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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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做才能使你…強壯？”他的聲音如夢囈，但在她聽來已如雷貫耳，於是她捂住雙耳，對著他高噘起嘴。

他猜她這是要他供應能源。

怎麼吻呢？只要他把嘴張大一點，一口就能下她。

他以右手食指指腹輕撫她的。

一會兒後，他發現她漸漸長大，他的手掌已不夠她容身。

為免她掉下“懸崖”他放她在牀上，繼續輕撫她的。

她已大到足夠用雙手圈住他的頸，主動取能量。

“別吃了，還不夠嗎？”他發現她已恢復了正常尺寸，便開口要她停止需索。

“不夠。”

“你已恢復正常了。”

“也許我可以存一點起來。”她暫停“你好沒良心！我讓你快樂，你卻想悶死我、踩死我！罷才我們玩追逐遊戲時，你是那麼的快樂，你不但不我，還恩將仇報！”他皺眉道:“誰説我剛才快樂來著？”

“我親眼看見的，還假得了嗎？你追我的時候，笑得好開心、好動！”他一愕之後才反擊:“你覺得我該為自己一頭的黑人辮子到快樂嗎？”語罷，他還揪了下頂上她的惡作劇。

“那是因為你不肯讓我替你理髮！”她一眨眼，他的髮型還原了。

“你再摸摸看。可以讓我理了吧？”

“你理出來的樣子只怕比剛才那個髮型更讓我受不了！”

“保證不會！我陪於家媽媽去過曼都，看過設計師怎麼替客人理髮。以我的聰明程度，就算是頭一次替人理髮，都不可能難看到哪裏去。説不定於家爸爸看見你的新發型之後，也要我替他理呢！”

“我爸？”想起爸爸頂上極其珍貴的髮，他莞爾。

“呵，你看，你又笑了！我又使你快樂了，你還不快再送點能量給我。”不由分説地，她又攀上他，討起吻來。

本想問她，憑她的“本事”本可以隨心所地改變他的髮型，哪需要動手理。可此刻，他滿腦子又是奇怪的星光。

“震麒，你想不想跟我‘上牀’？”她忽地想起魯台生問過他的話。

星光倏地消失，他狠推她一下。

“你是真的無知，還是想陷害我？”她眼神充的是全然的天真，因此他問得矛盾。

“你怎會以為我想陷害你呢？”她皺著眉和鼻問:“‘上牀’是壞事嗎？”

“你…你覺得跟我…不，跟一個男人上牀，你將做什麼？”

“我將睡覺。上牀還能做什麼？”盯她許久，他被那份純真打敗“沒有人告訴過你，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睡在同一張牀上後可能發生的事嗎？”那不在她的理解範圍內。

“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對嗎？的確沒有人告訴過我，當男人和女人睡在同一張牀上時，除了睡覺之外，還會做些什麼。不過，如果我陪你做那些事會使你快樂的話，你可以跟我上牀。”她自己也不能理解的這份甜奉獻觸動了他的心絃，他拒絕意識的某些東西一時間泛上心頭。

“不，絕不。”她置若罔聞地又貼向他，受著他散發出來的熱量。

“你不能拒絕快樂。我也答應過你，為你完成每一個心願。”

“我沒有跟女人上牀的心願！”他的身體並不如他説的那樣反應。當她再度把送給他時，他的渴望被點燃了。

他轉被動為主動，深深探索她甜如糖的小嘴，彷彿想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