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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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小楊很可靠，所以她問我什麼事，我都會以實相告，有時候，她不問，我都會自己找着給她説説。

她説起哪天吃飯後喝“泡浴茶”的事，提到朱小妹，就説:“朱姐人好的，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看懂。”我問她:“知道什麼？看懂什麼？”她説:“見過場面啊，那裏很悉的，後面在女間做護理，我緊張，她就聊天給我聽，讓我放鬆。”説到這裏，臉紅了。我猜是接受修陰，清理陰道，按摩陰部之類的項目。這些事情，朱小妹給我也講過，作為男人，我早用耳朵開過眼界。

“看懂什麼？”我又問。

小楊想了想，説:“看懂你的眼神啊。”説完看着我，我也看她，她就接着説:“她知道你要她照顧我，除非你明説了，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無語，等待着，她好象明白了，補充説:“王仁強哪個壞蛋想帶我走，一直纏，朱姐沒同意，找藉口硬拉着我走了，我覺得她是看你的面子。”我説:“我認識她很早，那時候，她是我老爹的情人，經常住我家。有一天晚上，老爹的房門像耗子拱，一寸一寸地打開，她從裏面出來，悄悄溜上我的牀，光光的，涼涼的。我還沒接觸過女人，心跳的厲害，只是不敢動。她就過來摟我，用半個身子壓上來。”我取香煙，小楊等的着急，問:“後來呢？”

“做愛了！”我不想説下去，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一直忘不了。自從老媽去世後，我就認為老爹最親，可是就是哪個朱小妹，睡老媽的牀，用老媽的人，我不她就不是人。

處於剛成的年齡，男人的思想是不是都充滿暴力和情？別人不知道，我就是這樣，母親在的時候，我想！啊！老媽，對不起啊！不能説，是想做，或者説愛。看到老媽晚上穿半着走動，沒想法就不是男人，唉！現在已經不怎麼“男人”了，老媽啊！我不怎麼“男人”了，眼睛有些濕。

朱小妹也半着走動，雖然沒有老媽那麼張揚，但她畢竟要去廁所的，人非草木，能無！半夜裏起來，我就偷看，為了偷看，我故意不關門睡覺，到現在已經形成習慣，關了門睡不塌實。她從老爹的房間出來，我能聽到，悉一個環境，悉這個環境裏的人，她就是發出輕微的聲音，我就會知道她在那裏，處於什麼位置，有時候連她幹什麼都幾乎想象地差不多。老爹的房間在裏面，出來後必須經過我的房間門口，於是我掏出膨脹的陰莖，等待着，一次，兩次。不久，我又發現了新的樂趣，用她的襪子，褲頭，甚至線褲手，一定要在上面，在襠裏，對準裝她騷的地方。她當然能看到，看到了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這讓我有了更進一步行動的計劃。我悄悄起來，無聲地赤腳跑在她前面，站在廁所裏等，他媽的！居然當我不存在，蹲下就，夠厲害，“唰唰”地，讓人受不了，先跑吧，太失敗了。第二天不敢見她，低着頭走過。

“我很恨她，想報復，有心扇她臉。”

“扇了沒？”小楊很好奇，這麼問。

“沒有，可是我了她，恨恨地了她，呵呵！也算達到目的了吧！”我自嘲着。

實際上哪天晚上，我表現的更加失敗。她太練了，騎上來就套進去，我心裏想，這算什麼，誰誰呀。不行，我一定要在上面，這是原則問題，地位問題，與被的問題，於是，我起來，翻過來想壓在上面。她起來後卻不肯躺下讓我壓，跪在那裏，把股高高地撅着，讓我從後面進去。

多肥美的女人股啊，我還沒見過。摸在上面，綿得像棉花，腦子裏有棉花糖的形狀。她用股撞我，催促着要，我提起雞吧，猛地搞進去。是時候下手了，我想着用這個大的東西，爛騷，死騷，至少要出血來。那裏想到，在她面前，我的陽具太渺小，一下子就被吃了進去，甚至沒有半點人的覺。

沒幾下，了，他媽的！太窩囊，一切雄心壯志煙消雲散。

“那是我的第一次，覺不是太好。”

“那麼你老婆呢？和她第一次覺好嗎？”

“也不太好，想使勁做，但她認為老爹能聽見，不讓，不能淋漓。”

“哦！”

“我懷疑她和我老爹也有關係。”

“啊…！”小楊很驚訝，急切地問道:“不是和哪個姓張的醫生嗎？怎麼這麼複雜。”

“有一次我回去，她在睡覺，門半開着縫，能看到她在被子外面的股，褲衩沒穿，睡衣擁上去。是什麼意思，我能看到，在房子裏走動的老爹就看不到啊，能這樣説明什麼？你説呢？”我接着説:“不是一次了，她在客廳，老爹就在廁所裏洗澡，衣服褲子放在沙發上，你説他在哪兒的，又會在哪兒穿，沒有關係能這樣？還作勢地開個門縫，伸出手喊:小歌，把衣服給我遞一下。演戲啊！也就是我爹，親爹，我拿他沒辦法。”

“你見過他們做嗎？”

“沒有，那樣的話，誰還有臉啊。”

“做愛有什麼好，真是的，成這樣。”她自言自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