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不只祝語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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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姬平意咬了咬牙,彷佛已下定了決心,手指停在自己衣內,只指腹輕輕地摩箏着,動作表面上輕柔,可在祝語涵被藥力得極其的肌膚覺起來。
卻是威力十足,丹田之中藥力愈發慷慨昂地灼燒起來,燒得她嬌軀直扭,髮絲衣裳早已凌亂。可惜祝語涵自己看不到,現在的她在姬平意眼中,衣裳不整、釵橫鬢亂的媚態,只要是男人就沒有辦法將她放過…
“對不起,為了幫…幫姑娘解毒…平意也只有…只有得罪了…”伏下身去,在祝語涵耳邊細語,天曉得姬平意費了多大功夫才能壓抑住自己?雖料得出祝語涵十有八九仍是含苞未破的處子身,解媚毒之事怎麼看都是自己佔了絕大便宜,但姬平意可不是這般趁人之亂的小人。
只是祝語涵體內毒已烈,加上前頭戰況未決,姬平意便再想避嫌,也不得不立下決斷。雖説不曾使用過媚藥毒,先前便有幾次行走江湖的經驗,卻也沒碰過這等東西,對此物的效力只能靠想像,更不知曹焉用的媚藥效力幾何?
但看祝語涵如此難受,顯然體內的藥力已不是她能夠壓抑,就知道狀況不妙,若再拖下去,耗到祝語涵毒爆發、內陰自焚,也不知會不會變成花痴,這等後果他豈看得下去?
怎麼看也只能靠自己解救於她了“不…不可呵…”知道這樣下去不妙,房中只剩下自己與姬平意兩人,自己又無力抗拒,幾乎只要姬平意想要,自己的處子之身隨時要喪在他的下,祝語涵芳心雖是意盪漾,身體本能地渴望着男人的賜與,可師門教導卻是一時難拋。
雲深閣非處子不得掌門的規矩,在她心中已是銘記深刻,她從小就是武裳盈作為繼承人培養的,保着處子之身才能繼位的觀念早已深入其心。
即便心中對姬平意非是無意,但她身負重任,豈敢如此輕易拋卻了寶貴的處子貞?只是此時此刻,祝語涵便想抗拒也已無力,方才戰已久,最後曹焉的那一掌雖未能重傷於她,卻有效地令祝語涵內力耗損,壓不住體內藥爆發:加上姬平意就在身邊,他的聲音那般温柔、他的氣息那般熾熱,情慾的味道直如撲鼻而來,讓祝語涵想擋也擋不住,只覺體內熱火愈燒愈旺,一發不可收拾,就連中輕吐的抗議聲音,都柔得像已擠出一般。
哪有半分攝人?本來還有幾分懼意,畢竟這般對女子輕薄,對姬平意而言也是頭一次,即便心知自己必須動手才能救她,毫無經驗的他仍難免踟跚,但祝語涵媚眼如絲、聲若軟,説不出的柔媚動人,誘得男人心癢癢的。姬平意懼意盡去,顫抖的手慢慢動作,終於開始解起祝語涵的衣帶來。
知道這下已是難逃,祝語涵美目含淚,卻是還來不及溢出目眶,已被體的高熱灼成了一縷輕煙,偏偏體內慾念已熾,加上姬平意雙手顫抖之間,難免觸及祝語涵的肌膚,每一下接觸都令她嬌軀微顫,好像身體裏的火更加旺了一點點,柔弱的掙扎之間,肌膚相親的機會反而更多了。
等到姬平意好不容易將她衣裙解開,祝語涵身上僅剩小衣蔽體之刻,她早被這男女相親的滋味煎熬得滿面紅霞,嬌軀軟綿綿地挨在牀上,只待被男人採摘,再沒有反抗的可能了。
眼見玉人將近赤,姬平意不由望得眼睛發直。小衣掩蔽之外的瑩白肌膚,此刻已被重重酷紅佔滿,肌膚上頭光芒閃動,她雖是熱難受,但汗水還沒來得及滲出肌膚,已給灼成了白煙,瀰漫之間頗有若隱若現之美,便姿普通的女子,在如此媚態之下都要豔上幾分。
何況祝語涵本就是天香國的美人兒,那模樣只看得姬平意眼都直了,雙手覆在她小衣帶上,一時竟難解開。沒想到自己的處子,此刻竟在男人眼下任其賞玩,祝語涵羞得腦子都燒透了。
原先自十五、六歲漸漸發育時起,祝語涵的身材便愈漸傲人,雖不似邵雪芋或姬夢盈那般人高腿長,卻也是凹凸有致。
尤其前一對玉飽滿高聳,猶似破雲雙峯,在閣內裏與同門共浴之時,那凸出豐腴的曲線,總令她招惹了無數既羨且妒的目光。
只是祝語涵一開始便是武裳盈指定的繼承人,自幼便一心練武,這般凹凸有致、前凸後翹的美好身材,對練武的手足靈便而言頗有妨害,加上人紅必遭人嫉。
即便她身份尊貴,那風言風語仍是難以絕,在閣裏時已有閒話不少,甚至連她自己都聽得耳語飛傳,説這般豐滿誘惑的身段絕非常人,必是本甚為蕩之人所有。
羞怒之間,她不得不將那豐腴的美緊緊扎住,將身子包得緊緊的,縱使旁人目光再利也看不出她身段之傲人,沒想到今…卻還是被男人看到了!雖説姬平意自幼身畔便多美女,但唯有眼前的祝語涵是令他心動之人。
尤其武林中人雖不似官宦人家那般男女分際極嚴,這般美景卻也不是有機會看到的,姬平意看得心蕩神搖,不住口乾舌燥,只覺身骼裏有種難以想像的渴望正在湧現,顫抖的手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開始了動作。
整個心神都集中在眼前半的祝語涵身上,此刻就算被人暗算,只怕姬平意也不會覺得到,他只覺自己好像被什麼附身了一般,雙手竟超乎想像地動作起來。
雖是顫抖難免,卻温柔而輕巧地解開了祝語涵小衣的衣帶,將那雪白純淨、一見便知非絲即綢的小衣拉開,一雙飽滿而富彈跳力的玉兔登時躍出,在她緊張的呼下,在他的眼前彈跳不止,怎也靜不下來。
看着那明姻的粉蕾在眼前跳躍,聽着羞怯難當的祝語涵難掩羞澀的嬌哼,又看到她玉腿不住輕磨,好像腿雙之間那酥癢的滋味已再難壓抑,姬平意心中的動愈增,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慢慢俯下身去,嘴貼上那誘人的蕾,輕輕地含在口中,小心翼翼地輕起來,一開始還抓不住力道,姬平意雖以為自己動作極輕。
但當他忍不住輕咬那粉的蕾時,仍惹得祝語涵一聲嬌柔的疼哼,驚得他連忙將力道放得更輕更柔,舌動作之間已非輕咬,而是慢柔舐,深怕一不小心疼了她。
那柔潤軟滑的觸,讓姬平意好不容易才能忍住用力的衝動,此刻他只能慶幸,自己體內似還有另一個人在控,讓他的力量一點也施不出來。
動作極盡柔軟,否則讓他自己來,缺乏經驗之下,要不疼這嬌軟滑的處子佳人,還真是不可能的任務!
口中極盡温柔,覆住另一邊美的手也是極盡柔軟,不像捏玩,反而像是碰到了極易碎的珍寶一般輕撫愛憐。
當觸及那飽熱硬的蕾之時,雖忍不住將它夾在指間輕,卻是再不敢用力,只覺光是這樣,手上間的觸都如此美妙,難道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嗎?
初次品嚐的滋味,令姬平意動作之間愈發愛不釋手,卻不知在他身下的祝語涵更是難堪。要説沒有經驗她幾訂與姬平意相提並論,加上媚藥衝擊刺之下,身體裏的本能已全面被誘發,肌膚本已衝到了的極限,又受到姬平意如此温柔的對待,身體竟沒有半分抗拒的意圖,只柔無力地享受着他的刺。
尤其姬平意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竟是直搗玉門!在口手的温柔之間,分開了祝語涵緊夾的玉腿,指腹輕輕地着那似開未開的幽谷口,沾染了熱的黏滑泉。
若姬平意稍稍用力,只要一點點就好,那種被玩的覺,就足夠讓祝語涵處子的護守本能覺醒,拼出最後一點力氣抗拒他的侵犯:但是沒有,姬平意的動作極盡柔軟之能事。
即便手指已經扣關,被侵犯的覺強烈到再也難以抑制,卻仍柔軟得令祝語涵在難堪中到舒服,身體竟不由自主地伸展開來,玉腿輕夾着他入侵的手,無言地引誘着他愈向裏頭侵入,挑發她的心。
雖説頭一次赤人前、雖説頭一次被男人深切侵犯,但也不知是因為她芳心已為他而動,還是體內的媚藥實在太過強烈,羞意竟被強烈的所淹沒。祝語涵不由自主地渴望着。
甚至連幽谷被他的手指漸漸開、漸漸刺入都沒抗議,直到一指節已然沒入,才軟語呻起來“不…不要…姬兄…不可以再繼續了…不要啊…”雖説體內已熾。
但祝語涵仍有三分清醒,知道這個樣下去自己一定完了,可她的理智也只能到此而已。他的觸摸是火熱的,他的撫愛是温柔的,無窮無盡的刺,讓祝語涵的慾火逐漸壓抑住護守的需要。
當她忍不住玉腿輕分、起纖,好把他的手更深入地進自己幽谷之中時,兩人都知道重要的時刻將到,不只祝語涵,連姬平意都忍不住動,她的呻聲幾已入耳不聞,只專注在體的刺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