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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要賣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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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外表純潔無暇的蘿莉,到底是怎樣變成天使與魔鬼,純潔與蕩的矛盾體的?伴隨着陣陣烈的,妮婭像白饅頭一般的無中的巨大從後面頂開,出裏面鮮紅的

在綻放的蓓蕾頂端一個同樣掛着鈴鐺的銀製小環穿在蘿莉的芽上,將妮婭充血珠強制暴在外,每動一下,小環便扯動一下陰蒂,反覆的刺讓妮婭的小氾濫成災,透明的水混合着前一次入的從小裏一直,給正在提供額外的潤滑。

然而那實在是太大了,妮婭的褶皺已經被完全撐平到幾乎透明,彷彿下一秒就要裂開一般。

而蘿莉依然毫不在意地上下套動,穿着白絲襪的小腳毫無顧忌地叉開,配合穿着同樣質地長統手套的小手支撐住身體,每一下抬起蘿莉都幾乎將成水平,只留龜頭卡在出口。

然後再用力直坐到底,還不時前後左右旋磨一番,口中語不斷,務求“主人”從生理到心理上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此刻站在暗門出口的理紗和恭子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場景,自己的巨孿生妹妹正在被一個還需要墊着腳才能夠到沙發的巨正太

而學園的理事長正享受着一個穿着環陰蒂環的金髮蘿莉的菊服務…理紗費力地解開自己的校服紐扣,出衣下緊貼住全身的奇異黑連身絲襪,再緩緩地跪下…

而身邊的恭子早已下白大褂,翹起巨緩緩爬向主人的方向,雪白豐滿的軀體上被紅細繩勾勒出一道道的溝壑…“奴理紗,奴恭子,恭主人…”***從瓦斯托波爾匆匆逃離之後,塔妮婭和莎夏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的父母。作為當地領導反政府示威的領袖,塔妮婭的父母在面臨俄羅斯人入侵的時候才意識到,他們所期望的“歐洲的朋友們”並不是那麼可靠。

也不會為他們帶來對抗東方強大鄰居的力量,瓦斯托波爾一夜之間就被黑衣蒙面的軍隊佔領…誰都知道他們來自哪裏。塔妮婭和弟弟先是被“可靠的同志”轉移到了辛菲羅波爾。

然而情勢急轉直下,發生在瓦斯托波爾的示威點燃了當地親俄勢力的怒火,到處都是打砸的人羣,破損的店鋪和燃燒的街道,親歐的反政府組織很快就待不下去了,只得繼續向北轉移。

在最初的混亂過後,塔妮婭和弟弟莎夏和一個叫格羅姆的大叔一起,被滯留在了辛菲羅波爾。

格羅姆原本是克里米亞第一機械製造廠的車間工人,後來因為酒後作機牀被軋斷了三手指頭,不知道走了誰的路子,拿了一筆“工傷”撫卹金後還得了一個看倉庫的差事,時不時和外面的混混一起偷盜一點物資倒賣換酒錢,過得反倒比之前三班倒開機牀要愜意多了。

然而廠裏的經濟狀況每況愈下,一開始還只是工資晚幾天發,然後就整月整月的發不出錢來,最後乾脆全廠停工…在最嚴重的時候,生產出來的機械設備還不如消耗的鋼材值錢,更何況這些東西的技術已經完全過時了,一台都賣不出去。

很快廠子只能宣佈破產,幾個從基輔過來的國家審計人員接管了全部的車間設備,毫不吹灰之力地就發現了格羅姆平裏做的那些小手腳,於是格羅姆就被關進了大牢,罪名是“侵佔國有資產”在牢裏格羅姆很快就被牢頭別列科夫收編入了夥,因為本身體格壯碩很能打架,加上又嗜酒如命容易控制,格羅姆在獲得減刑出獄之前已經是個小頭目了,和外面的“錘頭鯊”成員也有一定的聯繫。

“錘頭鯊”是瓦斯托波爾當地最大的黑幫,別列科夫之前就曾是“錘頭鯊”的一個大頭目,負責市區裏幾家夜總會的生意,順便給顧客和外來的女賣點毒品。

“錘頭鯊”的主要業務也正是這兩項:毒品和賣。從監獄裏放出來之後,格羅姆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容身之地。

原來的工廠早已不復存在,以前的工友都不願意和他來往,連曾經和他一起倒賣過皮帶潤滑油的小混混都對他不屑一顧。走投無路之際,塔妮婭和莎夏的父母找到了格羅姆,希望能通過他和“錘頭鯊”進行聯繫和合作。

塔妮婭和莎夏的父母很清楚,與黑幫組織合作不異於與虎謀皮,但他們沒有什麼別的選擇,整個烏克蘭東部。

尤其是克里米亞地區是親俄勢力的大本營,不同於主要依賴向歐盟出口農產品和廉價勞動力的中西部地區,烏克蘭東部集結了好幾個前蘇聯時期發展起來的重工業城市:哈爾科夫,頓涅茨克,盧甘斯克,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扎波羅熱,和敖德薩。

這些工業城市十分依賴俄羅斯的市場,當地的工人階級數量龐大,俄語人口占到一半以上,可以説不論經濟文化還是人口構成都是親俄勢力的天然土壤,親歐盟的反政府組織想要在這裏活動,唯一的選擇就是和當地的地頭蛇合作。

在塔妮婭和莎夏的父母看來,格羅姆應該是良好的合作伙伴:他認識幾個人,但是相比起原有的“錘頭鯊”成員來説手上又比較乾淨,通過他來跟黑幫合作比較不容易敗壞自己的名聲。

同時他又曾經被這個體制傷害過,沒有勞動能力,處於社會底層,是最容易被煽動和利用的一類人,一身蠻力的樣子好像也沒有什麼心機…

和“錘頭鯊”打過幾次道之後,格羅姆迅速地腐化墮落了…先是幾個“別列科夫的老朋友”設宴在天使夜總會里招待“別列科夫的新朋友”餓了好幾天的格羅姆欣然答應,幾杯伏特加下肚,格羅姆話也多了起來。

自然少不得吹噓一番當年如何如何“在裏面”怎麼跟“別列科夫同志”一起教訓不聽話的小兔崽子,跟“黑了心腸”的獄警討價還價…酒酣腦熱之際,進來了幾個衣着暴火辣的漂亮姑娘。

在牢裏憋了好幾年的格羅姆哪裏見過這陣仗,目不轉睛地死死盯着姑娘們高聳的脯和修長的大腿,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褲襠裏那話兒頂得老高,連端在嘴邊的酒都忘了喝。設宴的幾個“錘頭鯊”成員都是在黑幫裏摸爬滾打多年的人,幾杯酒就把格羅姆的底摸了個門清,自然也對塔妮婭和莎夏的父母的計劃瞭解得清清楚楚。

和兩個女猛幹了一個通宵之後,格羅姆就算是正式入了夥,當晚那兩個女被格羅姆幹得高連連幾近虛,事後對格羅姆的能力評價就兩個字:“超強”得到了如此評價的格羅姆自然不愁沒活幹,很快他就在天使夜總會里找到了用武之地…負責“教訓”新來的女。

在全世界產業廣受歡的金髮大波妹在本地反倒較少,往往幹不了一段時間就出國淘金去了,烏克蘭的女主要來自更窮的南斯拉夫:馬其頓,阿爾巴尼亞,摩爾多瓦,以及科索沃。

這些的地方的女孩子往往被人販子以“去大城市打工”為名拐賣脅迫失去人身自由之後層層轉賣,成為歐洲各國中下層產業的主力軍。

在販賣鏈條的源頭,一個女孩的價格便宜得令人乍舌,近水樓台的烏克蘭南部從而大量的接收了這樣的女孩子再轉手賣到西歐各國,利潤非常可觀。

夜總會讓這些女孩子聽話的手段非常簡單暴,要賣‮女處‬的,恐嚇毆打。已經不是‮女處‬的,反覆地強姦毆打,那些温情脈脈的捆綁浣腸羞恥調教洗腦調教的玩意兒在這裏完全沒有市場,只有赤的暴力和凌辱。

仗着壯碩如熊的身板和傲人的本錢,格羅姆一度成為天使夜總會的傳奇人物,甚至有過一晚上同時調教三個姑娘的壯舉,然而酒過度迅速掏空了格羅姆的身體,一夜烈的亂過後他經常痠背痛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