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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莫名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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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那腫的如同包子的臉才漸漸恢復,能看清楚了原本的容貌。

“好在臉沒被打歪,不然我一定要拿刀宰了林茉禎那個惡女人。”趙青鳶看着水中的影子,似乎還有些不確定。

“王爺,你看看我的臉沒有被打歪吧?”那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地看了一會。

“還和以前一樣。”

“那就好。不然我必定找她去報仇。”趙青鳶又心疼地摸着自己的臉。

那人放下手中的書,漠然盯着她。

“你説我是不是先找你報仇呢?”

“找我報仇?報什麼仇?我又沒把你的臉打歪。”趙青鳶裝作一副一無所知的樣子。現在京城把安溪南和林茉禎的事情傳開了,安溪南能不知道嗎?可這個始作俑者卻一臉的無知,一副無辜,一股她才是受害者的樣子。

“你為什麼要把我和林茉禎的事情説出去?”安溪南真是拿這個人沒辦法了,太會裝傻了。

“説出去不好嗎?正好了了你的心事了嘛。”趙青鳶拍拍安溪南的肩膀,一臉笑嘻嘻的玩世不恭,可心裏卻是在不停地顫抖,生怕這個大腹黑和自己秋後算賬。

“我什麼心事?”安溪南還真沒想到她能猜度到自己的心思。

趙青鳶撇撇嘴,眨了眨大眼睛,一副俏皮可愛的樣子。

“我説錯了,你可不準生氣。我説對了,你也不準生氣。不準秋後算賬!”

“我沒你想的那麼小氣。”那張傾世華顏冷了下來。

“看吧。剛説這些就冷臉了。人得笑口常開!”説完扯了扯安溪南的嘴角。

安溪南白了一眼這沒有規矩的人。

“你只管説我什麼心事就好了。”

“其實你不喜歡林茉禎,你更不想娶她。可她卻是林府的嫡出小姐,做你的瑞王府還是配得上的。所以你一直在頭疼,是不是?”小説中不就是這麼寫的嘛。趙青鳶一臉的得意,有點小人得志的樣子。

“還有呢?”那張傾世華顏變得凝重起來,他從未想過她還是懂他的。

“如果我不説出來這件事,恐怕你只能往後拖時間了。如果我説出來了,林茉禎即使是太后的外甥女,那她品行不端也做不成瑞王妃的,頂多做側妃。也許,你只能給她一個貴妾的名分。是不是,我的瑞王?”那雙大眼睛忽閃着,等着安溪南的認可。

漆黑的眸子垂下,低聲輕笑一下。

“其實我得謝謝你把我從這糊塗事裏撇清。現在外界的人只當我是酒後亂而已。”

“我是看不慣林茉禎那個樣子,順便小小幫你下了。你説你怎麼謝我呢?”一雙期待的清眸*/地落在安溪南那輪廓分明的臉上。朝夕相伴,從來都沒細細品味這個冷峻美男的美,真的有些可惜了。

那人立刻伸手把人摟坐在懷裏,輕輕啄了一下那張神采奕奕的臉頰。

“讓你做瑞王妃好不好?”

“你!”剛剛還在遐想欣賞美男的趙青鳶嚇得掙出那温暖的懷抱,紅着臉跑了出去。

書案後那眯起的黑眸閃爍着鑽石般的光亮,看着羞澀的背影,薄微微揚起。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心思。自己什麼也沒做,她如何是知曉的?她都知曉了,那肯定還會有別人能猜得到的。看來自己以後得加倍小心了。不過林茉禎這個麻煩已經很好處理了,也不用再花那麼多心思了,下一個就該是林茉嫺了。

林家!安溪南在心底哼笑了一下,咱們走着瞧好了。

“安溪南,你別讓我逮到下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讓你好看!”廚房裏的人拿着那些可憐的菜在撒氣,還不時摸了摸自己發熱的臉。對那個冰冷的人,突然有些莫名的心動。

“你想怎麼扒了我的皮,想怎麼讓我好看?”那個被詛咒得體無完膚的人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後。

“你怎麼來這了?”突然,趙青鳶覺到自己就如同做了惡事的壞人一般見不得人,站起身縮到了角落裏。

那冰冷的臉又有了一絲淡漠的冷笑。

“府裏來人把琵琶送來了,你不試試看嗎?”

“真的嗎?我要試試看!”趙青鳶趕緊洗了手,拉着那冷漠的人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其實趙青鳶早就把琵琶的事忘到腦後了,可沒想到安溪南就仍然記得。

“安溪南,你確定這個是送給我的嗎?”

“那還有假?”他喜歡她叫着自己的名字,沒有距離的親近。

看着琵琶已經歡喜得不得了的人,衝着那塊冰冷的臉又是天真一笑,就如他們初次見面那次,乾淨單純。

“那我彈一首曲子作為回禮如何?”安溪南坐到一旁,示意她隨意。

那人抱着琵琶調了一下音,長出了一口氣,閉上眼,指尖開始撥動。輕快愉悦,沁入心脾。時而覺一派繁華似錦的熱鬧,時而又如空谷悠盪的清新,總之這首曲子已經把安溪南的心徹底征服了。

“如何?”一曲完畢,清澈的黑眸徵求着意見。

“很好。”乾巴巴的一個評價。

彈曲子的人似乎有些失落,沒有得到意想中的答案。

“這首曲子叫《歡沁》,是我最喜歡的曲子了。如果有笛子,揚琴伴奏能會更好聽。”

“你教我好不?”他動了心思。

“你會哪樣樂器?”她還不知道他會哪樣樂器。

“簫。笛子稍微會些,吹的不是很好。”世家子弟從小都要學習這些的。想想小時候也被着苦練了幾年。

那雙清澈的黑眸立刻又來了神。

“那等有機會我教你吹笛子。琵琶和笛子一起搭配,效果能會更好些。”殊不知,安溪南還真的和趙青鳶學起《歡沁》這個曲子來。趙青鳶更沒想到安溪南的笛子吹得這麼好,她那點小技藝恐怕只能是讓安溪南嘲笑的份了。

那人這幾都站在窗前練習這首曲子,趙青鳶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賣力氣的學習。不過看着那拔的身姿,伴隨着笛聲繞心,趙青鳶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不單純像外表看到那般。

“王爺,您沒什麼這麼着急學習這首曲子?”趙青鳶還是沒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

安溪南小心翼翼地把笛子收好。

“這個笛子是我父王留下的,那個琵琶是我母妃的以前最珍愛的東西。以前他們經常坐在一起吹笛拂袖彈琵琶。可在我父王去世之後,這個琵琶那就沒人再動過。”説到這裏,安溪南的音調沉重了許多,原本就冰冷的臉更是深沉。看來他對老瑞王和王妃的伉儷情深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的。可是,這個人為什麼就那麼輕浮,為什麼對女人來者不拒呢?莫非是故意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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