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阻斷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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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説完,轉身就走,像蝴蝶一樣飄着跑了。上官目送她離開,他夫人立馬出現在上官面前,拿手在他眼前揮舞了幾下,説:“哎——眼睛都直了啊!”
“哪裏,哪裏?”上官説。
“昨晚不做,原來是有原因的。留着準備給那小護士啊?”上官夫人問。
“説哪裏話!昨天是太累了,誰給她?都是留給你的!”上官説“再説昨天太累了,上牀就睡了,哪裏有趣?”
“沒趣?我知道,你早就對我沒興趣了吧?你不是説,我底下鬆垮垮的嗎?沒有覺了,這話是不是你説的?”上官夫人問,咄咄人的眼神,彷彿在冒火,將上官燒了個乾乾淨淨。
“哎呀,我説你什麼好呢?我們家孩子在旁邊攪擾,還沒什麼,一旦孩子不在身邊,你就開始鬧彆扭了,我們是不是到了七年之癢了?”上官問。
“什麼‘七年之癢’?完全是胡扯,過得去就過,過不去就分。”上官夫人説“何必呢?明明不喜歡,還要勉強在一起,究竟是為什麼。我可不想騙自己。你要是喜歡那小護士,我就成全你們,我退出來,跟着兒子過一輩子算了。你要是喜歡我,就不要嫌棄我底下松,我底下松,還不是你的。你了我,然後生了兒子,然後。隔三差五地,想起來了就,喝醉酒了也,把我玩成這個樣子,就開始嫌棄我了,真是的!”上官夫人説,開始抱怨,上官嚇一跳,看來還是有個孩子在身邊好,孩子一上學。這女人就開始嘮叨。開始沒完沒了。
上官不是嫌她底下松,當然,生過孩子就是不一樣,松就松吧。女人都會松的。最要命的是嘴巴太厲害。在語言上,男人永遠比不過女人,在口才上。男人永遠都是稍遜於女人的。因為她底下松,她就要在嘴上下功夫,男人喜歡做實事,覺好就好,説不好也沒用;覺不好就不好,説好也沒有用。
上官笑着賠小心,哄了又哄,上官夫人才破涕為笑,不再絮叨,然後説:“我去買菜了,等我回來,説不定該換藥水了,我這就去啊。”説完,她提着籃子向外走,上官馬上鬆了一口氣,還沒上第二口氣,過了一會兒,他老婆又回來了,真讓人到不可思議。
她説:“不好意思,忘了拿錢。你那有錢嗎?有就給我一些,免得我要上樓去拿。”
“有,有,怎麼會沒有呢?”上官説着,顯得很自豪,有些驕傲的樣子,這個大概是惟一值得男人驕傲的東西了,當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齡,雄風不再的時候,就靠錢來説話了,錢是力量,是男人的榮耀,在現在的社會,已經達成這一共識“做生意,咋會不裝點零花錢呢?要是不裝點錢,誰願意和你做生意?”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抓緊時間,快,錢在哪裏?給我,快,我要趕時間,你的藥水快要滴完了。”上官夫人問。
“在我上衣口袋裏,在裏面,你摸到一個錢包,裏面有,用多少拿多少,給我留點就行。”上官説。
上官夫人伸手掏出了錢包,打開錢包一看,裏面全是紅版的,她説:“哇,怪不得小護士上你了呢?敢情你藏了私房錢,不得了啊,這麼多?你想要停再娶嗎?”
“快拿錢吧,哪有這麼多廢話?要是藏私房錢,哪裏有今天?早就休了你,早就包上了二,還嗎?”上官説。
“算了,懶得跟你計較,我去買菜了,要不了那麼多,拿五百元啊。”上官夫人説着,然後出五百元錢,將錢包放進他的上衣口袋,提着菜籃子,向超市走去。
看上去她比較豐腴,走路一左一右地,部扭動,顯得有些,上官現在掛着吊瓶,如果沒有,馬上會將他老婆叫回來,趁着早晨這一會兒,還沒有客人來,利用十分鐘,就可以玩一次,算是彌補一下昨晚的不足,不留遺憾到今天。
她前腳剛走,護士就來了,她一看吊瓶裏還有藥水,就沒有急着換,也不調整滴水的速度。
她説:“你看,還要一會兒藥水才滴完,利用這個時間,我來給你換藥吧。”
“行,謝謝你!你考慮得真周到!我在酒樓裏打針換藥,可以照顧一下門面生意,還能看病,真是一舉兩得,你的服務真是到位啊!”上官説。
“謝謝表揚,這是我應該做的,在衞生室也是玩,現在生病的不多,我坐在那裏,看‘院長’,‘院長’看電腦,其實‘院長’看的東西,十分噁心,想不到他也這樣,年輕時候肯定是個風鬼。現在還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裝得像個人兒似的,其實,肚子裏早就爛掉了,不是個人了。”護士説。
“你怎麼這樣説你的領導呢?領導再不好,也是領導,如果將來你當了領導,你希望下屬背後説你壞話嗎?”上官問。
“當然不希望,可是我絕對不像他那樣愛慕虛榮,是個完全的偽君子,那樣做,十分難受。我寧願不當官,也不做那樣的人。”護士説。
“嗯,你説得沒錯,可是我們周圍沒幾個正人君子,看上去像,其實不是。”上官説。
護士沒説話,將上官臉上的膠布輕輕地扯下來,丟進了垃圾桶,然後又用藥水將傷口清洗清洗,上官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叫喚一聲,護士洗完了傷口,又重新上了藥,再找了一塊紗布,一隻手將紗布蓋在臉上,讓上官一隻手扶着,然後,扯下一截兒膠布,將紗布固定;然後又刺啦一聲,扯下一塊膠布,將紗布固定,房間裏充滿了消毒藥水的味道。
接着,吊瓶裏的藥水快要見底了,護士來不及等,還有一點,就將塑料的針頭進另一個瓶子,將瓶子吊了起來,她的動作十分嫺和麻利,讓上官看得發呆了,他説:“你很悉你的業務啊。”
“那當然,一個人不專心搞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還能搞好什麼工作呢?”護士説完,轉身走了,還是像一隻花蝴蝶,飛走了。
護士前腳走,後腳進來的就是上官夫人了,她放下菜籃子,走過來藥瓶,問:“怎麼這麼慢?這麼長時間,一瓶還沒打完啊?”
“剛剛打完了一瓶,這是第二瓶了。”上官説。
“哎呀,誰給你換的?”夫人問。
“護士啊。你剛走,她就來了,她給我換了藥,剛剛走,你要是找她,還來得及。”上官説。
“算了,算了,這護士還真會挑時間啊,專門在我出門的時候,來找你,你們是不是約好了啊?”夫人問。
“怎麼約?我手機和座機都在這裏,有去電和來電的電話號碼顯示,還有短信,都可以查看,看是不是有約定。”上官説。
“好了,我信了,你會刪除一些東西的,讓我去查,恐怕查不出來,我不是電腦手機高手。”夫人説,就開始擇菜,她知道她老公的本,對家很好,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要是不負責,她也不會嫁給他,畢竟自己在孃家長得這麼大了,父母養得她白白胖胖的,白白地嫁給上官,其實,也沒要什麼嫁妝,都是小倆口白手起家,打拼下目前的家當,還算可以,在附近的鄰舍當中算是勤儉持家、勤勞致富的人家。
如果男人在外瞎搞,恐怕會很快就敗家的,自己家的井水是甜的,是有供應的,別人家的井水不是甘甜的,反而帶點苦澀的味道,而且是有多少銀子,都會掉入無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