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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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小楊回來，接她的路上，小楊羞羞地告訴我:“文中哥和我做愛了！”晚上，小歌回孃家了，老爹很無聊，我更無聊，等到快十一點鐘，就都明白小歌要睡在那邊，於是老爹睡覺了，我就去了辦公室。

小楊居然還在辦公室裏，見我來，她就説:“我知道你會來！”呵！都瞭解到這個份上了，那就説吧，我聽着呢，反正無聊。

聊了很久，她瞌睡了，我把沙發拉開成牀，讓她依偎着睡去。

黑暗的朦朧中，她的肌膚有如積雪，我的思緒總結着隻言片語，就飛去了東北。

文中受我所託去火車站接了小楊。第二天，小孫休息，就陪着小楊去找廠家，辦完事回來，兩人就很投機了。

晚上，小孫過來和小楊擠着説話。問小楊是不是我的情人，小楊含糊地説:“算是吧！”她又問小楊和我做愛的受，小楊沒有和我做過，不要説我，和任何男人都沒有做過，那來的受。但她不好意思説我陽痿，就吱唔。小孫以為小楊難為情，就説她和我也做過，小楊很驚訝，她説她也驚訝“文中挑明讓他過去和我做，他不肯，但半夜裏我摸過去，他卻做的起勁。”這是瞎話，我是那樣的人嗎？人言説:“朋友不可欺！”我能幹那樣的事情。再説了，她摸過來過嗎？在我的記憶裏，摸過來的只有朱小妹，她騎上來搞我，我不服氣，就要爬起來大搞特搞。

小楊説她不行，有點害怕男人，特別是男人硬了的陰莖。小孫馬上明白了，於是試探着摸小楊，摸她房，摸她陰部，然後開始親吻。當兩人都起興後，文中過來了，在小孫的幫助中進了小楊的陰道。

就這樣，小楊在女人的愛撫中初次享受到男人給予的高快，他媽的！文中夠變態！她老婆也夠開放！

四點鐘才睡着，早上一有光線，小楊就起來，穿上衣服跑了，我也擔心被上班的人看到睡辦公室，下樓去吃東西。

下午在停車場，困到了極點。聽人説:開着車內空調能睡死。我連這個都已不怕，夢也沒有，息着。

手機唱着歌，把我吵醒來。是小歌，問我回家不回家。我説回，就發動車子，覺腿疼，痠，頭腦發脹。

下班時間，趕往各種酒店吃飯的車輛排起長隊。我把車拐回去，朝着小歌醫院的方向，那裏不是主幹道，輕鬆些。

遠遠地看見“小玲”穿着讓人討厭，長杉包着股，腿顯得很短，俗話説:長腿短，不是個好板。包那股有什麼用，張京生又不能完全入，得不到懈意，自然要往死裏幹。我的小歌擁有完美的陰道，寬敞蓬鬆，吃進去那個塑料槌，受充實。那充實太多，需要把別的應該容納的排解了，什麼啊，屎啊，大腸啊，子宮啊，等等一概排解。也許她不想，但張京生想讓她這樣，而且有能力，有武器。

張青的故事是編的，就好象小歌和永瑞一樣。當初我是先認識永瑞，才認識小歌的，這麼多年的往，我知道永瑞是什麼人。永瑞給我説過，他愛小歌，不捨得傷害小歌，所以沒有小歌。小歌和永瑞，就像我和小楊，是可以掏出苦膽晾曬的對象。他説:“老爹疼小歌，小歌有心把送給老爹。”他又説:“小歌讓人玩了，可她不説是誰。”我問他:“你怎麼不管？”他回答:“我又沒着，你你管。”我去問小歌，小歌説:“你不是喜歡我讓別人搞嗎？我就去找了，自願的。”我想聽細節，這是我喜歡把她讓別人的原因。她就説:“喝了點酒，我很興奮，就把衣服了，他摸我，和我擁抱親吻，得要炸開，想他馬上就做。但他不，要慢慢來，把我到茶几上，從後面親人家，親得妹妹水水。親到上，他想用舌頭進去，了一會説不行，太緊，就用指頭，也啊，我就讓他一直，一直，渾身軟的一點勁都沒有。後來他終於給我了，大得填不下，撐得妹妹發脹、發疼。”聽到這裏，我比她講的還脹還難受，就顧不上了，得她説不下去。第二次，她不説了，第三次，她説是假的，第四次，她罵我變態。永瑞給我説，就是那次，是真的，她確實被人了。我説如何分辨，他説:“看慣了真珠寶，突然裏面一個假的，實在好分辨。”我説:“我看慣了假珠寶，裏面一個真的，覺比假的還要假。”他媽的！你永瑞夠種，居然都是真的，沒小歌我不信。

我讓小楊去醫院看病搞調查，小楊回來報告:“小歌姐和張主任不和。”我説:“就是這個張主任，他媽的想整小歌。”知道了對象，我去蹲點，看見張青也在蹲。

他媽的！頭疼的厲害，越來越厲害，我想把車停下，但張京生出現了，一驚之下，我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