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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渴望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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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在村裏是比較多的,特別是結了婚和丈夫分居的更多,她們長期處於壓抑狀態,沒有辦法得到的滿足,對丈夫的思念,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更是明顯。對異的渴望,在獨守空房的時候,更加明顯。

董旭柱向來喜歡喝酒,搞工作不喝酒怎麼能行?走到哪裏,調解工作做到哪裏,哪裏就負責管飯,有飯就必然有酒,沒飯就沒有酒,光吃飯沒有一點意思,吃飯前必然要喝酒,喝酒其實就是助,當然,有些人是不需要藉助酒就能很快地調動積極的。

人看上了某人,就會夜思念,很想得到某人,其實,這不是指**上的佔有或者得到,而是一種心理的疾病,心裏需要療傷,給別人治療的醫生,也許也需要別人來療傷,在給別人治療的時候,自己也覺得很受傷。

他在飯後,藉着酒力的作用,和被調解的婦女半推半就之後,就入了港,在**一番,大汗淋漓後,騎摩托車回家,當然,一身的酒氣,本來就讓他老婆,就相當於金枝玉葉的嬌女人,十分討厭他所喝的包穀酒的味道,加上在他身上發現的長頭髮,無論如何也受不了,於是大吵大鬧起來。

董旭柱本不是她的對手,只好跪地求饒,賭咒發誓説頭髮不知道怎麼會到他身上的,可能是她們打架的時候。他去拉架,結果到了頭髮也説不定。要説頭髮是他的,他老婆肯定也不信,因他不會很快長出了長頭髮。

頭髮是慢慢地長長的,他知道這一點,就沒有扯這個事,可是,她媳婦是有名的醋罈子,絕對不允許他的老公在外頭被別的女人沾染。這個女人就是狐狸,是禍害人的。是該千刀萬剮的。

董旭柱最後得到了寬恕。是因他寫了保證書,絕對不會再到村民家吃飯,要吃飯,只能到村委會制定的餐館吃飯。如果招待上級公安機關的同志。就需要來支書同意。他才能安排。

在招待上級的同時,或者來支書讓他陪客的時候,他就會在喝酒正酣的時候。電話鈴開始響起來,他一接聽,就是他老婆的聲音,問在哪裏,在幹什麼,沒事早點回來,他聽了電話,如同領了聖旨一般,畢恭畢敬,沒有多説話,這就表示,快點散了吧,大家都要各自忙各自的事。

離開酒樓或者飯桌,他就立馬往家裏趕,免得回去玩了挨嚷,騎摩托車也好,搭便車也好,總之不能走路,要快,要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他老婆面前,晚了就完了。

董旭柱如此怕老婆,是因為他害怕麻煩事,也害怕無中生有的事,要説這男女之間,還真不好説,有些話,不能説得太明白,這樣下去,會讓家都很尷尬。要是董旭柱不出軌,身正不怕影子斜,那還有什麼好説的?問題在於開始都沒有,後來懷疑有,但後來真的有,那就麻煩了,真有之後,有的想不做,想早點改歸正,可是這個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時間表,也沒有監督執行的人。

尹懋清楚了這裏面的事,知道董旭柱打牌是不用請示的,領導因此也十分放心,不用擔心董旭柱贏了錢會先跑,藉口就是老婆大人有令,不得違背,否則就罰不準睡。

董旭柱的想法很簡單,只要不去村民家吃飯就行,可是女人的心,比海深,他老婆沒事,無所事事,天天都在琢磨丈夫,怎樣才能做到不出軌。可是男人很不好控制,特別是控制了男人的身,控制不了男人的眼睛和心,眼睛和心出軌,女人不知道,也不清楚怎樣保護,於是只有作罷。

相比較而言,那個凌漢韶還好,沒有這麼多問題,要説誰比誰好,誰更喜歡出軌,德志沒有親自見到,不好説什麼。

董旭柱長得魁梧,一表人才,看起來比較壯實,見人就笑,比較耐看。凌漢韶不是,他長得猥瑣,駝背,喜歡煙,牙齒都燻黑了,一笑就看得到很多黑的牙齒,甚至牙齒縫裏都是黑的。

煙不離手,總是在。他管理公章,有人來找他開證明,順理成章,他要收一包兩包香煙,作為蓋章的報酬。當然,開證明也是比較容易的事。他開證明,比較簡單明瞭,説明大概的意思就行。

他管理公章,因此帶着大的公文包,不是真皮的,是一種高級的進口皮革,看不出來是真皮還是假皮,只要能用就行。這個人就是這樣的,他不清楚什麼時候會用到公章,因此公章隨身帶着,用的時候就拿出來。

看起來,凌漢韶很幸福,他長得比較瘦削,看起來有着更強的**,也比較務實,不像董旭柱偷雞不成蝕把米,有時候,人還沒捱到,就惹了一身的騷。讓他不了干係,他很苦惱,可是毫無辦法,他最看中的不是像凌漢韶那樣去鑽營,他看中的是怎樣讓自己得到清白。要説幸福,他總覺得跟自己無關,要想得到幸福,就必須要準備好一顆幸福的心。

靠偷、靠搶、靠違背別人意願得到的,總是心不甘、情不願。

幸福靠傳染,有一個途徑,但也是稀缺資源,像凌漢韶,他就覺得幸福,因他把他的老婆調教出來,順利畢業,知道什麼事是重點,什麼事不是重點,知道怎樣得到幸福,知道知足常樂的道理。

凌漢韶的老婆不喜歡問他的行蹤,她很清楚,飢餓的狼,早晚會回家的,哪怕他在外面有飯局,回家還是要補上一碗麪條的,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如家裏女人好。

就像自行車,一般自己騎,屬於自己,騎着踏實,外女就是計程車,方向盤在人家手裏,不屬於自己,當時很舒服,但總是不放心,早晚還得讓出來,只要給錢,就屬於別人,不屬於自己,到最後還是要離開,當然,車錢會一分不少地給人家的。

這麼一個問題,縈繞在德志的腦海中,他們到底誰更渴望幸福,可能沒有正確答案,因為,連德志都很想得到幸福,只是幸福就像曇花開放,需要在夜間守候,不能打盹,稍縱即逝。

幸福也是白馬過隙,就像時間一樣,很容易溜走,一走就是永別,不會回頭,任由人在風中稀里嘩啦地哭泣,她也不會回頭。

德志更渴望幸福,所有男人都渴望幸福,就像女人渴望幸福一樣,但是,沒有幾個能夠得到幸福,大概都不是很幸福。

在兩個村幹當中,或者説在所有村幹當中,最幸福的,要屬於來支書了,他現在沒有了**,火在漸漸熄滅,想要重新燃起來,恐怕還要費很大的力氣。要説男人,大概都有從高峯到低谷的經歷,像他這個年齡,一般來説,不會再闖禍,哪怕心裏非常想要,可是物理條件達不到,也不能成就夢想。要想讓自己開心,先要讓對方開心,對方不開心,就不可能配合,對方不配合,也就算完了。就像花兒一樣,花兒不開放,蜂兒就沒辦法進入花才花粉,釀花

在這種時候,要忍得住寂寞,才有可能贏得尊重。在這種場合下,需要修煉,沒有修煉,就容易跟着魔鬼走路了。

要説人人都不是聖賢,也不是天使,甚至是魔鬼的門徒,跟着魔鬼走,魔鬼當然高興,不過終點就很危險。跟着光明的天使走,也許道路崎嶇難行,不過,最終還是能達到光明頂,咋説也還是一件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