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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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文中打電話，他讓我等着，一會兒接起來，説:“好了，你説。”我説:“你煩不煩！！！！有意思嗎？”他説:“誰讓你就有那麼刺的事情。”

“他媽的！”我罵道。

文中知道我要他們玩牌的作弊設備，就更加興奮，問道:“你想看老爹和你…”

“他媽的！”我罵斷了他。

設備從廣州直接寄過來，我用紙袋子裝好提着去找張青，約在她母親家見面。

她母親帶着孩子回河南老家了，我們就在房子裏任意策劃。她比劃着她家房子的結構，讓我組裝演示。我按照簡單的説明書連接，並打電話讓文中現場指導。

這套東西比文中那套先進的多，可以用電腦網絡，遠距離接收，但缺點是距離房間一百米範圍內也必須安裝接發器，並與網絡連接。

張青覺得行，能拷貝，是很高級的玩意，抓了證據還不傷顏面。

張青的丈夫叫張京生，是醫院的大夫。大夫勾引護士，從各方面講都佔有優勢。他從樓道里出來，張青就指給我看，可惜距離遠，看不清面部，但體格很強壯，就連走路都有點橫着的樣子。

我趕緊打電話給守在馬路另一邊的小楊，她按照穿着，認出張京生，跟着走了。

來到張青家，不像她所説的窩，很整齊，很乾淨。我先到陽台，按照張青的思路把接發器連在網線上，那裏有鄰居家隔空建設的一個鴿子房，下面支撐角鐵架剛好藏下這個東西。

針孔好裝，客廳和卧室裏都安裝了，在畫框裏，鏡架上，電視喇叭罩裏，一點看不出來。

回到辦公室，有釋負重的覺，張青也不輕鬆，當時我就覺她緊張，是她家她都這樣，何況我呢。我就關上門用筆記本電腦接上設備連接網絡，畫面出來後效果非常好，只是除了電視喇叭裏那隻攝像頭外，其他的都有點高，是俯視角度。

晚上我去岳母家，把孩子接回來。我喜歡孩子，但也怕鬧，從他很小的時候，就一直讓岳母帶着，現在已經捨不得，不願意還給我們。實際上，我接他回來，是不想再讓小歌騷擾我。她想讓我，我偏不，有本事繼續找老爹去。老爹不在家住了，説最近單位忙，住在郊區的工廠裏。表面看，他裝的很穩，可我知道他心虛着。望着小歌坦的睡姿，我心裏罵道:騷啊，我讓你再騷，沒人了是不是就不能活。

孩子睡在中間，她還伸手來摸我，我想哪天怎麼就沒開車壓上去。這麼個樣子，看來不是老爹氓，是她太放蕩，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男人。想不通那騷裏灌進那麼多不同男人的子，就不怕消化不良。

憋了幾天，我就打算外出。下午開車出去，在路上接上張青，便奔最近的郊縣登記房間，擺開傢什，等待捉姦。

晚上九點來鍾，張青家客廳的燈突然亮了。我的心開始跳起來，回頭看張青，睡着了，依着被子。

張京生先進來，後面跟着小歌。小歌怎麼把頭髮燙了，剛燙的？他媽的！我心裏在罵，個還要改變髮型。

小歌了鞋，向電視機走過去，我不由地“哦！”出一聲。

張青醒來了，着眼睛問:“來了？”

“沒有人，他一個。”我慌亂地用身體當住畫面，回頭回答。

但她還是下牀走過來，我能覺到身後呼的加重。空氣像凝結了，半天沒有聲音。

那女子並不是小歌，我不認識。她打開電視，就過去坐到沙發上腳，好象鞋不合適，把腳磨了，抱着邊邊看。

張京生從廚房出來，端着茶水放在女子面前，便貼她坐下，手在坐下後已經摟過後。

這女子很小，有沒有二十歲還説不上，衣服誇張，頭髮爆炸。我想知道她是誰，就回頭看張青。

張青眼睛死死盯着電腦屏幕，本不在乎我詢問的眼神。

轉過頭來，張京生已經壓在那女孩的身上，女孩邊推邊打。打開張京生後卻開始衣服，張京生得更急，女孩只站起來解開褲子拉練，他就解除乾淨了。

女孩把褲子褪到腳下，體型基本出來輪廓，比穿着那奇怪褲子的時候強多了。

她把褲子徹底從腳下拿出來，然後放在沙發上，就直接褲頭，到大腿彎處，便不再繼續，扶着沙發回頭看張京生，似乎説着什麼。

張京生光一直站着看那女孩，邊看邊玩自己的陽具。等女孩擺好姿勢，那陽具已經大起來，畫面裏茁壯的像個充氣塑料。

他開始挪茶几，一直拖到電視跟前，然後才慢慢走過去。手仍然在自己的雞吧，邊邊走，到了跟前，低頭向女孩股縫裏看去，似乎尋找着什麼。

女孩不樂意，把股甩到一邊，揮手想打他的頭，被他躲開了。

等女孩再把股擺正，他又低頭看去。這次女孩火了，轉過來不停變換口型，好象在罵。

張京生可能不太敢惹這女孩，笑着摸她股，抱過來親了一下，就把自己的陽具用手握着對進那小巧的股縫中。

畫面從電視裏看，只有張京生的股，從沙發上面往下看，就見那塑料在慢慢往進走，女孩的股和那塑料不太相稱，不知道是不是視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