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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還在上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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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共澡堂裏塔妮婭看到過媽媽還有很多阿姨和姐姐的身體,她們胖瘦不一,但下體都有着茂密的髮。

塔妮婭低頭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體和清晰可見的小縫,有點苦惱地想:“那些捲起來的看上去髒髒的…要是我以後也長出這樣的來那真是太可怕了…上帝啊…保佑塔妮婭不要長出那些吧…”在不久的將來,塔妮婭真的實現了這個願望,當然這是後話,現在暫且不提。塔妮婭從浴室出來。

莎夏還在沉睡,她試了試體温,覺得好像燒退了一點,又給他換了一塊巾,然後坐在牀邊一邊晾着頭髮,一邊想起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們在家鄉怎麼樣,那些一起從瓦斯托波爾離開的孩子們現在在哪裏…

等到塔妮婭驚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她突然意識到,格羅姆這一趟出門買藥還沒有回來!塔妮婭頓時就慌了。

她已經把最後一點錢全都給了格羅姆,現在和弟弟身無分文地待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羅姆很有可能已經遇到了危險!

“冷靜,妮婭,冷靜”塔妮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羅姆既然已經遇到了危險,那麼他們藏身的旅店也就暴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正在追蹤他們,但顯然不懷好意,但是現在身上什麼錢都沒有,今夜在哪裏過夜都成了一個問題…

正想着,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塔妮婭突然驚恐地發現,格羅姆出門之前自己為了安全起見閂上了門鏈,現在不管門外面是誰。

看到門鏈就會知道房間裏面一定有人!果然,門外的人用鑰匙打開鎖,推門發現閂着門鏈之後,嘿嘿笑了一聲,然後掏出了一把鉗鐵絲用的大鉗子“咔擦”一聲,輕易地就鉗斷了門鏈。

首先踏入房間的是一雙車間工人們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沉,踩在不甚結實的木地板上嘎吱作響。

緊接着是一把鏽跡斑斑的大鐵鉗,鐵鉗上沾滿了黑黑紅紅的不明物質,但是從把手溜光發亮的外表來看,不論是作為工具還是作為兵器,這把鐵鉗的主人使用得頗為趁手。

伴隨着刺鼻的機油味和煙味進入房間的是一個高達一米九的壯漢,穿着一套髒兮兮沾滿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婭大腿還的胳膊上佈滿青筋和傷痕,拎着那把笨的鐵鉗就像一個玩具一樣。

獰笑着向牀邊走來。塔妮婭驚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黑壯漢,一邊揮舞着從牀頭拿來的花瓶,一邊緊張地大叫:“別!別過來!我要叫人了!”大漢毫不理會塔妮婭的虛張聲勢,伸手輕輕一撈,捏着塔妮婭的脖子像拎雞仔一樣拎了起來。

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婭掐暈了過去,原本用來防身的花瓶連舉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個粉碎…花瓶碎裂的聲響驚醒了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沒哼一聲就被大漢一掌掐暈。

只見大漢從背後掏出一卷電工膠帶,將塔妮婭和莎夏手腳蜷曲,捆了個結實,嘴上也用膠帶封住,然後又拿出兩個大號帆布工具包,一邊一個把塔妮婭和莎夏裝了進去,拉好拉鍊之後若無其事地駕車離開了旅店。

“嗚…好痛…求求你…求求你發發慈悲吧…不要再動了…不要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

“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哈…我要去了…呃呃啊…”昏暗的包廂裏,女人的呻此起彼伏,幾個壯的大漢正在女人們身上奮力動,青筋暴起的泛着油光在女人們體內一進一出。

空氣中散發着汗水混合的氣味,刺着所有人的神經,男人們都化身獸,不知疲倦地幹,女人們都無力地伏下身體,向支配她們的主人獻上

塔妮婭就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醒來的,最初的幾秒驚嚇過後,塔妮婭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手腳都被綁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邊,好奇又惑地打量着眼前一對對媾的男女。順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婭驚訝的發現。

那些正不知羞恥地扭動着身軀發出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組織成員的子和女兒們!

那個正翻着白眼吐着舌頭,被一個黑人按在地上的,是媽媽的工友娜塔莉亞,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承受黑人大

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每一下入都深深地頂入娜塔莉亞的體內,每一下拔出都彷彿把她空一般帶出大量的…黑白體碰撞之間的衝擊力拍得娜塔莉亞的部啪啪作響。

在她雪白的身體上製造出連綿不絕的波,肥美的部和垂在身體之間的巨就像要飛出體外一般隨着身上黑人的運動劇烈搖晃,用“”四個字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和娜塔莉亞並排躺着的是她的女兒柳德米拉,比塔妮婭大不了幾歲,還在上中學,就像大多數斯拉夫女人一樣。

柳德米拉早早地就開始發育了,修長的個子和筆直的長腿,加上遺傳自媽媽那頗具規模的部,讓柳德米拉在同齡女孩中鶴立雞羣,塔妮婭從認識的小姑娘間聽過她的不少緋聞。

不過此時娜塔莉亞正大張着她的大長腿,不知羞恥地任憑自己的小往外淌着緻的臉龐上現在也佈滿

甚至連那一頭金髮都被一綹一綹的粘在臉上,原本清澈靈動的深藍眼眸現在空無物,失去焦點一般望着頭頂刺眼的白織燈泡,只有遍佈全身的紅和不時的搐顯出在失去意識之前她經歷了何等的高

尤莉婭和伊莉婭這對雙胞胎的身邊擠了最多的男人,兩個小姑娘幾乎就淹沒在了男人的海洋之中,只有偶爾從人羣中伸出的胳膊大腿和此起彼伏的苦悶呻才知道里面正發生着怎樣的

尤莉婭和伊莉婭的年紀比柳德米拉還小,但她們現在的遭遇比柳德米拉還要悽慘,尤莉婭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着,小門裏各有一在快速

尤莉婭雙腳已經離地,全身的重量就靠前後兩個支撐,像一個玩壞的洋娃娃一樣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晃動,頭無力地垂下看不清表情,棕的長髮隨着身體的晃動一擺一擺。

伊莉婭癱軟無力地趴在一個仰卧的男人身上,小着身下男人的。身後另一個男人扶着伊莉婭的小股在她的菊裏前後。第三個男人提着伊莉婭的頭髮將陽具捅進她的口中,強迫已經無力掙扎的伊莉婭為他口

而周邊至少還有五六個男人在雙胞胎姐妹花的身上上下其手,捏得小姑娘雪白的‮體玉‬上一片青紫。離塔妮婭和莎夏最近的是伊蓮娜·彼得羅夫娜,剛出嫁的新婚人

她的丈夫是雙胞胎姐妹的哥哥科希金,是瓦斯托波爾國立科學技術大學的一名講師,也是領導瓦斯托波爾反政府示威的主要人物之一,塔妮婭和莎夏在家裏見過好幾次當時還是科希金女朋友的伊蓮娜,對這個有南歐血統的黑頭髮大姐姐很有好

然而曾經美麗人的混血姑娘現在卻悽慘無比,曬成小麥的肌膚上佈滿了凌毆打的痕跡,股上一道道血印觸目驚心。

那個綁架塔妮婭和莎夏的男人壓着伊蓮娜的身體,一隻手用力拉拽着她的頭髮,另一手用一條細細的鋼條在她的股上反覆打,伊蓮娜在壯漢的壓制下完全無法掙,只能徒勞地試圖躲避下來的鋼條,哭叫着向身上的男人求饒:“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