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煉丹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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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霍俊中還是壓了門鈴。

很快房門打開，東方謙着上身開了門，看到霍俊中笑道:“你來了，快進來。”一進房間中，客廳內的投影屏幕上放着美國情片，七八個男女着半着糾纏在一起。茶几上，一堆白的粉末已經被燒了一部分，發出古怪的味道。

霍俊中不動聲，不為眼前的情景所影響。眼前的男女們的慾，對他毫無影響。霍俊中的丹道已經是第二重天，如果不是讓他動心的女人，再放對他也沒有任何影響。

東方謙看來一點也沒有戒毒的打算，依然這麼鬼混，這樣下去，神仙也幫不了他，遲早被毒品害死。

“一些老朋友，聽説我要走了，來狂歡一場傍我送行。”東方謙對霍俊中提議道:“這幾個丫頭都是藝校的，身材長相都不錯，看上哪個不用客氣，直接上。她們肯定讓你。”

“我還未成年。”霍俊中就算是不是要維持童身修行，對於這樣的女人也毫無興趣。隨便找了個藉口拒絕了東方謙的好意。

“十五了吧，一百年前你都該有孩子了，還小什麼。我十三歲可就和一打以上的女人上過牀了。小霍，現在這時代，還來什麼守身如玉。”霍俊中淡然道:“各人的生活不同而已，絨絨呢，我給她帶了魚乾。”

“在樓上，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被野貓勾引了，總覺魂不守舍似的，沒什麼神。”

“它？”霍俊中失聲笑出來，這個季節好像不是貓的發情期，而且沒記錯絨絨這隻貓妖是貓小姐，動物界發情期亢奮的也應該是公貓呀？

上到三樓，絨絨懶洋洋的趴在窗台上，尾巴一下下的敲打着窗台。

霍俊中放下魚乾“絨絨道友，你看起來沒什麼神，你主人説你被外面的野貓勾魂了，難道真的是心動了？”

“去你的。”雖然含混，但是絨絨卻實實在在的罵出了一句髒話。

霍俊中訝然道:“恭喜絨絨道友，你已能吐人言，看來道行大有進步，可喜可賀。”絨絨得意的道:“能用的詞彙還比較少，説起來也很費力，不過喉中軟骨是煉化了，可以像人類那樣説複雜音節的話語。只要在給我兩三年，我就能完全暢的説話。”霍俊中問道:“那是大喜事呀，可是為什麼道友你看起來反而沒什麼神？”絨絨聲音低沉，擔心的説道:“我最近常有失神的狀況，往往會有很長時間神志不清，就像一隻普通的貓那樣渾渾噩噩的過子。轉載自霍道友，我很害怕，不知道是不是我修煉出了問題，要是後我重新變成一隻沒有理智的普通的貓那該怎麼辦？那樣我寧可死掉。”嚐到了智慧和理之後，再返祖成為一隻沒有思考能力的普通的動物，對妖來説確實是最可怕的，某種程度上，這比死更可怕。

餅去人類對妖怪常用的威脅就是將其打回原型，廢了它們的道行。那代表着極為殘酷的命運。

“你道行進步卻出現這種狀況？”絨絨點頭，很是頹廢的趴在地面上，目光含淚，對自己的未來很沒有希望的覺。

霍俊中道:“我最近道行也進不少，可是幾天前也差點走火死掉，修行之路各有不同，但是師尊曾説，不管走哪條路，都是無比的艱險，步步危機。”絨絨嘆息道:“哎，要是真的退化變成一隻貓，道友，你到時候殺了我，我不要那樣活着。”

“這個承諾我可不能做。”霍俊中拒絕了這個無禮的要求。

“絨絨道友，你們房子，怎麼會有很古怪的香氣，發生了什麼事情？”

“叫我絨絨好了，不用每次都加個道友。這香味是今天來了兩個女人帶來的，她們身邊的香氣。那兩個女人，我看十有是花妖。不過在她們身上覺不出妖氣。”

“兩個女人？”霍俊中想起了陳昊博説的那一夜的離奇遇。

“絨絨，你是説，她們不是身體上散發的香氣，而是身邊散發出來的香味。”霍俊中從絨絨的話裏聽出了不對的地方。如果是身上散發，那有可能是某種超級香水或者人工化合物之類的東西。但是如果香味是從身邊發出，而不是身體上散開，那就肯定有古怪。

絨絨聽霍俊中一説，也才想起來。喵的叫了一聲:“對呀，我怎麼沒注意呢。她們身上雖然也是香味撲鼻，但是這濃厚的讓人昏眩的香味，卻是從她們身邊散發出來的。以她們為中心幾米，不停的在散發着香味。”

“有古怪。”霍俊中肯定了那兩女應該不是使用了香之類的東西。

“你知道她們來是幹什麼的嗎？”絨絨道:“不知道，她們身上的味道燻得我頭昏腦脹光想睡覺了，我就沒靠近，不過看起來是找主人的。”找東方謙幹什麼呢？除了他出身還算名門，其他的他不就是一個毒上癮的敗家子。如果不是有貓妖絨絨在，霍俊中和這種人肯定拉開十萬八千里距離。

想不出來，那就直接用最簡單的方法得到結果。霍俊中下樓，東方謙正在將一堆白粉灑在一個女分豐滿雪白的脯上，然後湊上去食。

對於他這種行為，霍俊中就當作沒看到，叫他到一邊詢問。

幸好一件事，東方謙大概是這些年毒比較兇，所以雖然食了一些毒品，卻還沒有喪失理智。，可以回答霍俊中的問題。

“那兩個呀，是從南美過來的。説是想從我這裏買葯，幾年前我在去南美玩的時候帶回來一株藍花，那花味道很好。我就順手放在地下室了，沒想到花後來腐爛了，卻長出一大堆蘑菇。那蘑菇聞了就能讓人做夢，研成粉加到四號裏面，能讓四號的效果強烈一百倍。稀釋後，可以讓雜質的四號變得比純貨還好用。不過用了之後太容易發病幣掉，比百分百的冰還危險。我以前送給了一個南美朋友一點，她們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找我説想買這些蘑菇粉。”霍俊中問道:“那你賣給了她們？”

“早就沒有了，那種花之後我託人在南美找，也沒有再找到。家裏面更沒有貨，當時沒太注意，大部分那蘑菇都被絨絨給吃了。等我發現那東西有用後，也只剩不多了。”説到這裏，東方謙出古怪的笑容，湊近霍俊中:“怎麼，小霍你看不上四號，卻對那東西有興趣？我説，人要一步步來，直接食那蘑菇粉，刺太大了，肯定掛掉，還是一步步來。你要是不喜歡四號，我給你些大麻，美國英國那些洋鬼子學生，都這東西，跟煙沒什麼區別。”

“多謝了，我對這些東西沒興趣。”霍俊中又不是腦殘sb，也不是空虛無聊的要靠毒品來滿足自己的蠢貨，才沒興趣去碰那些噁心的東西。

東方謙從一個櫃子裏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裏面裝了大約半瓶粉末遞給霍俊中。

“這是剩下的最後一點，我以前吃了大約這個量的四分之一，結果差點送命，在醫院躺了大半年才出來。醫生説，這東西能讓大腦什麼東西大量產生，那東西能讓人受到快。時**的時候大腦就會產生那東西。説我當時大腦內的量大約相當於我不停的**十年產生的分量。説真的，是到飛起，不過之後全身骨骼就好像碎了一樣疼，我就再沒有用了。還剩下這最後一點，送你了。小霍，如果你要用這蘑菇粉，記着，一次的分量絕對不能超過針尖那麼多，否則很危險。”東方謙的話，令霍俊中大概明白了，貓妖絨絨為何會在這靈氣如此淡薄的時代，卻能修煉成妖的原因。

那花和蘑菇，應該是道書中記載的先天靈葯之類的，天材地寶。古時煉外丹，除了要煉出金丹玉這種，還有一種就是尋找這種天材地寶靈葯煉製的丹葯。服食就能令人產生變化，甚至成仙。

唐代著名仙人張果，據説就是服食了成何首烏而成仙的。

不管是煉丹還是煉器，這蘑菇粉都有大用，霍俊中毫不客氣的收下來了。

兩天後，紅蘭的專輯正式發行。主打歌輕鬆殺到了電台排行榜榜首。除了歌曲是非常贊之外，紅蘭也告訴霍俊中，公司是打點了的。在娛樂圈，不作弊是必然被淘汰。

忙於宣傳的紅蘭，忙的是恨不得一天四十八小時，連學校也顧不上去了。

東方謙在和霍俊中見過面後的第二天，飛往了歐洲。霍俊中並沒有問他去幹什麼，他素來不原意詢問他人的。

花了整整一週時間，霍俊中才算把這所別墅打掃的像是人住的地方。他才知道，原來女們每天收拾家裏做家務，原來也會如此辛苦。想想家中他從來不用去想這方面，房間永遠是乾淨的，空氣清新，用品總是在需要的時候在手邊，就要慨青蘭每還要上學還要完成如此細緻的家務工作有多麼勞。

打掃完後，霍俊中在第一個月圓之夜，將攝魂旗帶到別墅的。在地下室佈置下陣法，用糯米和鹽還有雄黃混合成粘稠的態物，在地下室繪製了法陣的陣圖。中間是攝魂旗，八尊用來封印魂魄的佛像也被他利用起來，做了生死八門。

在陣圖的中間，是一個煤氣爐和幾個酒爐。謝現代的科技，令煉丹也變得方便了。

將煤氣爐點燃到最大火，在不鏽鋼的鍋子中，將各種原材料融化煮沸。霍俊中運轉太極乾坤手，將丹火注入材料中。月光順着打開的窗口照在路子上，火焰跳躍着變成詭異的銀白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