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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她就是那個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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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佳琪反問:“那麼我問你。電視裏説功夫真實了嗎?普通人看洪七公一掌打碎大石,恐怕雖然動,但都知道是假的,那麼真實情況如何呢?”周小渝不知道洪七公是誰,但要一掌打碎大石雖不容易,卻是可以的,蒽姑和那個昨晚較量過的黑影人,絕對是可以輕易做到的。

龍佳琪道:“有些東西並非全是空來風,有傳言總有一定原因的。無鬼神論者,讓他們像我一樣走遍十萬八千里,見過諸多離奇古怪的事後,再來評價,或許會客觀一點。”周小渝點了點頭道:“你懂的真多。”龍佳琪理理他的頭髮道:“以後你會和我懂的一樣多。我不在的時間裏多讀書。”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陽光已經下夕。

規劃優美的人行道上,龍佳琪道:“小魚兒,你喜歡吃什麼?”周小渝不假思索的答道:“小魚兒喜歡吃魚。”

“那好,去吃魚。”龍佳琪牽着他的手加快了腳步…

映江樓不算名樓。但也是這個城市江邊的一道獨特風景。

寬闊的停車場在這個時候總停滿車輛,車的規格歷來很高。

過停車場的時候,周小渝好奇的看着無數他不知道牌子的車,其中一輛有點特殊,他覺得見過這輛車,黑的奔馳。

記得上次出現是在另一頭的江邊,之所以容易記,那是因為小魚兒不知道這種“一圈三邊”標誌叫奔馳,上次看到了特意記下了,這次又見,那就醒目。

這輛車的牌照幾乎全部是“0”五位數中只有最後一個不是零。

坐公來的龍佳琪昂首,對所有的車視而不見,偶爾轉頭,龍佳琪順着小魚兒的目光看到了奔馳,微微一愣,如果車只值一錢的話,那麼這塊牌照倒是有點意思。

“不知道是哪位衙內?”龍佳琪喃喃説着周小渝聽不太懂的話,入內。

映江樓內金碧輝煌,非常熱鬧。

和西餐廳不同,中式高檔餐廳需要的是豔,這是為了襯托不同的飲食文化。

穿着暗紅西服的服務員鞠躬道:“對不起,兩位,三層樓的雅座全部訂出了,只能在堂中。”龍佳琪不懷好意的瞅着服務員:“你看我們像有錢人嗎,還雅座?”

“説笑了。”服務員尷尬的笑笑。其實不怪她,能進這裏來的人幾乎一致的,開口第一句就是要雅座。

這一注視,龍mm發覺個有趣的問題,這裏的服務員服飾和正午的茶館制式一樣,從服務風格和裝飾質量,加上龍佳琪的經驗,不用問,這是一家。

她抬頭看,豪華的頂部有雕頂,栩栩如生的九條龍。

在服務mm的指引下,他們於堂中坐下,點了三文魚和紅酒。

服務員試着問:“紅酒我們有很多收藏?”

“隨便。”龍佳琪大方的擺擺手,一副就是拿來1945年的法國貨一樣買單的樣子。

服務員才離開兩步,龍佳琪馬上原形畢了,提醒道:“警告你,別拿大馬哈魚來忽悠我。”

“當然不會。”服務員尷尬的應聲中離開,走一邊和一個穿旗袍的成女人嘀咕了幾句才走開。

龍佳琪的嗓門較大,以至於讓周圍聽到的、恰好要了三文魚的客人對着菜看了又看。

“大馬哈魚抬出來容易冒充三文魚。價格差五倍。但是九龍的信譽不用質疑。我們歷來不是一錘子買賣。”那個穿旗袍的女人走到近處故意提高了聲音道。

龍佳琪撇撇嘴心想,天知道九龍是什麼?誰為九龍的信譽作保?

旗袍女人表現很得體,翻開撲着的茶杯分別為兩人倒上茶。

“慢用。”她幅度適宜的扭動着旗袍襯托下的豐滿股離開了。

龍佳琪看着她的背影,開始對周小渝説教:“你注意了,類似這樣的局面就不用多説了,掌握分寸。”周小渝點頭道:“佳琪就是聰明。”

“哈哈。”龍佳琪惡狠狠的伸手來小菜鳥臉上捏了一把:“我當然聰明。這裏面的人,我能分辨出大部分。”她分別指着一些桌面低聲道:“你看那些傢伙戴着金光閃閃的手錶,不是搞裝修的就是搞批發的老闆。這邊穿素夾克的幾個胖子多半是公務員,卻不是高級公務員。你看那桌,男人大聲説話,女人微笑不口,表情卻生硬,那些女人是二經濟公司的模特。”這個傢伙非常三八的樣子,誰知道是不是真讓她説了個七七八八呢?

“那走進來的這幾個呢?”周小渝看着剛剛走進來的一行三人。

那三人左邊的一個頭發很短的走路與眾不同,那是有深厚功底的表現。

順着周小渝的目光,龍佳琪看到的時候愣了愣,沒有及時説話。

有點意思了,淺休閒西服配淡綠襯衫,張揚和特別的打扮。按照佳琪的話來説,不是社團就是明星。

這個時刻菜台了上來,上湯,生魚片。

進來的那三人帶頭的是個三十左右的平頭,他偶然和正在觀察的龍佳琪目光一接,眼睛一亮。

跟着那人一掃眼,似乎對兩人的菜也有興趣。轉變方向走了過來。

“我喜歡你們的菜,人也喜歡。”走到面前的平頭説的是奇特的中文,外國人説中文的那種特別音調。

本人?”龍佳琪斜眼瞅着問。

那個平頭微笑着點頭。

龍佳琪翻翻白眼:“你找我們做什麼?”本平頭看了周小渝一眼,並無在意,又看着龍佳琪道:“你很漂亮,我想邀請你和我一起用餐?”龍佳琪微微搖頭:“無意冒犯,你喜歡生魚片可以請你吃,但是加入你們的飯局我看不上,你級別不夠!”那個本人還真就坐下了。

他身邊的另外兩人似乎他的手下,並沒有同坐,只是站在旁邊,其中一個戴着眼鏡的傢伙以語提醒道:“三元君,他們已經久等了。我們不能失信。”三元以語不高興的道:“我們是來送錢的,讓這些中國佬等着又怎麼樣?”

“嗨。”那個傢伙把頭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