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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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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個兒先生動手動腳地解除伊妹的外衣,被伊妹把他的手給擋了回去,加上剛才伊妹的尖叫,把矮個兒先生起,怒火中燒,他索硬扯下伊妹的外套,撕扯內衣,伊妹哪見過這個場面,拼了命用腳去踢,矮個兒先生個子雖小人卻靈活,躲開了一腳,伊妹再踢出一腳,並用雙手揮舞,護在前。矮個兒先生接住了最後一腳,用胳膊夾住伊妹的左腿,另一隻手抓住伊妹的褲,使勁兒往外一拽,褲子就被扯了下來。伊妹穿的牛仔褲,沒有系皮帶,褲上的銅釦被扯掉,不知掉哪裏去了。伊妹罵道:“畜生,畜生。”矮個兒先生卻用枕頭捂住伊妹的嘴巴,伊妹漸漸沒有力氣,暈了過去。矮個兒順勢扯下伊妹的內褲,掰開‮腿雙‬,伊妹的身體完全曝光…矮個兒先生氣,褪下自己的褲子,拿那膨脹已久的活兒硬往裏一陣陣地猛…伊妹疼得甦醒過來,牀被得“咯吱咯吱”地響,她又開始呼救。

正在這時,門“乒乓”一聲巨響,被人撞開,宋波站在門口,厲聲喝道:“畜生,你在幹什麼?”矮個兒先生見有人來了,趕緊從伊妹的裏面拔出來,迅速穿上內褲,抱着他的衣服跑了,伊妹已經癱軟在牀上。矮個兒快速地跑出去。燕姐進來,趕緊給伊妹搭上毯,遮住了羞處。大家陸續進來。看着這場面,驚得都愣在那裏。大家上街,沒有什麼好買的,很快就折回了,沒想到撞見這事。伊妹伏在枕頭上哭,問什麼都不説。大家沒有了主意。

矮個兒在外面哭叫,説:“我不是人。連畜生都不如。伊妹,對不起,對不起啊。”芭比迅速聯繫領導,説:“伊妹被欺負了。”領導説:“馬上回來。”沒過十分鐘,領導就回來了。

兩位領導瞭解了一下情況後,馬上決定將此事移司法機關。矮個兒“噗通”一下跪在領導面前,求告道:“請原諒我這一次吧,我真不是人。我對伊妹有好,想通過這個方式讓他接受我。沒想到事情成這樣子。”領導説:“這事,我們幫不了你。”説着,她們撥通了報警電話。公安局刑警迅速出動,比街上的巡警要高一個檔次。警車沒有掛車牌號,不知道是否是特權車,總之,刑警隊的人,走到哪裏都要顯得高人一等。那些巡警見了刑警,往往都要退避三舍,惹不起,就奪得遠遠的。這樣的案件發生了,伊妹飽受了屈辱,心裏恨不得將矮個兒亂刀扎死,可又不甘心,這一輩子的幸福就在此地葬送。以後要是談朋友、結婚,這都是陰影,將來無法面對自己的丈夫。除非不結婚,也就用不着解釋。況且在那個年代的人,大概都對貞看得很重,失去了,就不是好女人,誰叫你沒有保護好自己呢?給了壞人可趁之機。要知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是好蛋,就不會招惹蒼蠅飛來,蛋上滿是蒼蠅的,那蛋已經徹底壞了。誰能還伊妹一個清白呢?

公安刑偵部門迅速介入調查,對矮個兒進行了控制,帶回局裏訊問。並對現場做了勘驗筆錄,對伊妹進行了詢問,並做了筆錄,收集了相關的物證,然後分別向宋波和芭比做了證人詢問筆錄。一切都按照規矩行,很快就收工了。警方將收集到的物證拿到化驗室進行化驗,做了dna比對,沒過多久,檢驗結果出來,正是矮個兒的東西。人證物證俱在,矮個兒也做了自認,這個案子鐵板釘釘,確鑿無疑了。很快地,此案移區檢察院,區檢察院向法院提起公訴,矮個兒經過法院審判,判決有期徒刑三年。此案告一段落。矮個兒先生被收監執行,暫且不表。

伊妹受辱之後,茶飯不思,眾人相勸,總也沒用。眼看着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真是變化迅速,不是開玩笑的,同事們都很着急,領導們也着急了。於是領導和同事輪過來相勸:“人已經關進去了,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將來,他的檔案裏就有這麼不光彩的一筆記錄,你呢,也不必苦壞了身體。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飯還是要吃的。明天你和餘哥先去松崗。換個環境,也許好點。你看怎麼樣?”伊妹點點頭。

她最擔心的是她的雙親二老,如果聽説這事,豈不更加傷心,再説二老雙親是她唯一的親人,雖有哥哥嫂嫂,但他們相當自私,從來不為二老考慮,説來説去,還是她哥哥怕她嫂嫂,因着這層關係,二老想要得到兒子的貼心照顧,恐怕不能。惟獨依靠女兒,女兒是孃的貼心襖,這個是十分貼切的比喻,事實也是如此。因此,她央求領導:“不要把這件醜事告訴她的家人。”領導滿口答應,也巴不得人知道的越少越好。第二天,幾乎所有同事都離開了江城市。同事們對這件事也羞於啓齒,怎麼會讓這樣的人來機構參加實習活動呢?這個假基督徒,甚至連不信的人都不如,嘴上説得好聽,筆頭描寫也行,就是做出來的事不是人乾的,還不如畜生。

姚德志他去到歸州。歸州就是一座小縣城,也算是移民城市,因着最近在忙於搬家,庫區的很多土地就要被淹,人們都紛紛向山上搬遷,政府也不知道將來要蓋多少新房子,於是就不敢公開移民數量,也不公佈有多少人要移民,還有的移民走了,又移民回來的。户口雖然銷了,可是人還在山裏住,沒有户口,以後再找人,託關係,重新上了户口。總之,實際上移民搬遷沒有那麼多人。是人都比較戀舊,愛好自己的家鄉,有一句話叫“故土難離”就是這個意思。

縣民委負責接待,他們到達歸州的第二天,被邀請去神農溪遊玩。

當時歸州沒有大橋,過江,必須要通過輪渡。輪渡每一小時一班,他們的車趕到渡口時,剛好錯過了上一班,只好排隊,在第三輛車後面。領導不與縣民委的領導在一起,只是和省裏的陪同領導談話。他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腔兒。江水泛黃,看樣子最近雨水厲害,將山上的浮土都沖刷進了長江。父親之河,變得非常温順,是不是三峽大壩抬高了水位,將大江截留,從旁邊引出洪溝渠,大壩以上的長江上游的江水,變得非常温順,就像一個聽話的孩子,沒有父親的雄風,也沒有父親的陽剛,反而像被騸的馬一樣,變得失去了鬥志,從此變得像一名少女了。少女會成的,將來,少女嫁了人,就是‮婦少‬,‮婦少‬遇到家暴的丈夫,從此會變得桀驁不馴,久而久之,沉默的羔羊會怒吼,説不定‮婦少‬變成了潑婦,那麼,三峽大壩上面的長江將變成一個高懸在華中、華東廣大地區頭上的巨大的臉盆,裏面裝滿了水,只要到了極限,就有可能傾盆而下,整個地區將會被淹沒。整個華中、江南將變成一片沼澤地,或者説,是一處沼澤地,整個華東,就是一片沼澤,彷彿又回到了從前,一切都沒有改變。三峽大壩不存在,所有一切都不存在。像曹雪芹説的那樣“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領導説:“看樣子小姚適合在公司做事。乾脆我們的機構改成公司得了。”這個很明顯,是想另立“中央”了。但目前還不能和總機構離關係,完全斷,可能會死人的。路,得一步一步地走。

船來了,車子一輛接着一輛地開到船上,盡最大可能地把船裝滿。然後,船慢慢地離岸,到了江中心再掉頭。船尾變船頭,沒過十分鐘,船就靠攏了對岸,拋錨固定船隻後,車輛開始一輛接一輛地有序向岸上駛去,當然,這通往山上的路,不是直的,而是沿着山勢的變化,而蜿蜒起伏,最終通到對岸的東口鎮。

穿過鎮中心的一條公路,車沿着山腳,順着一條河道邊的柏油公路向前直奔。一直到兩條河匯的地方,有一座石拱橋,過了石拱橋,車開始向山上爬去。遠山近水,潺潺水聲,雖在行駛的車上,也可以聽到。

遠處的山,斷了一大截,彷彿是一位神仙,拿着巨斧砍掉了一半兒,剩下的一半,齊刷刷地樹立在那裏,出赭的肌膚來。山路崎嶇,彎道很多,好在德志不暈車,否則若走這樣的山路,恐怕不吐也差不多了。大概有一個半小時,車到沿渡河目的地。那裏有很多兩頭尖尖的木船。許多穿着黃救生衣的人坐在船頭煙,在等着遊客的光臨。

從停車場到上小木船的位置,需要走一段下坡路,由於長期的旅遊開發,下坡路都由石階砌成,走起來不費力。不知是什麼植物,發出一陣陣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兒。

姚問負責帶隊的副局長,他説:“金銀花開了,你看,在這兒,那兒也有。”姚德志順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如此。在灌木叢裏,開着一些不起眼的小花,白的如銀,黃的像金,都在一個枝子上長着,靜悄悄地開放,放出陣陣清香,隨着風飄散到很遠的地方。

正走着,大姨媽齊老師“哎呀”一聲,嚇他們一跳,不知道她遇到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