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再會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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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想到,圓臉肯定留了一手,腳踏兩隻船,這邊和德志,那邊不丟男友,看她男友,除了更年輕,沒有什麼特,甚至有些冒冒失失,這也是年輕人的共。可是德志不清楚,女人心,似海深,這樣和圓臉打道,肯定不好。在圓臉眼裏,德志可能是比較成的男,在她骨子裏,更希望往成的男,通過往,可以增加社會知識。而年輕的男朋友,就沒有這些優勢,他們所有的,就是充沛的力,而不是豐富的經歷。
正在此時,圓臉回來,帶回一些菜,一瓶白酒,德志一見,嚇了一跳,問道:“買這些幹什麼?”圓臉説:“吃。”德志問道:“你,你喝酒?”圓臉説道:“你見哪個司機不喝酒?再説,這裏是小城,山區,又是少數民族地區,有當地的酒文化。哪個小城人不會喝酒?”德志問道:“是吧。你是女的,也喝嗎?”圓臉説説道:“你真幼稚,我是女的就不能喝酒嗎?我身上比你少一個部件嗎?”德志笑道:“你還別説,上帝造人,很奇妙,剛剛好,女的比男的少了一點。”圓臉笑問道:“少了哪一點?”德志笑而不答。
圓臉點點頭説:“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娶了那麼漂亮的老婆,原來你是大鬼。”德志説:“我可沒説半個字跟有關,是你多想了吧?!”圓臉羞紅了臉,她説:“開飯,喝酒,吃菜,不醉不休。”德志説:“先別慌着吃喝,告訴你一件事,如果對你沒影響,我們再開吃好嗎?”圓臉説:“什麼事?快些,別像女人那樣。”德志説:“剛才你男朋友來找你了。”圓臉杏眼圓睜,怒道:“瞎説!我早和他吹了,怎麼還來煩我?”德志説:“是真的,難道我騙你嗎?我是基督徒,不騙人的。”圓臉笑道:“你是基督徒,為什麼還和我做?我信你説的,他來過,但是,你不要説你是基督徒了吧!”德志不語,心裏慚愧,沒想到,犯罪如開閘的水,一放難收。
德志沒想到圓臉正觸摸到他的痛處,心裏良心的律開始運作,正如火在慢慢燃燒,越燒越大,直至熔化所有剛硬的罪惡。可是,惡總是佔上風。
在這樣的矛盾糾結中,德志到自己所做的不對,在犯罪,可是擋不住罪的引。
圓臉笑着説:“你這幾天跑哪去了?想死我了。”德志説:“提醒你一句,我已經結婚,並且我的子就在這裏。”圓臉説:“少來這一套吧!我就是對有子的男人興趣,那種誘惑怎麼都擋不住。”德志説:“你是不是要看看心理醫生?”圓臉説:“我不需要看醫生。這是女人的嫉妒心使然,許多心理醫生本身心理都有問題。”德志想想,也有道理。許多寫書的人把現實説得太美好,往往是那些對現實很不滿的人把現實寄託在書中,臆想着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千鍾黍。
正説着話,圓臉擺好酒杯和菜餚,香氣撲來,酒香很快瀰漫了整個屋子。
德志嚥了嚥唾,俗稱口水,圓臉笑了,説道:“想吃了吧?想吃就吃,還裝模作樣,不夠快,不過,瞧你這樣,還可愛的。”德志看看圓臉,心想,下頭都吃了,還怕上頭的嗎?於是,拿起筷子,跟圓臉對飲起來。
圓臉酒量可以,德志甘拜下風,兩人喝着喝着,就都上了臉,紅撲撲的,一瓶酒喝了一小時,邊喝邊説,時間過得很快,天黑了,德志跟圓臉都有些微醉,處於半清醒狀態,倆人藉着酒勁兒,重演了一番江邊碼頭車震的那一幕。
只是,這次是在牀上,德志被酒這個毒魔控制,跟圓臉耳鬢廝磨,竟然如同夫了。
事畢,德志要回家,圓臉也沒阻攔。德志對圓臉説:“不許有下次了哦。還有,你要注意,我是沒有戴東西的,要吃藥啊。”圓臉説:“我知道了,你去吧,我會處理好的。不要擔心,大英雄!”德志剛才給圓臉得舒服極了,圓臉要狠咬德志,德志趕緊給了她一塊巾,她就狠狠地咬着巾,像產婦生孩子那樣用力,看起來非常痛苦,但是,德志覺到很快樂。這種扭曲的心理不知有多少男人有過?這樣做,不會在肩膀上留下什麼痕跡,如果真的快樂得忘了形,留下的不是蛛絲馬跡,而是非常明顯的偷腥標記了,到那時,德志真的沒辦法向子解釋,這個事情只會越描越黑,不會往好的方面發展。要知現在,何必當初?不如干脆別留下記號。
圓臉喊德志是大英雄,德志得意極了,有些飄飄然,原來德志沒錢,卻有一個好寶貝,能在女人那裏得到肯定的好寶貝,自己也一回,如果不是道義的限制,德志不知道要造下多少風債。這個債,是男女之債,是無法用金錢來償還的,可是,債主在如今的時代如此之多,以至於混淆了情人和愛人的區別。
大概時間到了八點,德志要回家,圓臉要送,德志不肯,喝酒還開車,不要命了,圓臉説沒事。德志更不肯了。一般酒後駕車的司機都很自信,結果出事的往往是這些人。
圓臉喝了酒,又經歷這樣一場大愛,身子酥軟如同一團爛泥,再也懶得動彈。德志堅持自己搭車回家,圓臉就沒再説啥,任他走了。
德志走到樓下,提着塑料袋,裏面裝着閘閥,要拿到村裏用的。華燈初上,萬家燈火,街上行人已經少了,但來往的麪包車還在辛勤地奔跑。
德志攔了一輛去西坡的車,過大概十分鐘,就到了岔路口,德志步行回家。
子見他醉醺醺地回來,問道:“幹嘛去了?不是才到村裏怎麼又回來啊?”德志説:“今天回來買水管配件,被縣民委的李書記知道了,他代表局裏請我吃飯。”子問:“你又喝酒了吧?”德志説:“跟政府官員打道,哪有不喝點酒,應酬應酬的?”他子笑了,説:“你真會編。”德志一驚,忙辯解道:“我沒編啊!”德志心裏有鬼,以為被他子發現了在外偷嘴吃,連忙為自己辯解。他子的意思,是自己想喝酒,就説是應酬。男人撒謊比女人差多了,一條謊言,就是萬金油,不懂得變通,結果很容易被識破,得都下不來台。
他子説:“你自己想喝酒,就直説唄,在你老婆面前,不必偽裝!”德志長舒一口氣,説道:“嚇死我了!”他子説:“怎麼開句玩笑話,就把你嚇住了?”德志説:“沒啥,就是覺得我有點對不起你。”他子説:“有啥對得起對不起的,都是夫了,還客氣啥啊?”德志説的話,他子本不懂,德志也不敢明説。曾經想説,可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就這樣,德志洗了澡,將裏面穿的都換了,剛才做完,還有些水在上面,雖然最後的水比較清亮,一干,還是很明顯,那些看似蛋白質的東西,不把證據處理好,還是後患。雖然圓臉過了癮,可總有厭煩的一天,説不定將來就會面臨麻煩呢。
一宿無話,洗碗澡,德志親了親孩子,倒頭就睡,實在太累,再説,酒後,那“小弟弟”就很疲軟,特別是已經累了一場之後,就更疲乏,至於書上説,酒後更猛,更威,那是騙人的。
德志的子見他這樣,一身的酒味,卧室裏被酒氣充滿,德志的子起來打開窗簾,透透氣,對酒的,或者對丈夫酒後“小弟弟”的疲軟,她不高興,就懶得再去和德志親熱。小倆口就各睡各的,直到天明。
早晨,德志像往常那樣起來做飯,給孩子穿衣,吃飯,完了之後,他帶着水管配件和閘閥前往虎坡村。
將東西給宮支書後,德志找到餘哥,餘哥笑着説:“這兩天過得還好嗎?”德志説:“當然好!你呢?”餘哥説:“還行。我今天回城,然後去魏村。尹大哥那裏在叫我過去。”德志説:“那好,你去吧。謝謝你,辛苦了。”餘哥説:“別客氣。我們是兄弟,相互幫忙是應該的。又不是給你做項目,不都是給機構做嗎?何必分你我呢?”德志説:“是啊。但有些人不這樣想,都想邀功請賞,都想踩着同事的肩膀表現自己,往上爬。要知道,我們的機構,你能爬多高呢?怎麼説,你也不是香港人,何必自討沒趣兒呢?”德志實際説的就是餘哥,不知道餘哥聽得懂聽不懂,德志顧不了那麼多了。
餘哥説完,就走了。
德志想到,餘哥此話有假。在虎坡遇到一位知心女人,雖有兩個兒子了,無奈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兩三年見不到面,見了面,做了之後,女人就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可惜,沒有了丈夫的澆灌,這花朵就逐漸枯萎。此時的女人,那方面的需要特別強烈,女人可貴的就是那幾年,黃金時間已過,這一輩子也就算完了。
餘哥剛好來給她補了這個窟窿。
餘哥見了女人腿都挪不了了,渾身都是軟的,似乎要靠人來扶持才行。如果要人來扶着,那人一定是女人。男人一來,餘哥就不軟了,反而很硬。
這種見了女人骨頭就發軟的人,自然在女人面前話都説不清楚了。女人喜歡的是他的東西大,不是長得好。那女鄰居可能就是圖這個。只要能過癮,不開燈,就行。
女鄰居的緋聞傳開,令許多人都想不到,這麼老實本分的女人,竟然屬於悶騷型女子,看來,看人還是要看全面,看內心,而不能看外表,看片面,不能拿有眼鏡看人,不能帶成見來看人,這樣是愚昧的,不是被智慧所充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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