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七赴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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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裏,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拿新買的手機給杜冰老闆撥了個電話。
想了好多聲,電話才被接起,裏面傳來不高興的聲音:“小鬼,你想起來給我電話了?我還想看看你到底什麼時候會打給我呢?”周小渝説道:“其實我知道你很容易發火和發牢騷,本來是不想打給你的…”
“你説什麼!”杜冰在電話那邊大叫:“你是不是不想混了?你不想打給我你想打給誰?”周小渝乾脆等着她唧唧歪歪的叫了一番,又才道:“好吧,我打給老闆主要是因為天娜給了我一個大信封,裏面有好多鈔票。李菲説是美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啊?”電話那邊杜冰似乎已經知道了這事,沉默了片刻才道:“也算你主動找我説了,要不我非拔掉你的皮。有多少?”周小渝看了看擺放在桌子上的美金道:“好像有五萬,不過被我用掉400了。”
“?”那邊的杜冰愕然道:“除非你告訴我,你開了兩瓶xo,否則我就要你好看。”周小渝道:“沒有啦,剛剛有個光着股的俄國女人跑到房間裏來了,我給了她400塊。”
“你!臭小子你小小年紀不學好!***!你死定了!別讓我見到你!”電話那邊的杜冰直接將電話砸在卧室牆上,倒下,用被子蒙着頭呼呼大睡…
拿着已經斷掉的電話抓抓頭,周小渝還是不明白。
令人鬱悶的是,他還是不知道把這筆美金怎麼處理?
他之所以不立即去把錢還給天娜,一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找人,二是已經稀裏糊塗的花掉四百塊了。
他隱隱覺得,處理方式並不只有“退回去”一種,或許給老闆處理是更好的選擇。
周小渝忽然就覺得很困了,也不想去多考慮,倒在舒服的大牀上,只一分鐘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候,外間的房門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周小渝坐起來眼睛,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凌晨兩點了。
“誰這麼晚來打擾呢?”他赤腳走了出去,湊在門上小孔看了看,外面走道上燈光明亮。有着一頭別具韻味的短碎髮的劉豔,穿着一套藍長裙站在外面。
打開門,周小渝高興的道:“是你啊,你怎麼跑這裏來了?”周小渝的高興是發自真心的,並不是因為人家美豔,而是在另外的城市見到悉的人,小菜鳥有一種“在外鄉遇到鄉親”的覺。
劉豔笑道:“我喜歡你這個表情。”她説着很大方、甚至是霸道的樣子,沒有收到邀請就自顧走進房間來。
關門前,劉豔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走道上兩個房門,她看的房間,周小渝記得,一間是那個在大堂摔倒的外國女人的,一間是景芳和徐靜的。
不等周小渝招呼,劉豔自顧就進衞生間關上了門,不到片刻,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周小渝十分不能理解。這傢伙怎麼能如此大膽的跑來洗澡呢。
她和她的老師孔漁,看似不一樣,其實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臉皮超級厚。
周小渝自顧回到內間大牀上,繼續呼呼大睡。
糊糊的時候,帶着一身清的水氣及肥皂香味的劉豔,套好長裙後,不等頭髮幹,就跑到內間來,合衣鑽到被子裏睡覺了。
她如同上次在酒吧那樣,濕漉漉的頭髮靠在周小渝肚皮上,四處扭來扭去,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後閉上眼道:“很難找到一個可以睡得這麼安穩的地方…”就這麼的,她睡了。
所以周小渝再也無法入睡,也不是太有膽子把這個傢伙趕走。
劉豔睡覺的時候很靜,呼非常的勻稱,周小渝注意傾聽的話,似乎有一種共鳴,那是非常自然的一種隱節奏。
認真思考,讓周小渝想通了,劉豔的呼,近似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入睡前的那種節奏…
六點還差點,外面一片黑暗的時候她就醒來了,她起身伸個懶,隨意的扭動了幾下身上那優美的曲線。
看到劉mm沒法睡長久就起來,周小渝擔心的問劉豔:“還早。你困就在睡一會兒吧。”劉豔停下扭的動作,側頭看着他片刻:“你心疼我嗎?”周小渝想回答“是啊”但是已經不完全菜鳥的他覺得,那樣回答的話會不會有麻的嫌疑呀?
他乾脆沉默,這是他比較拿手的。
劉豔微微一笑:“不回答沒用,你就是心疼。”周小渝雖然默認了,就是不理會她。
劉豔出去用清水洗過一把臉,喝下幾口自來水,又走進來道:“我要走了,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周小渝反問:“你有什麼想告訴我的?”劉豔翻翻白眼道:“怕你了,我也不是非得來睡覺。可看到有個俄國女進來,又走了。好吧,我承認我想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周小渝抓抓腦袋。
劉豔又道:“你知道俄國女人進來的時候,外面發生了些什麼?”周小渝搖頭。
劉豔道:“有羣警察來了。雖然沒進到房間裏,但我知道是來找你麻煩的。”周小渝跳了起來:“幹嘛要抓我?”劉豔道:“嫖不是什麼大罪,但是可以讓你名聲不好,如果配合來歷不明的五萬美金一起,你老闆又不知道你收了錢,那就讓你老闆顏面掃地了。讓一個又收黑錢又好的頭小夥去查賬,那她以後沒法管理公司了。至少她再派人去查誰的賬,沒人會理她了。”周小渝道:“可我的房間裏並沒有發生什麼啊?警察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啊?”劉豔笑了笑“也對,如果200萬警察都像你一樣,相信我們的國家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最幸福的國家。”周小渝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問道:“你的意思是,事實不重要?”劉豔道:“只要警察進到這個房間,你攜帶那麼多美金,有個俄國女。還有什麼是重要的呢?”
“嗯嗯。”周小渝點頭:“那真要謝謝你了。可是你怎麼擋住他們的呢?你是什麼人呢?”劉豔掏出一個手機亮了亮:“有些事説簡單也簡單。我只是打開攝像功能,跟着那三個警察,自始至終一句話沒説。”周小渝笑道:“這就是你老師説過的第三方規則。”劉豔道:“但是記得,這規則有前提。必須是‘大兵’動不了的人,否則你真以為大兵不會把多出來的一個秀才順便嘴打歪了?”周小渝好奇的道“可你到底是誰,警察為什麼動不了你?”劉豔將裙子提起來,路出了美白圓實的大腿,還幾乎出了底褲。
她出的圓實大腿上綁着一條鬆緊帶,有隻緻的手槍套在上面,此外旁邊有一顆奇特的徽章,內中有個“八一”
“我也有槍。”劉豔説着手一鬆,裙子落下,遮掩住了外的光,房間裏少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周小渝不大知道那個徽章的來歷,但也不難想出,這個傢伙的槍是合法持有的。這下他就放心了。
劉mm走的時候還了一個信封在周小渝手裏,順便從桌子上拿走了一張美金,她揚言是借的。
此舉的周小渝非常之氣,剛剛告訴老闆用了四百塊,老闆就大發雷霆了,這次要是告訴老闆:又用掉一百塊。那估計老闆要氣死掉了。
周小渝將手裏的信封看了看,封面上有幾個簡潔的字跡:進衞生間打開。
走進了衞生間關上門打開信封,將信箋展開,上面寫道:“房間有監視。遠離景老師一行人,她們的來歷我都不知道,我正在查。回關州最安全。保護好你老闆。豔。”周小渝將信扔進馬桶沖走,這才跳了起來:“呀!劉豔既然知道有監視,那她還把徽章和槍亮給我看?壞了。”隨即他又想,嗯,其實這就説明她是故意亮給人看的。這在江湖上來説,就叫“亮陣”人去房空,在窗邊看着外面的黑暗,周小渝不覺的有點為劉豔擔心。
這種擔心並不是預到危險。僅僅是對一個天不亮就出門的女人關心。
早晨七點。
距離劉豔離開一小時後,天邊透出了些光亮。
門外傳來敲門。
走過去開門,外面站着李菲。
她的表情比昨天的任何時候都要古怪些:“原來周總助起來了,我可以進來嗎?”周小渝將門打開,讓過一邊。
李菲進來後,在外間的沙發上坐下來,試着道:“那個…昨晚我打電話給杜小姐了。你知道的…我不想打,但是必須打。”周小渝不是太明白的問:“哦,她怎麼説?”李菲覺有些對不起他,尷尬的道:“我告訴她美金的事。不過她什麼也沒説就掛了。”周小渝還是不知道她什麼意思,説道:“哦,我也告訴她了,還把她惹了,要是早知道你告訴過她,我就不找她了。”李菲道:“後來杜小姐在半夜的時候又打給我了。你道她問什麼?她問我你在幹什麼?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周小渝道:“你説的很複雜啊。我還是不知道你和她到底表達了什麼?”李菲道:“那我直接説。我打給她是履行職責,我害怕你私自收下美金。她半夜打給我,依照我的理解,她有點關心你,卻不好直接問。説了許多不相關的話,然後讓我們回去了。至於美金,她只説讓你收下就是了。算她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