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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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治大夫不是張京生，他被我開車撞死了。聽永瑞説，我開車撞死張京生後，又想去撞水泥柱，卻被水泥柱碰成這樣。那樣？我看自己沒缺少什麼啊，他指指自己的頭，我摸自己，發現纏滿繃帶，大得像個鬥。

到了晚上，只有小歌守着我，我問她:“和張京生做舒服嗎？”小歌一下捂住我的嘴。她搖頭，不知道是指舒服不舒服，還是不讓我説，然後又點頭，讓我更加不明白。她説:“你有病，大夫正在檢測，要是確診，就不會被告。”我很驚奇，問道:“我有什麼病？”她指了指我的腦袋。

天哪！我是神經病？太能編了！就想叫，但嘴又被小歌捂上。恐怖瞬間傳來大腦:不會硬要把我成神經病吧，現在醫學發達，造個神經病毫不費勁。於是我更加急於擺，用勁力氣搡開她，想跳到地上，覺只有自由了就會安全。他媽的！你要和老爹，嫌我礙事了？老爹肯定也是這麼想。那麼永瑞呢？肯定也嫌我，他媽的小楊和小苟那麼好，什麼都説了，不傳給永瑞才怪。朱小妹終於要報復了，老常也是，張青愛着張京生，恨我吧！岳母怕我要小孩，…哎！

我已經沒有路可走了。

大夫來了，護士也來了，有人壓着我，給我注着‮物藥‬，漸漸地，他們鬆手了，我的腦海裏只有兩個字:“完了”眼前人影晃動，有人搖頭，有人嘆息，聲音越來越遠。

醒來，已是哪個子，就不知道，但太陽從窗户裏進來，我相信是白天。

小歌看見了，過來握住我的手，我想甩開，覺得那麼陌生，但她使勁地抓住，力氣很大。我把頭扭過去，眼淚就不知不覺地出來。

我不能就這樣完蛋，我要明白，到底她和張京生舒服不舒服。就又掙扎着問:“你和他舒服嗎？”她點了點頭，眼淚也下來，我接着説:“你傷心他？”她搖着頭，像撥鼓一樣。我還是不明白，重複道:“你和他舒服嗎？”她笑了，點着頭。啊！我覺有衝動，向被子下面看去，她也順過眼神，同時手就進來。好舒服！有心叫她上來騎上。她看着我的眼睛，搖了搖頭，手卻不停地套。

老爹説:“你以前有過癲癇病史，現在我們找人給你確診成病，你就可以不擔責任。”我問他:“當時的問題大嗎？”小歌話:“你是追着人家撞的，好在你昏了，口白沫，很像。”半個月後我被轉到神經專科醫院。這裏除了不能出院子，幹什麼都行。小歌已經不再一直守着我，並不是她不樂意，而是我不願意她跟着。我讓她去心我的公司，她不去，我又懇求老爹，老爹答應了，但只負責財務，別的給小楊。

這個醫院裏正常人很多，不知道為什麼説他們是病人。我和他們下棋、聊天，有時候也開“葷”玩笑。護士裏沒有幾個能看過眼的，聽到後就過來呵斥，有個股肥碩地驚人的護士，認為我正常，開玩笑就不生氣，於是，她就成了我們幾個假神經調戲的對象。當然小歌來，小楊來，他們也毫不知恥地調戲。

我的室友很喜歡她們，説:“誰都成，讓我看看下面，摸一摸就好。”天天地糾纏，我同意了，小楊不同意，罵道:“有病！”話出口覺得不對，為難地在窗户外看，然後快快地掀起裙子，把褲衩掰開晃了一下。他媽的！以前陽痿，睡她旁邊都起不來，現在怎麼這麼丟人，硬的褲子關不住。室友着口水，嘖嘖稱奇，我覺自己更飢渴。

我懷疑大夫給我下了發情一類的‮物藥‬，他媽的！怎麼從小楊給我們看了陰部後，雞吧就老漲。小歌來了，我堵在房子裏硬要，她幼不過，關上門用手壓着，把股給我搞。我覺沒有見過這麼白的股，太滲人了，美得了得，於是手忙腳亂地了褲子，往裏。突然室友推門進來，很大的力氣，把小歌搡着退向我，就了進去，一起後退。室友不幹，非得也要，就和我打起來。這傢伙，往我後腦上只一拳，就放倒了我。我躺在地上笑，小歌爬過來看，後面已經被人搞上了。

她想掙扎反抗，被我阻止，因為，她的臉已經慢慢在濕，在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