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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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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將從抓獲黃,到供出夜店,到抓捕三人的物證、視頻全部公佈出來。

可就在這時,三名官員突然一改在警局裏的任命姿態,大吼:“我是被冤枉的,我昨晚在家裏被他們抓出來,哪裏能嫖娼未成年少女。”

“對,我也在家裏。”三人的突然改變讓何老覺一絲不妙,但現在硬着頭皮也要堅持到底:“我們突擊的警員有40多人,他們都能作證。”隨後,作為證人的京都警局馮副局長走了上來,義正言辭的説道:“我昨晚的確抓獲了嫖娼未成年少女的三名嫌犯,但並非這三名官員,而是三名30歲的青年。”

“什麼!”何老簡直難以置信,動的瞪着馮副局長,徐明也被這一幕驚呆了,這跟他們説好的計劃完全不對啊,為什麼突然就變了。

馮副局長神情自若的突然改口,很明顯是設計好的。何家一系官員的第一反應,被騙了…馮副局長本不給何老反應的機會,拿出另一份抓捕錄像説道:“這些才是抓捕錄像,而之前放的,應該是在他們家裏抓捕的視頻吧,雖然光線很暗,但仍然可以看出大概輪廓。”何老指着馮副局長説道:“你,你,這些視頻是你提供的,你怎麼説…”

“對不起。”馮副局長打斷了何老的話:“我不想出賣國家出賣人民。”説完按下一手機按鈕。

“我給你一億,但是你要出庭作證,指認這三人嫖娼未成年少女。”何老的聲音從手機裏播放了出來,被錄音了…

“你!你!”何老捂着口搖搖墜,看向黎家領頭人那嘲諷的笑容,他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一個局。

而此時的馮副局長,更是得勢不饒人:“至於剛才説的,那位供出娛樂會所的男子,昨天夜裏死在了海市的監獄裏,我派人去查看了結果,是毆打致死的,而我也找到了當時處理事務的負責人。”覃邦國也快步走了上來,面無表情的看了看何老,説道:“我是海市警局的副局長,前段時間,何興國副司令突然來到海市,他們以軍隊辦案為由直接手地方事務,架開陳局長直接給5名無辜羣眾定罪,我無法阻止,只能偷偷錄下一些錄音作為證據。”又是一段錄音被播放了出來:“那還等什麼,審訊吧,我們何家辦案,需要的不是證據。”

“不要打我,我説,對,我是黎天傲派來的,是他的夜店的混混。你們還想讓我説什麼?他夜店裏有賣嫖娼,他們玩未成年人少女!求求你了,你要我説什麼都行,不要打我了。”剪切過的錄音放了出來,何興國與黃的聲音清晰可辨,附帶的,還有一份專業人士對聲音的分析確認,以及一份黃被毆打致死的報告。

誰都沒想到,身為何老弟子的覃國邦,居然也背叛了何家,這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從憤怒的看着孫女婿受辱,道發現證據動的要扳倒多年宿敵,再到被同僚出賣,被弟子出賣,這種從天堂掉落地獄的打擊,讓何老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倒在了會議室內…

***徐明被紀檢委的取證調查,但是又放了出來,黎家把打死黃的罪責全部按在了何家二代何興國頭上,只有這樣他們才有藉口扣押何興國,而徐明認罪的供詞被黎家的人全部抹去。

如果何老沒有倒下,以他的聲望,或許還能為何家搬回局勢,但是這陰差陽錯的腦中風倒下,讓黎家的計謀再次得到了昇華,他們肆無忌憚的抓捕了何興國,本不給何家反應的機會。

徐明落寞的走出紀檢局,卻看到何雨倩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門口張望哭泣,快步上前抱住她問道:“雨倩你沒事吧。”

“這是怎麼了徐哥哥。”雨倩大聲哭泣道:“他們突然衝進來説我們何家犯了重罪,要查封我們家,媽媽也被他們抓住了,我被帶到這問話,爸爸和爺爺呢?他們在哪?”沒辦法,徐明只能緩緩將幾人聯手出賣何家的事,告訴了雨倩。

“為什麼!覃叔叔是爺爺的弟子,為什麼他要出賣爺爺,嗚…”徐明抱着少女,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説道:“不哭,要堅強,我去聯繫老師的部下,我們要幫老師平反。”

“恩。”何雨倩強行止住淚水,用力抓着徐明。看着這個純潔如紙的少女,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徐明內心開始痛恨自己,要不是自己的事老師也不會陷進來。

電話裏告訴了子這一噩耗,莫思思那邊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只能囑咐他小心行事。

徐明暫且把雨倩安排在京都的酒店內,何家別墅被查封,但只要能平反,拿回來是很簡單的事情,可何家最大的支柱何老昏倒了,這是最可怕的噩夢,他只能四處奔波求助何家一系官員的幫助。

***時間慢慢逝,京都一棟別墅內,徐明正和麪前的8位官員討論案情,他們是軍界政界的官員,何家派系的忠堅分子,這是徐明東奔西跑整整兩個月,不斷的打探消息,跑關係,才將這些大人物秘密聯合起來。

一位強壯如熊的中年軍人説道:“徐老弟你先不要着急,何老是我以前的老上司,我不會讓他們一家人含冤受屈的。我們會繼續向上頭施加壓力,但為今之計,就是調查清楚當時抓人的情況。

我許松怎麼也是個軍區的司令,最近我會多走動京都這邊的關係。而海市那個供事,當時老弟也在場,還需要你帶頭調查一下,到時我分派一些人手到你身邊,你要多加小心。”另一個穿着白襯衫的官員接口道:“許司令説的有道理,現在麻煩的是何老昏不醒,那場中央會議影響又太大,黎家拼命的壓制,現在也沒辦法救出何興國,必須查明當時的真相才能解救何家,我們必須給中央一個代,我也會幫忙向上面求情暫緩審判。不過…”

“不過什麼?”徐明連忙問道,這位白襯衫的的官員叫周權,也是何興國的同學,是檢察院高官,要不是他第一時間出面保下何雨倩,也許這何老唯一的孫女也會遭殃。

周權深思了片刻,搖了搖頭説道:“黎家不抓你,一來是因為海市一案你子是受害人,如果是你強迫無辜的人認罪,這情理上説不通;二來黎家想把你的痕跡抹除,把所有罪名壓在興國頭上。

對他們來説,定罪興國的價值比定罪你的要大的多,畢竟你只是何家的未來女婿,沒有實權,帶動何家的力量也不強,但這不代表他們就對你放鬆戒備。”徐明明白這次辦了錯事,連累的何家,甚至自己願意認罪都沒用,他的實力還是太渺小了。

了一口煙,周權繼續道:“我不同意派人幫你調查海市的案件,因為現在黎家正在努力的打壓我們,一些牆頭草的官員已經開始妥協了,我必須轉為暗地裏聯絡,積蓄力量不能讓他們蠶食我們。

一旦發現我們的勢力幫助你,黎家一定會打壓破壞,現在他們勢大,我們出面幫助你反而沒有好處。”

“二來海市是中立一脈底盤,這次已經和他們惡,那個海市的陳局長聽説也被記了大過,如果我們勢力介入,結果可能更被他們猜疑針對。所以為今之計只能你單獨行動調查,我們會盡力安撫中立派,讓你的調查不至於被為難。”徐明點點頭,同意了自己單獨調查的方式,看來要個時間去找陳局長道歉才行,現在看來當時自己確實冤枉了他,中立派一向是兩不相幫,一定是覃國邦那個叛徒從中作梗了,可恨當初有眼無珠,愧疚的説道:“都是我的錯,害了老師…都是我的錯…”

“哎!”許司令嘆了口氣,拍着徐明的肩膀:“年輕人,以後做事不要太莽撞了,不過這次的事也不能全怪你。我已經調查過了,當晚抓捕行動負責拍攝的都是黎家的人,那些視頻全部被掉包,能看到三名官員臉的視頻全都很黑暗,很難分辨出視屏裏的地點。而且會所的抓捕行動,其中一名警員還是何家的內線,連他都看到了三名官員從會所被扣押出來。”

“我想當時何老也太相信覃國邦,加上有何家內線作證,急於發難,才中了陷進。算了,現在首要目標是想辦法幫何家平反,大家努力吧。”何政被告賄賂、誣陷官員,不過因為地位太高,所以黎家也不好直接抓人,反正何政也昏了,就久省去了和這位麻煩人物的對抗,留在軍區醫院裏修養。

何興國以故意殺人、私自調動軍隊、手地方事務被逮捕,而且還真有一個小隊長跳出來,聲稱就是自己帶隊去官員家裏抓人的,都是何興國指使的,這一切的一切準備的太好了。

眾人商討了一陣才散去,各自為何家奔波起來。徐明振作了一會神,領着雨倩來到了剛翻新好的公寓內,這是他父母留給他的,老師出事後何家的房子被充公,只能住酒店,現在公寓翻新裝修了一遍,也算是温馨小屋了,很適合雨倩一個人居住,而他也不想乘人之危,還是住着酒店,計劃後續在京都買一間別墅。

“我願變成童話裏…你愛的那個天使…”徐明剛把行李扛上公寓,發現自己的跟班小雕打來電話,自從老師出事,這兩個月來都沒有聯繫他,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老大,不好了,剛才我得到法院的消息,何老和他的兒子兒媳,他們三個被一審判死刑。説是在查出他們大量的罪證,貪污數額巨大,涉嫌大量以權謀私罪名,現在抓了好多人,有些人熬不住已經招了。”小雕急切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什麼。”徐明猛的跳起來:“怎麼會被判的這麼快,還是死刑,高級官員的案件不可能這麼快的,就算是當初召開中央會議被當場定罪,也要將證據找齊才能開庭審理啊。”這種案件,都是經過層層的審核,沒有個一年兩年的,很難出現定案。

小雕繼續説道:“所以才奇怪啊!我之前偷偷2000塊給紀委的一個跑腿同事,他們紀委之前已經收到黎家對何家的指控了,但這種質控平常多的是,沒證據大家都沒在意,只是例行建檔調查而已。”

“現在一出事,突然湧出大量鐵證,何家大批官員被控制,本沒有機會反應,最大罪甚至套上了政變的名義。現在很多人投靠黎家,黎家的動作太快了,直接召集大批官員,聯名要求緊急召開了中央庭審,聽説已經通過決議判處死刑了。”徐明聽到一陣晴天霹靂,太快了,這一切的太快了,才過去兩個多月就已經定罪,現在本沒證據申訴。

“嗚…”此時徐明聽到一絲哭聲,連忙回頭看,看到何雨倩那柔弱的身子站在就站在自己後面,顔面哭泣,似乎隨時都會倒下,看來是聽到了自己和小雕的對話了。

徐明連忙抱着她説道:“不哭,不哭,我們還有機會。”

“徐哥哥,救救爸爸、媽媽還有爺爺,雨倩不要失去他們,雨倩不要變成孤兒!”

“不會的,不會的。”徐明安着雨倩又似乎安自己:“老師人緣這麼好,很多人都願意幫助我們,我會繼續去尋找證據,一定會幫他們伸冤的。”把哭的疲力盡的雨倩放在了牀上,徐明連夜聯繫了幾乎所有能求的人,之後的幾天,何系官員紛紛上訴求情,得到的消息都是被讓他們等待最後結果,但那判處死刑的消息滿天飛,本沒有一絲進展。

現在的黎家大勢已成,現任領導人也已經對何家的判決採取了默認態度,何家看起來已經沒有了機會。

另一邊的京都大院裏,送走了今天第四個為何老求情的官員,現任的1號領導人擰了擰眉頭,看向窗外沒有一絲月光的夜空,低聲呢喃道:“所有人都在傳我這中立派,要幫忙黎家治何老於死地了,但誰又知道,現在審判都證據不足,哪來的死刑判決。

上界選舉,不過是何黎兩家僵持不下,才推我到了台前。這次的選舉怕是黎家要勝了,老何,對不起啊,明知這是謠言,卻不敢幫你澄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都有無數的顧忌,黎家,似乎妖孽般的算準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