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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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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被人從雜役房帶到趙林德這裏。一進門就瞧見安溪南坐在那裏,心裏未眠有些火氣。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家小姐何至於被攆出家門,自己也何至於被派到雜役房做那些苦活累活。

“老爺。”品月給趙林德福身問安,轉而又轉向安溪南。

“王爺萬安。”

“品月,今王爺向我索要你到他府上,你就收拾下東西隨瑞王去瑞王府吧。”趙林德説完又開始咳嗽起來。

“是。”品月低眼瞧了一下安溪南,依舊那冰冷無比的臉。自己這就是羊入虎口了。

等送走了安溪南,趙林德“噌”地掀開被子坐起來,一改剛才柔弱無力的眼神,四目炯炯有神地睜着。

“去派人盯着瑞王,看他最近都去哪裏?”趙林德叫來自己的侍衞。安溪南,當初是白救了這個混小子,竟然這麼對自己!真是恩將仇報!

安溪南就防着趙林德派人跟着自己,也就沒直接去聽海的莊子,帶着品月直接回了王府。還有就是他怕品月不聽管教把京都的事情説給趙青鳶聽,那隻會壞了他的計劃。

優樂上下打量了一下品月,瞧着也卻是個小美人。

“王爺,那就讓品月姑娘幫忙籌備婚禮吧。優樂一個人都快吃不消了。”

“行,你安排着就是了。品月,以後你先就跟着優樂籌備婚禮。等婚禮過後,本王會再安排你的去處的。”説完,安溪南起身回了房間,留下品月在那乾瞪眼瞧這優樂。

緩了兩,安溪南換了一身便裝,牽着馬自己一個人去了聽海的莊子。一進莊子,下面的管事婆子就迫不及待地湊到安溪南身旁。

“恭喜王爺,夫人現在有了身孕。”管事婆子眉開眼笑地彙報着喜事。

安溪南瞪大了眼睛,半天沒反映過來。許久,這個人才開口問到:“真的?”

“這可假不了的。前夫人覺腹痛,就請來大夫瞧了,是喜脈。不過,夫人的胎有些不穩,需要靜養才是。”説到這裏管事婆子的聲音低沉了下去。

後面的話安溪南本沒聽到,人早就已經衝進了內室。

“鳶兒!”這回這個人沒有像以前那般抱人抱起來轉上幾圈,乖乖地卧在趙青鳶的身邊,福身親了一下趙青鳶的額頭。

“剛下面的人説你有了身孕。”趙青鳶看着那眉眼都舒展開的笑顏,心裏卻不是滋味。

“胎兒不穩,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呢。”

“怎麼了?出什麼問題了嗎?”安溪南這才發現這個人的臉很難看。

“沒事。我只想問問你,你接林茉禎入府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那怒氣沖天的臉讓安溪南覺不好。

“讓她入府不過是個擺設,本來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沒有告訴你。你就不要因為這個吃醋了,好嗎?”説完薄貼了上來。

“閃開,不要碰我!”趙青鳶來了脾氣,把人推開。

“一想到她,我就想到那她派人對我做的事,你竟然還讓她入府?你有沒有想過我?你只想你自己,只想着你的皇位!”第一次,趙青鳶把自己和他的皇位相提並論。可是她卻錯了。安溪南這麼做不完全是為了皇位,更是為了報仇!殺父之仇!

“鳶兒,我知道你知道這事之後就會生氣,所以我才沒告訴你。你給我兩年時間,好不好?就兩年時間,我會讓這些人都消失,以後的瑞王府只有一個人。好不好?不要生氣了,對胎兒不好。”安溪南把人攬在懷裏,任憑她咬着。

“兩年?我還能信你什麼?女人在你安溪南眼裏是什麼?無非是工具!我無非也是你的工具嗎?雖然你知道我是誰,可其他人都當我是大將軍府的二小姐,我還是趙林德的女兒。只要我在你手裏,那樣我爹就得受制於你,不是嗎?”這些天,這個人想了許多。她終於想明白了一些所謂的原因。

“鳶兒!”安溪南喝止住了她。可她説的卻是一點不假。雖然確實愛她,可讓她呆在這裏有一定的原因是為了牽制住趙林德。

“你馬上離開,我不想看到你!如果你不離開,那我就走!我不需要你戴着假面具在我面前演戲!”這人的火氣越説越大,心裏的焦慮越來越重!

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這麼對安溪南説話。即使是老瑞王和瑞王妃,他們對安溪南説話也都是和顏悦的。

自己的女人竟然這麼訓斥自己,這讓他堂堂的瑞王有何臉面!

“那你先休息吧!我回京都了!”安溪南放手起身,整理了下衣衫,低眉睨了一眼牀上一眼不看他的人。女人!

安溪南氣呼呼地回了京都,可他一回了京都,王府裏的人都遭了殃。瞧着不順眼就罵上兩句,看着不順眼的小廝還踢上兩腳。王府裏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生怕哪裏又得罪到這個突然陰晴不定的王爺。這種事,以前可是從未發生過的。

眼看着娶林茉嫺的子一天天臨近了。按照規矩,安溪南不能再見林茉嫺了,也正好了了他的心意。不然還得假惺惺地哄着那個女人。如果她不是林家人,瞧着還舒心,可一想到她是林家人,安溪南的拳頭都要攥碎了。

安溪南生趙青鳶的氣歸生氣,心裏還惦記着她,尤其她現在懷着身孕,胎兒還不太穩。每都有聽海莊子裏的人過來彙報情況。可每每彙報的情況都是趙青鳶一個人在偷偷哭泣。聽了這些,安溪南有些心軟了。

一個人騎着馬又溜達來到了莊子,進了內室見悠然服侍趙青鳶已經睡下了。他朝悠然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一個人坐在那裏看着細細地看着睡中的人。

消瘦了許多,眼窩紅腫,她得哭了多少次了。安溪南開始自責起來。

“雲濤,雲濤,不要去那,那裏危險,你會死的!你會死的!雲濤!”睡夢中的人呼喊着褚雲濤,額頭開始漸漸滲出汗水。

聽到這裏,剛剛軟弱下來的心又堅硬起來。安溪南起身出了房間,臨走前吩咐悠然不準告訴她自己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