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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姬平意既羞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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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軀搖搖墜,美若白玉的臉上卻是愈發紅潤如霞。那豔紅雖美,配上她如此神態,卻有種傷重的覺。

嚇了一跳的姬平意也不管男女之別,連忙伸手扶住了她,只覺祝語涵肌膚熱得燙人,隔着衣裳都有種如入火爐的覺。都已是十一月多了,君山派又處山中,即便眾人內功均有底子。

但若不是方才苦戰,身體猶然火熱難消,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躲回屋裏去烤火暖身,偏偏祝語涵身上卻如此火熱燙人,活像才從火爐裏出來似地,一望可知她傷的絕對不輕,多半還中了什麼異樣功力,才會讓她大違常理的火熱難捱,渾身汗涔涔的彷佛隨時要被體內的烈火燒化,扶住她的姬平意這一嚇可嚇得不輕。

“不…不可…”雖聽到祝語涵嬌弱無力的囈語,但看她傷得這般重,肌膚燙得像隨時要爆炸,姬平意哪裏還敢耽擱?偏偏留守在此的雖都是君山派的鋭弟子,動起手來個個強,卻是一個女的都沒有,便想照顧她也是難為。

姬平意臨急應變,一邊扶着祝語涵往幾位師妹的卧房送,讓她先躺好休息一番,一邊呼喝起來∶“九師弟,你腳程快,趕快回到師父那邊,請…

請吳前輩護辛前輩快些來此,好救治祝姑娘命!另派幾位師妹來照拂於她,快去!別拖拖拉拉的!”將祝語涵送到牀上,連她的絲履都不敢碰,低下頭來的姬平意便想退出去,先不説男女有別,祝語涵又傷得不輕,將近暈的她渾身火熱難當,那難得的柔弱模樣,比之先前冷若冰霜,連笑語都沒一句的仙子之姿,格外令人心動,光扶着她來到此處已令姬平意心猿意馬。

再加上名門正派向來恪守男女之別,姬平意身為大弟子自當作為典範,平連一步都沒踏進過師妹們的房門,此刻卻是扶着個傷勢不輕、嬌弱無力的女子進來,他只覺心跳得好快,好想馬上就退出去。

伸手解下牀邊紗帳,眼兒望向牀上的祝語涵,姬平意只覺口中飢渴無比,差點移不開目光。半暈的祝語涵躺倒牀上,肌紅膚熱,灼得渾身汗光、鼻息咻咻,像是隨時都要融化一般。

五官雖是扭曲,口中輕聲囈語,也不知在説些什麼,那辛苦模樣令人明知其傷勢之重,卻仍不減天香國,更加添幾分惹人憐惜的柔弱。

姬平意至此方知,西施捧心之美為何能讓夫差沉難返,想必西施心痛難當,整個人扭曲受苦之際,那柔弱的美態,比之眼前祝語涵也差不多了吧?

聽着祝語涵口中不住呻,看她如此嬌柔虛弱,全沒有先前那冷若冰霜的樣兒,即便在君山派弟子之中,姬平意這幾努力與祝語涵聯手習劍,彼此的相處比之他人要多得多,姬平意卻也頭一回見到祝語涵如此難受的模樣,除了以往的敬意之外,不由多了幾分憐惜的覺。

也不知這麼怔怔地看了她多久,姬平意這才猛醒,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出了神,什麼也不顧地與她共處一室。雖説武林中人的顧忌要少得多,但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尤其女子還是身負內傷、無力動作的狀態下,再怎麼説也不妥當。偏偏此刻的祝語涵已睜開了眼睛,美目中水汪汪地一片濛,彷佛睜目如盲。

也不知看見了自己沒有,肌膚似比剛才更紅了些。雖看得出她的情況不妙,但那模樣比之先前卻更多了一絲誘人心跳的嬌媚誘惑,看得姬平意心跳加速起來。

雖説自幼在棲蘭山莊長大,無論母親“冷月仙姑”邵雪芋、小妹姬夢盈又或三嬸“玉夜霜”解明嫣都是少有的美人兒,照説姬平意見過的美女多了。

但一來那些人若非長輩便是小妹,二來祝語涵與自己之間,還多了援手的情分和修練聯手劍法的默契,對她的覺自不若旁人。

見祝語涵鼻息咻咻、息漸重,知道她的狀況愈來愈糟,姬平意坐到了牀邊,伸手輕試她腕脈,只覺即便皓腕都是灼燙難當。

也不知她體內究竟怎麼樣了?微微運功一試,只覺祝語涵體內氣息亂竄,既浮且疾,覺雖似受了內傷。

但更多卻像中了毒物的徵候,想到那十有八九是曹焉那粉紅煙霧搞的鬼,姬平意心下愈驚。若換了尋常毒物也還罷了,但那煙霧是曹焉珍藏用作救命之物,豈是易與?怪不得以祝語涵修為,仍傷成了如此模樣。

甚至沒法靠自己驅除毒素。徐徐運功入她經脈之中,姬平意一邊在心下暗罵,自己的師弟也不知怎麼辦事的?竟耗了這麼久還沒把辛婉怡帶回來!自己對毒物全無瞭解。

但以辛婉怡女神醫之名,這毒物便再霸道難捱,只要她及時施手,要救下祝語涵命該當不是難事,可心中卻隱隱慶幸,若是師弟們動作當真快捷,自己可就沒辦法像現在這樣,單獨一個人這般親近地看着祝語涵了。

伸手輕輕理着祝語涵散亂的秀髮,光只肌膚接觸,都令祝語涵似難受似苦楚地輕呻低,姬平意心下雖驚,這毒霧竟如此霸道,可為何同樣身處毒霧之中,自己卻是一點沒事?

但此時此刻,時機稍縱即逝,他一邊輕觸祝語涵腕脈,緩緩輸功而入,一邊伸手輕拂着祝語涵柔的臉頰肌膚,那觸既柔且,説不出的奇妙,覺好像光這樣撫摸,就讓他好生舒服一般。

也不知這樣了多久,驚醒過來的姬平意不由一驚,竟發覺自己的手指已滑到了祝語涵頸下,輕點着她領口,指腹竟似頗想要繼續侵入衣內,受她那柔酥軟。

觸電般地縮了手,姬平意一邊慶幸,幸好祝語涵傷勢不輕,雖被自己輕薄仍是暈未醒,一邊卻不由回味着手指觸及的覺,那奇妙的觸似到現在還殘留指間,令他真想再試一下,只要一下就好…這怎麼成?心下暗罵自己見起意,竟連師門教訓都忘了,靠着極大定力將手收回來,卻忍不住將手湊在鼻尖,嗅着祝語涵那芬馥的幽香,姬平意只覺自己整個人都酥了。

好想就這樣坐在祝語涵身邊一輩子,讓她身上噴發出來的女體幽香,永永遠遠盈繞在自己鼻中,再也不散。

本來姬平意那年輕的身體,已難壓抑女體近在眼前那種難以形容的刺,偏偏就在此時,祝語涵美目如絲,難受地輕哼出聲,嬌軀扭動之間,一身白裳早已凌亂,透出了內裏幾可與肌膚爭潔的白小衣,隱約可見前溝壑。

那火熱的誘引,令姬平意差點連心都要跳出腔內,差點忍不住想俯下身去,將耳朵貼緊祝語涵前,聽聽她負傷之下,心跳究竟是急到了什麼程度?

才會讓整個人都這般火熱難熬,甚至沒辦法保持清醒,明明知道在男子眼前,仍壓抑不住地媚態發?

等等…媚態發?被祝語涵的模樣惹得心癢癢的姬平意陡然驚覺,這才想到祝語涵這個樣兒,若説是中了極陽極剛的內力之傷,還有六七分可能:但若説是中了媚毒藥,卻像了十足十!

想到此處,姬平意不由整個人都想退後,可腿腳卻不肯離開牀前半分。他雖知曹焉之所以用上江湖中人所不屑的媚藥毒來暗算祝語涵,並不全是為了必。所謂藥似毒非毒,除了少數詭,不以合難解,又或光只合也難消藥力,絕大部分的藥只要用冷水身。

即便難以除藥的刺,要壓下爆發也非難事,之後用幾副清瀉‮物藥‬,留下的量便不足傷身,即便曹焉所用的藥非是凡品,但他並不以惡聞名,所用‮物藥‬想來也不了這個範疇。

只是藥雖不傷身,若中了卻是麻煩,即便及時以冷水壓抑藥,但短時間內可也不能動手,否則被壓下的藥再次爆發,可就不是那麼好打發了。

想來曹焉便看準此點才用上藥,至少可讓敵人裏頭劍法最惹人忌憚的祝語涵退出戰場,之後要打要退,主動權都可在他手上。心知現在最好的法子,是退出去等辛婉怡回來,好靠她療治祝語涵體內毒創,又或高聲叫師弟們取些冷水來,最好還帶幾塊冰塊進來。

畢竟現在已是入冬天氣,君山派又在山中,別的沒有,找冰塊可不是難事,偏偏話到口邊卻是張不開嘴。

姬平意怔怔地望着半暈的祝語涵,手不知什麼時候又貼到了她腕脈上頭,只覺那火燙灼手的滋味。

此刻觸摸竟有些令人愛不釋手的覺。心下紛亂得不知如何形容,着手處雖燙,姬平意卻一點不想移開雙手,不知不覺間手已從輕試緩觸,變成稍稍用力壓下,將手指全陷進那彈十足的火熱肌膚之間,好像想用這般深入的接觸,讓那火熱的覺全然到手上一般。

許久許久他才驚覺,不知何時祝語涵已醒了過來,望向他的眼中雖仍霧濛濛的滿是水光,神情卻已清醒,那眸中有驚有懼,又有一絲無法形容的情緒,好像放棄了什麼,又好像期待着什麼,顧盼間令姬平意不由身子都酥了幾分,手更不肯離開了。

發覺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貼到了祝語涵頸下,指尖更已挑開了衣領,受到那從不為人所見內涵中的柔軟嬌,姬平意既羞且懼,可偷眼看向祝語涵。

卻見她只嬌羞地微微偏首,一點抗拒憤怒都沒有,像是很歡自己的動作。雖不知這究竟是藥力催傷神智,還是她真的歡自己,可嚐到甜頭的手指膽子卻愈來愈大,竟漸漸地向裏頭鑽了進去,指尖輕輕地撥着小衣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