點兒疼痛之,但若她嬌軀顫抖之時,那種微疼,竟會隨着和內衣的摩挲,變成一種極為舒服、極為美妙的覺,而那覺卻像是火上加油一般,令司馬明雪體內的覺更無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