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風光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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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孫石玉待在練功房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杜福兮有時會等他,有時累了便會先睡,更多的時候是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這身子不知怎麼回事,是越發困懶了,即便白裏已經睡了一回,用過晚膳之後,賴在榻上不管是看書或寫記,都會開始打盹兒,跟着她便會闔起眼,心想眯一會兒就好,卻是十次有十次都睡着。
夜已深沉,這一夜風聲很大,孫石玉身着練功服回到寢房,褪下披風,擺手示意守在房裏的阿正退下。
如今他去練功房也不避着誰了,大軍三個月後要出發,在那之前有場武舉,他的目標便是那武舉,也因此稍有冷落了杜福兮,幸而她能自得其樂,也漸摸清在王府的生存之道,不需他分神心。
他行至榻前,帶着微笑凝視隨意在榻上便睡的小女子。
寢房裏火燭閃爍,別有一番温馨旎,他照例先拿起杜福兮擱在榻角邊邊,那寫到一半的記來看,看着看着便出了笑意。
他每深夜回房便會看看她的記,記裏多半是她與母親弟弟和武館的師兄弟們相處的情形,令他不解的是“拍片”兩字,記裏常會出現這兩個字,也不知究竟是何意思,令他百思不解。
他總不能問她拍片是什麼,問了怕她不再寫,所以他才忍着好奇心,就為了能繼續看她記,瞭解前世的她,只因他覺得不瞭解她的地方還太多太多了,比如這記本,是她自己做的,像本書似的,是他前所未見的,她還做了幾本,有些寫了她自己編的故事,有些寫了歌、寫了菜,還有一本是平裏教暖閣裏的丫鬟認字唱歌説故事的本子,説那叫“課本”跟她的“記本”不同。
不知她的家鄉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造就了氣神十足又滿腦子別出心裁想法的她,她對下人總是不拘小節、説説笑笑,對王府裏的勾心鬥角沒興趣,但可以窩在小廚房裏一整天,只為了教廚娘做一道她的家鄉菜,看見府裏哪個下人犯了錯要被打板子,她總會因為不忍心而幫忙求情,但那在宮裏的練武場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卻不假思索的自願要當那舉靶者。
她是如此全心全意的相信他一他再也不可能對旁的女子如此心動了,今生今世,他衞如靖的女人就只有她孟頌林一個,答應了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他便絕不負她…他將她抱起來,走進內間的寢牀,輕輕將她放在牀上,這微小的動作卻擾醒她。
杜福兮長長的羽睫輕揚了兩下,半睜惺忪的睡眼,看見是他,便又安心的閉上。
“你回來啦,爺,妾身又不小心睡着了,真對不住,沒等你…”他也上了牀,把她壓在身下,湊到她耳邊,“你這小懶豬,這陣子怎麼睡比醒還多,是真想當只豬嗎?”一邊説話,一邊抬手放下了紗帳。
杜福兮在他身下找到了舒適的位置,一雙小手便伸了過去,摟住他的,呢喃地問:“那爺現在是想辦豬隻嗎?!”孫石玉目光含笑,緊緊的瞅着她,“爺今晚要嚴辦你這隻小豬,讓你給爺好好生幾隻小小豬出來。”語畢旋即堵住她的。
他舌尖長驅直入地着她的瓣,大手靈巧地褪去兩人衣物,雙旋即往下,埋首在她豐飽滿之間,着實覺得她更豐盈了一些。
在他的撫下,她身子打顫了。
“爺…”她倒口氣,朱微張,一聲哦由口中逸出。
她全身開始不住地輕顫,那人的火花,灼熱得讓她似要融化了般難耐,一波波快|直湧而來,她像雪花般癱軟在他身下,小臉滿是嬌豔紅和虛之象,他見了下腹火熱難耐,猛地身,深入淺出地馳騁在她嬌體上。
雲雨之後,他緊擁着她,待兩人呼都平復,他才緩緩將自己離,她已倦得不想動了,任由他還意猶未盡似的撫着她的身子。
“什麼香味?”孫石玉聞到寢房裏有陣宜人的淡淡香氣。
杜福兮沒睜眼,畔彎揚一笑。
“是個小香包,何姨娘送的,繡了只小兔子呢,我前世便是屬兔的,見了便喜歡不已。”
“何姨娘嗎?”孫石玉劍眉微攏,神嚴肅地説:“你不要太相信何姨娘…不,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我之外。”杜福兮抬眸凝視着他。可憐的傢伙,她知道他有陰影,被孟不羣背叛後,他再也不輕信任何人,但她還是相信人本善,縱然有惡,那也是有理由的,沒有人生下來便是惡的。
“你別緊張。”她故意輕鬆地説,“何姨娘是有事相求,俗話説拿人手短嘛,所以才會送個小香包給我,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既不貴重顯得生分了,又是親手所做,有那份心意在其中,我看了也喜歡。”
“她有什麼破事求你?”孫石玉繃着臉,他旁的什麼都沒聽見,只問了這一句。他那滿是戒備的敵意語氣讓杜福兮噗哧一笑,“回爺,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讓少喬跟在爺的身邊做事罷了,就這破事。”
“跟在我身邊做事?”孫石玉哼地一聲,不以為然的反問:“做什麼事?我可是賦閒在府,鎮無所事事的世子,跟在我身邊做什麼?我去茅房,他要給我打下手嗎?”他的眼神變得深幽了起來。她前世的生活或許很單純,家鄉那裏的人或許皆與世無爭,但他可是風裏來裏去的走過來,他父親那些妾與庶子女們的宅鬥手段他看得多了,這種高門府裏的水有多深,他全看在眼裏。
“呵呵呵呵,爺您真是幽默。”她掩嘴笑了起來,笑罷才道:“何姨娘不知從哪聽來,説你即將有官職,便想為少喬謀條路,將少喬安置在你身邊,説是由你這個大哥幫着管教少喬,實則想你為少喬安個小闢做做,將來也有機會高升。”孫石玉臉上冷漠。
“那好,爺要出征那天,定會把那小子帶上,到時她就不要哭。”杜福兮一想到何姨娘發現所謂帶在身邊竟是去從軍,會有如何青天霹靂的表情,她心中忍不住地笑,極順手的拍了孫石玉胳膊一下。
“爺,你好壞心啊。”孫石玉嘴角抿了據,抓住了她的手。
“這哪學來的?沒規矩。”她吐了吐舌。
“哈哈,我們家鄉的人都這樣啦。”她一時忘了這時代的女人是敬夫為天的,怎麼可以胡亂拍夫君的肩,果然是沒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