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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九被許御姐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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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中成分局不遠的一處的一家酒樓。

服務生帶着周小渝來到包間,許麗已經在座了。

許麗要了幾個緻的菜,這才問周小渝:“你喝點酒嗎,中午我還上班,不陪你喝了。”周小渝道:“那我喝點可樂吧。”周小渝最喜歡喝可樂了,覺得甜甜的。

“那好,加個大瓶可樂。”許麗合起菜單遞到服務生手上。

靜下來的這會兒,閒聊幾句,許麗聽周小渝已經找到房子,看着他笑了一下道:“你還關心的嘛。”周小渝文縐縐的道:“你是我朋友,我當然要關心你。”許麗手不規矩的從桌上滑下去,摸着他的腿:“我是你女朋友之一嗎?”周小渝豪氣的道:“當然是了。”許麗很高興,卻也覺得聽着很怪,不多想,捏捏他的腿又坐正了。

説起來周小渝之前多少對許麗還有點擔心的,不過和杜冰老闆一席話之後,知道了她也不算個壞蛋,周小渝相反就覺很好了,決定把她算做女朋友了。

僅僅只是五菜一湯,上好的時候,許麗給周小渝夾了許多,她自己卻是吃的不多,一副有點煩惱的樣子,把可樂當做酒,一杯一杯的喝。

周小渝就問道:“你有什麼想不通的嗎?”許麗無奈的笑笑:“工作上的事。今天剛接手,在會議室被無數個重磅炸彈炸得頭皮發麻。”看小菜鳥不大明白,許麗又解釋:“是一些沒破的惡大案要案,基本是殺人勒索之類的。”周小渝道:“我知道了,這些就是於文最恨的,你是個決斷的人,她用你就是為了這個。”許麗聽在了耳裏,笑笑道:“有道理。其實這些案件不算是突發,我研究一早上了,算起來是有規律的,多半和華陰幫扯上關係。”周小渝憤憤的道:“都説那羣傢伙殺人放火,勒索敲詐,無惡不作,該抓就抓了。許麗你大可不必煩惱啊。”許麗試着道:“阿渝你在開我玩笑嗎?”周小渝認真的道:“我怎麼會亂説呢,你是我朋友,我才不會對你亂説呢。”這下,聽在耳朵裏的許麗有底了。

原本麼,她知道華陰幫和杜冰的關係,這也到不是問題。關鍵在於,文姐家這條小魚是給杜冰工作的。所以許麗明面上不好問,也就為難了。現在好,她總算把於文用自己的目的,以及中成分局的大案,以及周小渝的態度,林林總總的聯繫起來了。

理出個頭緒就好辦了。許麗十分周菜鳥,嘴上卻也不説謝,只是不停的給他夾菜。

周小渝的吃相總是很誇張,吃得很飽了,如同個小花貓。

許麗覺得十分有意思,拿起紙巾給小花貓擦擦嘴“下午也沒什麼事,我回辦公室一趟,你賠我去買點用品?”周小渝不大喜歡陪着mm逛街,但是必須等着她,要帶她去龜苓膏哪裏,也就答應了。

離開餐館,許麗開着臨時“徵用”來的一輛普桑警車,回了分局一趟,跟着去賣場,買了點她習慣用的用洗滌和化妝用品。

在一個櫃枱試香水的時候,她在手上摸了些,總是不停的把手湊到周小渝鼻子前道:“這種你喜歡聞嗎?”周小渝道:“我隨便啦,你看着好就可以了。”許麗道:“我這不是擦給你聞的嗎。”嗚嗚周小渝心裏十分動,覺得這個mm還是不錯的。

最後,周小渝只得隨便指着了一種買下。

周小渝覺得自己如今也是有錢人了,想要付錢,但是許麗沒有答應,搶着付了。

提着一大堆東西要離開,路過藥品專櫃的時候許麗過去看了一番,猶豫片刻沒有買杜蕾斯,買了一盒藥…

在車裏的時候,周小渝才好奇的道:“怎麼你病了嗎?”許麗湊過來他耳邊輕聲道:“是避孕藥。”周小渝也不大懂,也就不多管了。

開車來到東城花園,進入龜苓膏那個大房子裏。

許麗放下東西走着看了看,除了目前有點亂,到處好得很。

她到處繞着瞧,最後才問:“阿渝,你朋友桂玲小姐這房子在關州的話,得五百多萬吧?”周小渝心裏嚇了一跳,搖頭道:“我不知道啊。怎麼你想買房子嗎?”許麗點頭道:“我買不起那麼大,找機會去看幾個樓盤吧。一百萬以內的可以考慮。”兩人大概的把混亂的房間收拾了一下,收拾沙發的時候,從角落裏拖出一跳十分曖昧的罩杯。

許麗拿在手裏看看道:“你朋友的尺碼可真不是蓋的。”周小渝十分尷尬。

許麗湊過來在他上輕捏了一下:“想什麼?”哇呀周小渝被她這個神態的心裏蕩了一下,好傢伙,説到誘惑人的話,許麗的這種平凡表現,差不多有那個妖孽唐妮的五層功力了。

周小渝有點想把她推倒,但是大白天的,他還是有點覺得不妥,就壓下了這荒誕的想法。

許麗貌似神上的需求比身體上的需求大,因此對於周小渝的表現還蠻覺得有意思的,她也不覺得每時每刻都光溜溜的才好。

因此許麗很自然的抱着他親吻了一番,嘴巴才離開笑笑道:“你留下來吃晚飯嗎?留的話,我差不多去買菜了。”周小渝對此種情形明顯抵抗不足,想想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就答應了。

這下許御姐就去買菜準備晚飯了,周小渝沒什麼事,上樓撲倒在龜苓膏的大牀上,一分鐘就睡着了。

當許麗上來叫醒他的時候已經是旁晚時分,太陽基本斜下去了。

下樓在圍在小桌子邊吃飯的時候,周小渝難免慨了一下,被照顧的覺蠻好的。

許麗的菜也比較的簡單,三菜一湯。

一邊吃着,許麗道:“對了阿渝,明天那個小女孩動手術。她的事我一直在跟蹤,所以要去看一下,你和我一起去嗎?”周小渝追問一番,説來慚愧。他都把這事給忘記了,原本是那個已經沒有親人的小女孩柴崎信子的事。

據許麗説,七良那事過後,因為柴崎信子的情況比較特殊,由本領事館和民政部門協商了後,暫時沒有送柴崎信子回國,留在關州,等候由醫學院發起的專家會診。現在會診過去,手術進入了最後的準備階段。

“聽説這個腦部手術的康復可能有六層,值得冒險。遺憾的是,手術費用及後續的一些費用非常恐怖,當然,最關鍵的是她已經沒有監護人了,所以做這個危險的手術,一直拖到了最近才定下來的。”許麗一邊給他夾菜一邊道。

周小渝好奇的道:“之前沒人簽字決定,怎麼現在又決定了呢。”許麗道:“據説有人辦理了一些手續,領養了柴崎信子。並且承擔所有的費用。而柴崎信子本身也願意接受手術。”周小渝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都把這事給忘記了,虧你還記掛着。”吃好的許麗放下筷子道:“那事我心裏不平的,但也改變不了什麼。所以一直關注着,醫藥費也在能力範圍內送去了一些。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了,做了總比不做要好些。為此,段有德還對我產生忌諱,認為我是在糾他小辮子。”周小渝道:“現在你就不用看那個老傢伙的臉了。”許麗又抬手給小花貓擦擦嘴道:“當然,現在我只看你的臉,你的。”

“呃…”周小渝撓頭中。

許麗又笑道:“看把你嚇得,開個玩笑。分寸我有的,不會咬住你不放。”她又道:“你還沒回答呢,明天和我去嗎?”既然提到這件事,周小渝還是記掛那個小蘿莉的,點頭道:“去啊。”許麗就高興了,起身收拾的時候藉故裝傻:“那今晚我們早點休息,明天起的早。”

“#¥%…”周小渝抓頭想,難道被困在這裏了…

清早的時候,天微微發亮。

兩個準備起牀的傢伙難免又縮在被子裏搗鼓一番,許麗被摸得全身發軟的時候才輕輕推着他道:“好了好了,還有事呢,晚上又陪你不好嗎?”

還是老樣子,許御姐伺候着這條小魚洗過澡,給他把領帶繫好,整理好襯衫。

之前,周小渝系領帶就好像小時候系紅領巾似的,十分古怪。

此外許麗又動手做了早餐,兩人吃過出門的時候,已經八點正了。

來到省第一醫院的時候,許麗帶着周小渝打聽了一下,匆匆走入一棟大樓之中。

從電梯裏出來,走道的盡頭圍着五個人,男男女女都有。

許麗邊走邊道:“那些人有兩個中方的官方人員,有兩個本領事館的人員。另外那個短髮女人,就是領養柴崎信子的了。”領養柴崎信子的女人揹着身子站立,身形和板豎立得就似一把刀鋒,修身的怪異學生裝襯托下,她完美的身段顯到極致。

周小渝忽然有些難受,不用看臉就知道這是佐佐木嚴英了。

有一種女人,不管見過她的那一部分,只要一眼,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了。

佐佐木嚴英就是這種人。另外還有青夫人和孔漁也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