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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格外鏽人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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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雲深閣裏的女子絕少出入江湖,不沾男女情,最多也只是同門之間較量一些,換了外頭的門派,只怕光衝突都不知道有多少。纖手輕輕地撫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之間,纖指到處肌膚地顫了起來。

這是她從不曾讓人知道的秘密。自己不只身材傲人,肌膚更是到了極點,別説被男人撫摸,就連自己平觸及之時都有種難以言喻的滋味瀰漫周身,那滋味舒服到讓她在四下無人之際總會對自己摸上一會。

甚至連韓彩蝶自己都知道,若把撫摸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劍上,以她的天資,本門劍法的進境別説用功最勤的衞纖如,只怕連大師姐武裳盈也要瞠乎其後,偏偏她在劍法上卻是怎麼都不用功。

纖手輕撫着自己完美的體,韓彩蝶美目濛,竟不由輕嘆起來,亡心我的心思早不知飛到了哪兒去。

身為女子她自然知道自己有多麼誘人,偏偏雲深閣的女子們都不染紅塵,便有思之心,要婚嫁也難如登天。

這般誘人的身段、這般完美的體,若能得嘗情慾,必是男人的牀上恩物,偏偏她卻如空谷絕壁的鮮花,永遠不必擔心有人採擷,令她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纖手撫着撫着,好像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即便身上衣不蔽體,韓彩蝶竟仍覺得到那灼熱的覺正一點一點地從腹下漸漸升起,隨着纖手‮摩撫‬,緩慢而温柔地滑過每寸的肌膚,那覺真的美好,令韓彩蝶不由得口乾舌燥,好像身體裏面正空虛得需要什麼,卻是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渴望,只能任纖手本能地在嬌軀遊走,在每寸滑之間撫摸動,本能地微微用力,刺之處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以往雖也嘗試過這樣撫摸自己,卻從來沒有這般烈渴望的覺呢!纖手本能地滑動撫摸,體內那股熱力不由竄升,灼得韓彩蝶不住息,玉腿空踢抖顫之間,牀單早已凌亂了。

濛着雙眼,只知專注在纖手動作的韓彩蝶心下雖也奇怪,以往自己再怎麼妄動也沒有這麼刺過,今兒個是怎麼了…

可漸漸燎原的火焰卻阻住她繼續思考的能力,只能獨自嬌,讓香汗從體內一點一點地沁出,逐漸濕潤了周身,直到再沒一處乾淨,覺到自己像是騰了空,整個人似再覺不到身下的牀單,酥軟空乏地彷佛像上天一般。

好不容易癱軟下來,韓彩蝶只覺自己渾身汗濕,甚至連那柔韌有力的蛇都難得地有些酸楚,便是以往練劍辛苦之刻也沒這般厲害,心下暗自駭異。

方才那滋味舒服是舒服透頂了,可比練劍還累上好幾倍,本就不是那麼用功的她一時竟不由彷徨起來。

以後若還有這種機會,自己究竟還要不要嘗試呢?雖説是很快樂,但事後這般痠痛難受的覺…哎,真是令她左右為難啊!美目微茫地看着外頭,那不知是不是燭火的微光仍在搖曳。

釵橫鬢亂,連蔽體肚兜都已半遮半的韓彩蝶猛地清醒過來,嬌軀陡地一彈,已然半開的肚兜差點滑落。

這般烈的動作甚至令股間都有些濕膩滲漏出來的覺,她卻已無心遮掩,心中那驚詫絕非筆墨所能形容。

雖説飄香仙子韓彩蝶不夠用功,內力修為不怎麼樣,可那是跟同門師姐妹相較而論。若把她放到江湖上,單論武功劍法已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更不用説雲深閣武功自有獨到之秘。

雖説韓彩蝶還沒有資格修練松訣,內功底子已算不弱,以她的內力竟連這薄薄輕紗也看不透,初醒之時害羞抓扯之間甚至沒法將牀單拉起遮身,顯見內力已然受制,難不成真中了暗算?

若是受暗算,韓彩蝶心還不慌。方才自己昏之際,敵人沒有對自己動手已失去大好時機。雲深閣的內功心法獨成一路,不曉關鍵者就算內功再高明,能夠制住道於一時,卻抑不住體內氣竄動,只消半刻時光便可衝開道。

就算對方用毒也沒關係,雲深閣內功雖稱不上可制百毒,能夠對她們有效的毒物卻也是絕無僅有,要將毒素驅出體外只是時間的問題。

有這等神奇內功護身,韓彩蝶行走江湖本無須太過注意,否則也不會這麼容易就着了道兒。

直到此時,韓彩蝶才發覺自己一身功力竟已受制,別説本該亮如白晝的目光失去準頭,連手上都使不出多少力氣,偏偏此時自己又幾近赤,嬌得似可掐出水來的肌膚上那誘人暈紅猶未褪去,卻是一點遮掩也無,幾乎全都在外頭。

方才未覺之時,她還敢放心愛撫自己,可現在一發覺,簡直就好像整個人被剝光一般,只畏縮牀上,甚至連大一點的動作都不敢做。暗裏提氣卻發覺體內功力竟是一絲也提不起來。

原就害怕的韓彩蝶不由驚慌失措。若只是功力受制,緩緩提氣衝,要衝開道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現在卻是連一點功力都提不起來,更別説提氣衝

這樣下去除非有人為自己解開制,否則只能等體內的氣血動直到道自然衝閞,那就不知要花多少時閰?

暗算自己的人把她得如此難堪,幾近赤地丟到牀上也不知打的是什麼主意,韓彩蝶豈敢在這種地方多待?偏這個樣子想逃也逃不了啊!雖不知對方用的是什麼手段可以將雲深閣的獨門功夫壓到連一絲氣息都提不起來,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方若非雲深閣中人,就是對雲深閣有極深的深仇大恨。前者知道雲深閣的獨門內功路子,後者對雲深閣極盡努力瞭解,否則豈會得知此不傳之秘。

而能將她壓制至此?芳心正慌之間,突地一聲低吼響起。韓彩蝶還來不及反應,牀沿一角薄紗飛起,一個人影已穿了進來。

她還來不及叱其無禮,已給嚇得整個嬌軀縮了起來,來人模樣雖是俊美,但雙目皆赤,火辣辣的目光勾人的緊,怎麼看怎麼嚇人,更不要説那男子身上一絲不掛,下異物硬高昂,熱得四周水氣盡散,彷若雲霧之閰卻仍一副毒蛇昂頸,似擇人而噬的模樣。就算不認識幾個男人。

但男女方面的事總還是稍有所知,看這人模樣,韓彩蝶自然知道這人十有八九是中了藥。體內陽氣過剩,直尋女子合的男人,看到現在的自己只怕是再忍不住了。

如果她功力還在,就算制不了這人,要逃總還逃得掉,偏偏卻這個樣子…“啊…不要…救命啊別…別這樣…”就算那男子慾火過旺,連眼睛都看不清楚了,但韓彩蝶才剛在牀上好生撫過自己,不只肌光膚豔、人已極,牀上更是香四溢,本能地將男人誘往她這兒。

在韓彩蝶羞懼無奈的討饒聲中,那男人本能地撲倒她,火熱的呼息直燻得韓彩蝶腦子都暈茫了,方才撫之間還留存身上的餘韻卻覺愈來愈明顯,好像連腹下都熱了起來。

聲響起,在韓彩蝶羞惱的哀求聲裏,那男人甚至連給韓彩蝶衣的程序都省了,一把便將韓彩蝶僅存的蔽體小兜撕開,一雙高傲聳、飽滿腴潤的美峯登時穎而出,驕傲地展現出盈白如玉峯巒之間那兩朵豔麗媚人的玉蕾。

尤其韓彩蝶才剛愛撫過不久,呼閰微微的汗問輕顫,盈白肌理猶然透着醉人酡紅,玉蕾更是似綻未綻,格外誘人疼愛。

那人本能地俯下頭去,一口已將那酒紅玉蕾銜在口中,舌頭暴火熱地纏卷舐起來,另一邊更早淪陷在他的手指之間。

“啊…不要…別這樣…”被那火熱的口手兼施,觸及的都是自己從不曾被人觸及的要害地帶,韓彩蝶哪受得了?

但她一身武功連半點也提不起來,便如被人剝個光赤一般,全然無力反抗,況且那人一上場連話都不説便對自己輕薄,撕扯小兜的手那般有力,全然無力反抗的韓彩蝶豈敢造次?

甚至連推拒的手足都顯得如此無力,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他。一開始忘了抗拒,之後竟就無力反抗了,驚羞之間,韓彩蝶赫然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體也熱了起來。

那人口手到處肌顫膚紅,原還是因為驚羞,可體內那火熱渴求的覺卻愈來愈佔了上風,證據就是自己一雙玉手雖仍推搪着那人肩膀,想讓他離開自己,一雙修長玉腿卻已從踢打變成輕夾在他問,再也沒有抗拒的動作。

這般行為更讓韓彩蝶覺到自己大開的玉股那濕膩的滋味,偏偏那羞恥的覺卻一點一點被體內一種無以名狀的渴望壓制,再難抵禦。怕什麼便來什麼。

也不知那人是已玩厭韓彩蝶一對傲人美峯,還是他更有其他本能的需要,竟漸漸抬起身子。又懼又怯地望着他的韓彩蝶這才發現,在那人一番玩之下,自己一雙美峯脹鼓鼓的,似比平常還大了三分,一雙蕾媚紅嬌豔,脹得彷佛就要爆裂,那上頭汁光瀲灩配上她急促呼時的顫抖,格外誘人心跳,連韓彩蝶自己看了都有想吻上去的衝動。

心思一動,韓彩蝶竟覺股間一陣濕潤,那異樣的濕滑讓韓彩蝶不由嚇了一跳。雖知那多半是女體動情時自然的身體反應,可被男人如此襲擊,自己竟不由這麼快便動情,難不成自己中的暗算除了讓她功力受制、難以抗拒男人侵犯外,還有讓她容易情慾高昂的部分?

只是女子以情動心與男人慾勝情不同,一般藥對女人的效果總不若對男人厲害,加上雲深閣內功路子素為女子習練,女子行走江湖難免遇上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這功夫在這方面亦有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