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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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來。”霸氣得理所當然極了。
“而且我要的東西也不可能就如此簡單毀了。”
“呸,誰是你的女人,你這樣可是**。”
“我們是野蠻人,不講倫不倫的。”他再次拿她原先的話來壓她。
她頭一次沒有出口諷刺,不知道是認了,還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稱呼,她略帶思索地問他,“這麼久了,你説你的大軍如今在哪裏呢?會不會真的去攻打南安了?沒有大帥的軍隊還真是少見呢。”如今就是真的去了,她也不怎麼擔心了,因為沒有顧炎,更因為已經誤了最關鍵的時機。
他看她左右動着頭,很不安分,趕緊用手壓住了她。
“安靜點,這些事情我都不想了,你還想什麼。”時間在那一瞬間凝住了,本來是展開的笑容也突然僵住了。
她側轉的視線終於看見顧炎手上血跡斑斑,聰明的她,一想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為什麼?”她摸着自己的角,那上邊恐怕也是紅的未乾血跡,是顧炎的生命。
“我愛你!我告訴過你。”
“難道我一直不醒來,你就一直把血給我,直到乾為止?”她瞪着那道傷口,彷佛就要把它一口下。
“也許吧。”他被她的表情惹笑。
“為什麼?你不知道這樣做的結果,可能是我們同歸於盡?!”眼淚來得突然,因為而動情,而淚一向是她不喜歡的,可他讓她顧不了了。
“你原可以走的,如果你拋開我,就可以活着走出去,出去之後,你還是你的二皇子,説不定還是未來的國君,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留下,本不值得。”
“值不值得要我説了才算,而且我也知道,我們都不會死,因為我相信有我在你身邊,你不會死,等好一點我們就出去,活着出去。”她突然間推去他的掌握,用盡全力爬了起來。
“你做什麼?”他一下撲了過去,用自己的身子壓住了她的魯莽。
“我已經好了,我們可以出去了。”與其這樣,把兩個人困死,還不如他一人獨活。
“你現在還不能出去,如果你真的好了,我自然會和你一起出去。我不是要和你一起死在這裏,那樣我也不甘心的,但是我更不要把一個死了的你帶出去,我還要和你過一輩子呢。”
“這裏沒有藥、沒有水,我能好嗎?”她問他。
“每個人都有自愈能力,更何況你還懂得武藝,沒有藥也一定成的;至於水,我給,哪怕就是盡了血,我也要你不放棄。”突然之間,她安靜了。
顧炎重新把她抱入了懷中。
她乖乖地伸出手,環抱住他的,頭深深埋入他的膛,好久好久。
“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這樣,我會溜走的,把你扔在這個杳無人煙的地獄,我不會管你,更不會傻到以為自己的血就是源源不斷的水源;真的,我不會給你,一滴也不給。”她悶悶地有些哀傷地説:“因為我不愛你,就是愛了,你的命也不可能重過於我。”
“你還更是現實。”他打趣着説:“不過沒關係,我愛你就行了,我喜歡這樣,你的體內有了我,然後你就再也無法撇清了,不能總説,你是南安,而我是北印。”這就是他對她的愛嗎?
愛入心魂,像她愛着桃花一樣,可以舍斷一切。
“你真愛我?有多愛?”
“你愛桃花嗎?有多愛?那份愛就是和我的一樣。”許多年前,在青龍山的行宮裏,他曾經這樣説過,如今再次説來,那一夜、那一幕似乎又在眼前重現了。還是同樣的話,恐怕也是一樣的情。
若非心底各自還存在着不同的心意,兩個互有好的人早就在一處了。
“你呢?芾兒,你可愛我?”手指輕輕挽起她一撮頭髮,他温温柔柔地問。
她反反覆覆想了又想,終於決心説一個謊言,“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