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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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沒有達到高,我問:“張京生你,高多嗎?”她説:“多,受不了。”我又問:“為什麼不經常給他呢?”她説:“想是想,但我是你的人,不能那樣。”這是什麼意思,不能那樣?為什麼要給呢?她似乎看懂我的意思,説道:“出了醫療事故,我沒辦法。”説着臉紅起來,幽幽地繼續道:“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就那麼想,真的!沒有辦法。”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告訴她,誰叫她做完後不願意和我躺躺,躺着説説話。我喜歡這樣,不做愛都可以,但躺着説話是必須的,這個以前我很,好象和朋友一起就這樣。朋友?是誰?小楊、小苟、張青、小歌、小孫,朱…朱什麼來着?我想不起來,反正這些臉都出現了,在腦子裏攪和,攪到什麼都沒有,我就睡着了。
永瑞和小苟,還有小楊都來,在家裏吃飯,擺了一大桌。老爹吃完就進了書房,我想和他們聊聊,但他們一個個都起來提出告辭。我想跟永瑞出去,可小苟拉着他使眼。回頭看小歌,似乎也在用眼睛和他們着什麼。
他們走後,我一個人出來,坐出租車來到公司辦公室。那裏黑黑的,沒有人,我就等,等到十點多,小楊也沒見來。掏出手機想打電話,但裏面的號碼只有小歌和老爹的。
出來大街上,沿着馬路走,清涼的微風吹的心情暢然。來到一家酒店門口,碰上王仁強,他正帶着幾個人從裏面出來。我走上去,想打招呼,但他轉過去又走了進去。我想人家忙,就接着走,離開一段了,回頭看,王仁強就站在那裏,和幾個人在看我。我高興極了,抬腳回來,王仁強幾個馬上鑽進旁邊的車裏,一溜煙地走了。
不對啊,怎麼回事呢?邊撓頭思考這個問題邊走,走了很遠,回到家裏。老爹睡下了,小歌也睡下了,我悄悄去衣服,鑽進被卧貼上小歌,一股温暖襲來,疑慮散得無影無蹤。
糊糊地覺小歌起來,她把我手挪開,小心翼翼地下了牀,悄悄走進老爹的房間。我還是温暖,老爹是我的老爹,小歌是我的小歌,他們喜歡,就不要驚擾他們,讓他們放開。
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我想不通他們要多久,也在暗暗地佩服老爹的能力。
等待是漫長的,雞吧還跟着起鬨,一直硬着。我等不住了,決定要過去看看,便光着腳,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來到門口,聽見説話聲,像蚊子的聲音,但寂靜的夜晚,聽的很清楚。小歌的聲音,帶着沙啞,説道:“害怕的很,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滲的慌,怕的謊。”老爹説:“不要怕,慢慢就習慣了,他覺生活正常,也就慢慢好了。”小歌説:“不是的,他好象什麼都知道,這才害怕。”老爹驚奇地問:“知道什麼?”小歌不吭聲了,停了一會,才説:“沒什麼,小楊、永瑞他們都這個覺。”小歌害怕我,讓我傷心了一夜,眼淚無聲地,了一夜。
天亮我就出門了,先去公司轉轉,沒什麼事情,大家都很忙,顧不上我。我想手乾點什麼,大家又都阻攔着不讓。於是,我出來,去了神經專科醫院。
找到大股護士,她説:“你沒病?沒病跑來幹嗎?”我想了想,小聲説:“出了車禍,裝着來躲的。”她白了一眼我,不屑地説:“哼!你以為進這裏是兒戲?裝!你也要能裝得出來啊!”我傻傻地坐着,門衞看大股的手勢,來我把請了出去。
我從沒這麼失落過,這覺可能就是張青描述的那樣。小歌的樣子縈繞着,她為什麼不讓我替她褲子,我太暴嗎?不是!她又為什麼想自己躺好呢?不想和我呢?不願意和我睡覺呢?有那麼害怕我嗎?原來我真的有病,神經病!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我就是有病,好象是誰在誰,我看見了,就噁心,泛困,嘔吐。對了!還有一個人,是張青,她邊給我講誰和誰做愛的事情邊,我着着也暈了,吐了出來,還了人家一脊背。
張青是誰?我要去找她,她可能是我老婆,我怎麼就想不起來呢?
有個人把我拉過去問什麼,我以為他要載我回家,便答應着,就跟着他上了一輛車。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走過很多地方。有時候有人拉我上車,有時候有人我趕下來,有時候和我一樣高的人打我,還有過比我小很多的人追我,朝我扔石頭。
總之我一直朝前走,雖然我不記得是那裏,但能確定的是,我沒有找到張青這個人。
直到有一天,一個女人願意讓我住她家的樓道,我住得很開心。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搬進去了,開始住地板,然後上了牀。這時候,我就明白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她就是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