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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獨來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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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下來後,排在車龍的後面,後面很快就有車靠上來。這裏是通要道,也是下坡拐急彎的地方,原來前方出了車禍,一輛轎車剎車失靈,衝下去了,撞上坡下的一家農户,將房屋撞開一個大,車已經完全報廢,不知道那些傷亡者去了哪裏。變形的轎車正在被吊車往公路上起吊。據説,這裏出了不少的車禍,死了很多人,這裏一定是小城的“百慕大”三角區,一個神秘之地。居住在坡下的農户,房子修過多次,被失事的車撞壞了再修,修好了又被撞壞,賠款來了一筆又一筆,據説也發了財,難怪經過多次做工作,請他搬家,他就是不搬。人們應該叫他這一户為“破房萬元户”靠賠款硬是在別的地方建了幾棟別墅。

車龍在慢慢往前移動,吊車已經把車起吊裝上了平板卡車,路障總算清理完畢。車龍總算順利地動了,這個時候,餘哥醒了,他還不知道前面發生的事情。姚德志簡單告訴了他。他仍在犯糊。他們的車到了三岔路口,譚主任和他們都下了車,他往上走去辦公室,他們往下走,坐麻木到宿舍。今天爬山,好累,不想走回宿舍。

到了宿舍,姚德志往牀上一躺,再也懶得動一下手指頭了。餘哥剛在車上睡了一覺,倒是很神,他説:“晚飯我來做,小楊,小伊,你們想吃什麼。”他説:“家裏有什麼?”餘哥説:“麪條和雞蛋。”姚德志説:“那就下點麪條吧。時間一長,我們差不多也成小城人了,一天吃兩餐。中午飯到下午兩三點才吃。早飯在上午九十點鐘才吃。”餘哥笑了。

他説:“可不是嘛。小姚分析得真到位,真聰明。”姚德志的脊背一陣陣發涼,這個餘哥,幹嘛抬舉奉承我呢?我無權無勢,又沒有錢,他這麼做居心不良啊。

剛躺下,姚德志回想早晨伊妹撫摸他的“小弟弟”忍不住笑了。突然一陣電話鈴響,他接了一聽,是大姨媽打來的,她説:“我在鄂西,還有一點時間就到你們那裏了。”接着電話裏傳來對話聲:“師傅,還有多久到小城?”

“三個小時。”

“好的,謝謝!”接着,大姨媽對姚德志説:“還有大約三個小時。”他“哦”了一聲,就掛掉電話,心想,這時候大姨媽來小城幹什麼呢,機構領導會不會來呢?出了什麼狀況呢?

他很不情願地從牀上起來,然後又躺下,本想告訴他們這一消息,又覺得太累,等晚上吃飯時再説也不遲。

他倒下再睡。聽着初夏的鳴蟬,在外頭唱歌,頭腦裏一片空白。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着看着就模糊了視線。

門開了,伊妹走進來。他説:“你怎麼不休息?”伊妹説:“我睡不着,可能‘大姨媽’來了,肚子有些疼。”他説:“誰?大姨媽?你怎麼知道的?”伊妹説:“‘大姨媽’,你不是女孩你不懂,是人家那個來了嘛。”他追問道:“到底是什麼?我剛接了電話,真真確確是芭比的大姨媽要來。”伊妹羞紅了臉,説:“本不是一碼事。她來就來吧,是她的自由。我説的是,我那個,那個,月經來了。”他説:“哦,是這樣。不是每個月都要來的吧。”伊妹瞪着眼睛,眼睛水汪汪的,她説:“女孩子,只要不懷上,每月都要來,總有幾天不舒服,愛發脾氣,你們男人哪裏懂得。”他説:“是的,怪不得我老婆每月都有幾天不正常呢,我苦思冥想都不得其解,原來答案在這裏呢。”伊妹聽到姚德志提到他老婆,來了神,説:“那你們做不做,在她的大姨媽來的時候?”他説:“那怎麼能行?很不衞生的。”伊妹不相信,説:“真的嗎?”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説:“和老婆才結婚的時候,年輕,力旺盛,天天都想做。甚至在她大姨媽來的時候,都忍不住,做是做了。不過,幸好沒問題。可能年輕人抵抗力強吧。”伊妹説:“這才像話。那麼,你想看看我的嗎?”他説:“看看也可以。”伊妹就褪下了褲子和內褲,然後騎在他身上,慢慢地往上移,讓他看她的底下。他揭開藍白的巾,看到好多血,犯暈。就説:“不看了,我暈血。”她説:“我們來做一盤吧。”他説:“那怎麼行,萬一出事怎麼辦?”伊妹説:“你和你老婆就沒出事,我比你老婆年輕,又比她健康,怎麼會出事?”他説:“好吧。”然後,他就讓“小弟弟”進到她身體裏,慢動作,很緊,怕疼了她。她開始地呼喚我的名字,直到我們完全達到高峯。

完了之後,姚德志倍輕鬆,她用紙巾擦拭他的“小弟弟”上面還沾着星星點點的鮮血呢。然後他們相互抱在一起,躺着,説説話。

突然,姚德志老婆衝進來,對他大吼:“瞧,你們乾的好事,我要告你。”他萬萬沒想到他老婆會來,馬上翻身下牀,顧不得穿衣服。伊妹也慌了神,不知所措,拿了巾被遮蓋了身體。

正在這時候“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一下子驚醒了,睜開眼睛,看看四周,他一個人在卧室裏,天花板上的蜘蛛網還在那裏,蜘蛛在忙着結網,準備網羅一些倒黴的昆蟲、蚊子或飛蛾。外面的鳴蟬還在唱着單調的歌。

原來是一場夢!

不得了,看來,他和伊妹不能在一起,一旦在一起,就要夢中做那事。他想起剛才的敲門聲,立馬問道:“是誰呀?”

“是我,飯做好了。怎麼都沒有動靜。”是餘哥的聲音。

他説:“馬上就來。”他起了牀,覺得底下涼涼的,黏黏的,一摸,不得了,是剛才在夢裏子。他到衞生間裏,下內褲,用內褲把“小弟弟”擦乾淨了,然後又取下晾在衞生間的內褲,順便把內褲洗了。看着伊妹的內褲也晾在那裏,看着她的內褲,腦袋裏又充滿了剛才的夢裏的情形“小弟弟”又突突地翹了起來。

出來後,伊妹也在,開始吃麪。他盛了一碗麪,邊吃邊説:“剛才接到大姨媽的電話,她快到小城了,我們吃完飯就去接她吧。”伊妹説:“知道了。”餘哥問:“我們到哪裏去接?”他説:“可能到車站吧。”伊妹説:“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有楊哥。”他立馬到臉發燙。難道真有夢裏相遇的事實?飯後,伊妹洗碗,等伊妹洗完碗,他們坐了一輛“麻木”到車站接大姨媽。

“麻木”到了車站,伊妹讓師傅打收據,才給車費。師傅無奈,只好照做。餘哥腿長,趕緊跑到大姨媽跟前,替她拿行李。這次大姨媽來,沒有提前與縣民委打招呼。當然也沒讓他們和譚主任説。大姨媽屬於領導,她不説,自有不説的道理,總之她安排好了就行。

大姨媽説:“同志們辛苦了。”現在我們去找賓館吧。姚德志想了一想,離他們住處最近的只有一家小城賓館,據説還比較安靜。他建議去那裏。大姨媽當然沒有他們悉小城,也就默認了。將大姨媽安排好後,她要去看看他們住的地方。他們當然願意她去了。好在他們的宿舍離小城賓館不遠,步行十幾分鍾就到了。

大姨媽還沒吃晚飯。餘哥速度非常快,馬上進入廚房,給大姨媽做飯吃。當然,只有麪條。大姨媽獨來獨往,似乎在搞秘密活動,不驚動縣民委,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麼藥呢?

吃完飯,大姨媽説:“有沒有賬目要報銷的?”姚德志説:“有。”接着拿出了一大疊票據,其中有一大半都是坐“麻木”時,師傅打的收據。大姨媽驚呆了,問道:“怎麼這麼多收據?坐車也要打收據嗎?”姚德志説:“您可能忘了吧?因為坐‘麻木’沒有車票,我問你,怎麼辦,你説的要求師傅打收據的。”大姨媽反問道:“是嗎?我怎麼不記得呢?”姚德志無語。

大姨媽説:“以後就別打收據了,很麻煩的。乾脆這樣得了,用車票,據實填寫,另一個同事簽字就行。”他們齊聲説:“好的。”這個報銷通費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餘哥問:“機構領導劉小姐怎麼沒來?”大姨媽説:“她在香港,委託我來的。”

“哦,是這樣。”餘哥諂媚地説。

“明天我們去縣民委,和賈局長談一談。不早了,大家早點休息吧。”大姨媽要告辭。餘哥要求送,他們也起身。

大姨媽説:“一個人去就行了。餘哥送吧。”他們只得服從。

大姨媽和餘哥走了。他和伊妹在房間裏。伊妹地看着他,他問她:“你想幹什麼?”伊妹説:“剛才睡着了,做了個夢,夢見我們在一起。”他説:“我們天天在一起啊。”伊妹説:“我們在一起,做那事。”他故意問道:“是麼,做什麼事?”伊妹説:“你懂的。”他説:“我真的不懂。”伊妹説:“你是豬腦袋啊,我們在一起做的是房事。”他説:“太巧了,我也夢見了你,也在做。”伊妹説:“都是你早晨引得我,摸你的‘小弟弟’,得人家心煩意亂的,加上爬山勞累,剛才就做了。”他説:“那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伊妹説:“我想要你‘一點通’。”他説:“那不好,我怕出事。”伊妹説:“本姑娘都不怕,你一個爺們怕啥?”他説:“我怕你懷孕。”伊妹説:“快出來的時候拔出來,不裏面不就行了,再説了,月經期間行房事本不會懷孕,倒是月經乾淨後一星期做,才最容易懷上。”他説:“不行。我累了,還沒有恢復元氣呢。以後再説吧。”實際上他真不想。他要對我的子忠實,要對婚姻尊重。

他的話音剛落,伊妹就不依不饒,上來就把他按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