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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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事沒更新,今天一上網看到嘩嘩掉收藏,我錯咧。下週開始我會按時更新。如果哪裏寫的不好,哪裏不滿意可以到書評區一頓狠罵,我拿鍋蓋頂着!】“我嫁給你?”熠熠生輝的黑眸放大了許多。他可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聽説男人嫁給女人之説。
清麗的紅顏帶着一絲狡黠。
“是啊!剛剛那些話可是在婚禮上的誓言。單膝跪地,手持戒指,這是求婚的意思。還有啊!在無名指上帶上戒指,説明你是已婚人士,不准你以後再招搖撞騙説自己是未婚了。”
“可這也不能説明是我嫁給你啊?剛才你不是説問我願意不願意娶你嗎?那還是你嫁給我啊!”安溪南沒有給趙青鳶反駁的機會,俯身送上一吻。
趙青鳶沒有躲,反倒了上去。很少能見到趙青鳶這麼主動的時候,安溪南有些情不自。
“鳶兒,現在身子覺如何?”
“打住!”趙青鳶站起身,躺回到了牀上。
“我和竹南的事情沒解決之前,你,不準碰我!”
“你要解決什麼?我承認是我有些小心眼了,是我沒有男子的氣魄和風度。可是,我是太在乎你了。我嫉妒你對竹南的好,你説要讓他成為虢隆朝最幸福的男人,你説這話的時候,心裏有想過我嗎?”安溪南伸手摸了摸那清麗的紅顏。
“我想知道我究竟該怎麼做,你會忘記竹南?”
“忘不掉的,只能將這段情深埋,淡化。你選擇我的時候,你有你的目的。而我承認,我選擇你的時候,我也有我的目的。我們倆動機都不純,可目前為止還沒有傷害到誰,所以我們可以試着來維護我們這場婚姻。”趙青鳶移身枕在安溪南的腿上,受這個男人給她的安全。
她不否認,在安全方面,褚雲濤也好,還是安竹南也罷,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安溪南讓她覺踏實安全。雖然安溪南身邊有太多的女人,可她呆在他身邊的時候就有一種很心安的覺,喜歡倚着他,靠着他。而那兩個人卻有些浮躁,讓人到不安穩。
安溪南沒有問下去,温暖的手摩挲着那張誘惑至極的臉。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如對她這樣上心。就是因為上心了,所以他才會嫉妒,才會想要得到她的心。
第二天一早,張氏過來看趙青鳶的時候,突然看到安溪南在趙青鳶的房裏,十足是嚇了一跳。前她還剛收到安溪南的消息讓她照顧好趙青鳶,可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快就變卦了。
“怎麼了?見到本王還不認識了?”安溪南陰陽怪氣地和張氏説話,那雙璀璨的眸子帶着警告。
張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福身問安。
“姐姐,你甭理他,就坐吧。
“趙青鳶拉着張氏坐到了旁邊。
瞧着兩個女人有話要説,安溪南很識趣地退出了房間,去了自己的書房。
等安溪南走開了,張氏才開口問趙青鳶:“王爺怎麼來了?昨晚來的嗎?”
“不知道他哪筋不對了,半夜摸進我的房裏,差點沒嚇死我。”趙青鳶每當説到安溪南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地不把這個人當作一個王爺,總是很隨意,很隨。這是張氏不敢的,也不能的,只有羨慕。
等看到張氏回去了,安溪南這又摸回了趙青鳶的房裏,坐在榻上撫摸着那凸起的肚子。
“你説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喜歡男孩。兒子都和娘比較親近,女兒和爹比較親近。我要生男孩。你都有一個瑤瑤和你親近了,我也得有個兒子和我親近。”趙青鳶還真是很羨慕自己那一個世界的閨。雖然老公不如意,可有一個真的很貼心的兒子。人小,心一點也不小,很心疼自己的老孃。
“但願如你所願吧!”話隨説得有些氣人,可安溪南還真的是希望是男孩。如果是男孩,他就會是瑞王府的嫡長子,以後不會因為嫡庶出現矛盾。
現在安崎南這個皇帝已經被他得走上了絕路,只要他在稍稍用力,除掉林家那個靠山,那安崎南的皇位就不保了。但如果一旦這個時候除掉林家,他隱藏多年的身份也就容易暴了。尤其他最擔心的是趙青鳶。現在她身懷六甲,正是最容易被人算計的時候,所以他打算一切按兵不動,只和安崎南還有林家慢慢耗下去,直到把他們的力都耗光,然後再不費吹灰之力奪了他們的命。
因為估計趙青鳶的安全,所以他也是藉着安竹南的事故意不見她。雖然心裏確實有氣,確實嫉妒,可他還沒氣到幾個月不理她的地步。如果不是自己的岳父出了那麼一檔子事,恐怕不到她臨盆那幾,他都不會輕易出現。
讓安溪南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來到莊子第二天,新收的那個妾室詩云就追來了。
“姐姐,你説這個詩云是真傻還是假傻啊!”趙青鳶冷不丁問了一句張氏。
張氏被這莫名其妙的問題得一愣。品味了一下,轉而哼笑了。
“自作聰明!”
“還是姐姐聰明。”趙青鳶啃了一口桃子。
“聰明倒不是,只是多少能知曉王爺的心思。詩云這麼做只會讓王爺更早地除掉她。”張氏跟在安溪南身邊有多少年了,她最清楚安溪南最不喜歡別人挑戰他的忍耐,唯獨趙青鳶是例外。
他真的喜歡詩云嗎?如果真的喜歡早就收了她了,何至於等到現在才這麼寵着她。在安溪南的世界裏,你不能去惹五個女人。第一,是他的生母宸裕皇后;第二,是他現在的母妃;第三,毋庸置疑是趙青鳶;第四,是安知桐;第五,張氏覺得是優樂。在外人眼裏優樂不過是他的通房丫鬟而已,可憑着張氏在瑞王府呆了這麼多年的所見所聞,優樂在安溪南的心裏絕不是通房丫鬟那麼簡單。
今天這個詩云,連輩份都排不上的,可竟然自作聰明擅自來到莊子,這純粹是找死。雖然安溪南現在不會動她,可她的結局從她成為安溪南的妾室起就已經註定了。
安溪南果然冷落了詩云,任憑這個水一樣的女子如何撒嬌發嗲,安溪南都把袖子一甩,把人晾在了一邊,大搖大擺地去了張氏那裏。
“你這是在等本王?”瞧着張氏連妝都沒卸,心裏不暗歎這個女人真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張氏服侍着安溪南沐浴。
“妾身只是盼着王爺能來。”
“在本王面前何必説這些假話,聽了更覺得不中聽。”安溪南不冷笑了一聲。
“妾身説的可是實話。哪個女子不希望能得到自己夫君的寵愛呢。雖然妾身知道王爺心裏滿滿的都只惦記着王妃,可妾身是王爺的女人,那妾身自然心裏期盼王爺能來妾身這裏。”張氏的話聽起來像是敷衍奉承的話,可實際卻是真心話。哪個女人不希望能多得一些男人的寵愛。
舒展了一下胳膊,安溪南長出了一口氣。
“本王曾經答應過鳶兒,等以後要把王府裏的女人都清理乾淨,讓她看不到,心不煩,可今看來得把你留下來。”留下來。在張氏看來未必是好事。
“妾身卻是有些惶恐不安了。”
“鳶兒那脾氣你該能看出來,經常會做些沒大腦的怪事。還説不定哪天會和我置上氣來,到時候你也好説和説和。”安溪南的話有些傷了張氏的心。她的存在只是為了當他們兩個人的和事佬?
“王爺過譽了。王爺和王妃兩個人琴瑟和絃,哪裏需要妾身這笨嘴拙舌的人來言亂攪合一切呢。”張氏的聲音有些低落。
一直不為外物所打動的人,竟然也有了低落的時候,安溪南側臉瞧了瞧張氏:“不開心本王所説的話了?”
“沒有。”張氏低頭繼續為安溪南背。
“還説沒有。你的地方都快被你掉皮了。”安溪南從浴桶裏站了起來,對着銅鏡看看自己的後背。
“妾身不是故意的。”嚇得張氏立刻跪在了地上。
“起來吧!”安溪南從浴桶裏出來,自己拿着浴巾擦乾了身子。
“你有你的好,本王不是傻子,看得出來。和事佬誰都可以當,可又不是誰都能當的,如果以後你不願意留在王府,本王也不會勉強你的。”張氏依舊跪在那裏,心裏有些失落。他的心裏還是沒有自己。
“妾身曉得,妾身先謝過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