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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招牌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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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的前廚師就是鮑國東,這個被架空的人,曾經是上官夫人的老師,在松樹嶺酒樓開始建立的時候,他是松樹嶺酒樓的招牌師傅,一個飯店經營的好不好,全在乎廚師的水平了,這麼一個人,其實是冤大頭,他不知道故意隱瞞技術,而是明明白白地,恨不得讓別人都學了他的廚藝,只有這樣,他才滿足。

上官夫人白白胖胖的,天生是一塊廚師的料,看上去,更像一個廚娘,這麼一個人,起了心要學到技術,然後趕走師傅,哪怕這師傅特別好,也沒辦法,有時候金錢的力量大過人格的力量。

上官小廚娘的孩子還只有幾歲,在上小學,因為她將鮑國東廚師趕走,這個人就成為一個問題,就是這樣的,有人説這是一個好事,她可以挑重擔,以後肯定是要獨立的。

在這個村,旅遊旺季就那麼幾個月,然後進入寒冷的冬季,冬季裏,遊客減少,很多沒見過山的,還想來看看,看雪山,但是要坐着穿草鞋的客車來,這裏沒有火車,不通鐵路,沒人,就沒人來吃,沒人吃,做了飯也沒人來吃,哪怕做得再好,也沒有人有雅興爬山來吃飯,看到下雪也不會有興趣來寫詩。

這樣下去,大家最擔心的是,怎樣把電費、水費還有木柴費都掙回來,不説糧食、蔬菜和類了。動一動都要錢,哪怕是自己喂的豬,也面臨着欠人情債的問題。

比如,老上官養豬,賣兩頭,有零花錢,可以給孫子打發壓歲錢;然後殺三頭,一頭留給自己吃,兩頭還是給上官,小上官。自己吃也好。開館子給客人吃也好,免得自己再花錢採購,總之,只要能讓他賺錢。就行了。天下父母。都是為兒女。中國人,更是這樣直接,不存在遮遮掩掩。不是為了全人類的幸福而奉獻所有,説到底,還是為了自己,不是為別人。

説自己無私奉獻的,一定是騙子,上官經歷的事情一多,就明白了,這是一個騙局,他是黨員,可看得很清楚,只要跟定來支書,就有錢賺,和來支書唱反調,就賺不到錢,反而會受虧損。

上官和鮑國東的年齡相仿,但是,命運不同,雖都是一個年代的,可是他更悲慘些,要説,憑技術,還是鮑國東強些,要説論長相,兩個相差不多,身材也很接近,但是,鮑國東到現在還孑然一身,不像上官,子肥嘟嘟的,白的,一碰就出水,兒子也靈鬼一般,看起來像是帥鍋,只不過,稍微小了些。

鮑國東空有一身本事,還是打工者一枚,不能説他失敗,只能説他不會笑,只會做,有技術,人也長得帥,但是,就是因為不善於笑,不能在人前呼風喚雨,只能在人後,默默地和鍋碗瓢盆打招呼,看着人不親,看着不説話的盆碟碗覺得親,這些東西,包括勺子、鏟子啥的,都是自己的親人,有了它們,就能賺錢。

上官不同,見人就笑,笑得很燦爛,這樣一個人,就是這樣,管他好人壞人,臣忠臣,只要肯踏進他酒樓的門,就得歡,這麼一説,就是要讓所有人都清楚,這不是一個僅供吃飯的地方,還有滿足,所謂滿足,是和人打道的快樂。

上官從他父親那裏,知道了不少關於作人的道理,從他父親那裏,瞭解怎樣做人最失敗。為了避免重蹈覆轍,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

他父親雖然在跟來支書合作的時候吃了虧,他就總結自己的缺點,知道的確在某些時候,他就要適當做出讓步,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些問題都是來自人的貪婪,包括老上官的苦惱,也是從貪婪而來。

這是一個問題,其實,有很多時候,人們都不明白,也不願意去想,寧願沉醉或者沉睡,因此,苦苦掙扎,也沒有任何希望,沒有指望,只有無盡的煩憂。

這次鮑國東被鮑紹請回來,本來不想走,不想回到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可惜,他的心裏窩着一肚子的火,自己巴心巴肝為了上官一家,可惜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問題出現,竟然把自己一腳踢開,讓他們自己當了廚師,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人心比什麼都詭詐啊!

後來,他讓這一切東西都明明白白地展示在眾人面前,彷彿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和玩,除了證明上官夫的卑鄙以外,還能證明什麼?在人們知道真相之前,還以為是鮑國東自己不懂得珍惜呢,覺得他是一個不安分守己的人,在這裏做得好好的,突然不辭而別,不做了,幾乎讓松樹嶺酒樓垮台,這一下,應該屬於鮑國東沒做好了。

這説不清,也不能通過審判來明白,要清楚,有人就是這樣的,明明是黑的,偏要説成是白的,明明是白的,偏要説成是黑的,這些問題,古已有之,再多一個也很正常,不足為奇。

在這樣的社會,有些事需要人做,但是,會做事的人的不見得會做人,會做人的人不見得會做事,這個事不能勉強,要清楚,有人就喜歡這樣,總是想辦法,要讓別人認錯,自己永遠不會錯,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不知道是什麼問題造成了這一個局面。

正是這樣的問題,不知道有誰更加清楚,反正鮑國東不清楚了,他跟上官來比,不差什麼,但是,總是差點什麼,好像沒問題,可好像還有很多問題。這是個兩難問題。

鮑國東一直不服氣,要想證明這個,就毅然決然離開了鄰縣,回到本村,也可以藉着這個平台,向人證明自己當初為何離開松樹嶺酒樓,這樣來證明,其實是為了挽回自己的名聲,廚師也需要名聲,不是單屬老闆的,老闆賣笑,賺了錢不假,那是剝削來的,剝削誰的,廚師的,打工的,還有一些人,大概都被剝削過。

他被剝削,他賣的是廚藝,上官賣的,是一張笑臉,當今社會,到底是笑臉重要,還是技術重要?這要怎麼看,從正面看,這個重要,從側面看,那個重要。總是有些問題,總是重要的。

他的想法簡單的很,不知道是否成功,可是,他有這個心志,就付諸了行動,他也知道這要靠關係,只要抓住梁馬江,讓梁馬江勤奮些,經常和他妹妹保持聯繫,常常介紹一些人過來,讓更多的人清楚,靠着官方的力量,還有紮實是手藝,一定能夠爭取更多的人過來,賺到了人,就等於賺到了錢。

把人賺過來,松樹嶺酒樓就沒有了人,哪怕不出錢,也值得,這事讓人們更清楚,多行不義必自斃,上官靠賣笑,賺到的錢,都是靠不住的。

他的想法,當然美好,自從他到了松柏酒店,就立志要和松樹嶺酒樓進行比賽,憑現在的條件,他可以和他們拼一拼,可是,他又擔心將來不會得到鮑紹的財力上的支持,很明顯,指望梁馬江的人脈關係還行,可是,指望梁馬江的財力就不行,梁馬江指望不就,只有看鮑紹的了,可是,鮑紹顯然興趣不在這裏,他的興趣在哪裏?除了來賭,就是女人。

賭博和女人是分不開的,因為賭博本來就很刺,有一種勝利的覺,一種征服的覺,男人大概都在渴望征服,是要將敵人趕盡殺絕而後快的,特別是樹敵之後,敵人就是眼中釘,中刺,恨不得馬上就將它去除淨盡,心裏才會得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