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心虛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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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醒來,山村的早晨寂寥,有些涼,突然想起夜間情形,臉卻有些發燒,這叫什麼事啊?怎麼遇到的女人都熱情似火,這麼容易愛上我,難道不是那方面的愛,而是身體的需要?
這麼説來,德志到女人的需要比男人還要多,還要強,真的很可怕,人一旦陷入這樣的漩渦,很難自拔啊。怎麼辦呢,怎麼面對自己的配偶,將來怎樣面對孩子的問責呢?這難道是追求信仰的人該乾的事嗎?
德志起牀後,照樣上廁所,洗漱,刮臉,忙完這一切後,坐在客廳,看到雲霧從山谷裏升了起來,小鳥在歌唱,婉轉悠揚,無憂無慮,為什麼人在晚上就是鬼,在白天就是人呢?
正在這時候,田文書笑着説:“起來了,飯已經好了,來吃。”德志看到田文書滿臉笑容,心情很好,不知道她對夜裏做的事後不後悔。
田文書説:“白天還有事,不然,我還想睡一會兒,很長時間沒有睡個好覺了。真想啊!”德志問:“伯父、阿姨呢?”田文書説:“到坡上做事去了。”德志問:“那他們不回來吃飯嗎?”田文書説:“別管他們,他們在上午9、10點是時候回來吃。習慣了。”德志問:“他們起得真早啊!”田文書説:“鄉下人都是這樣,起早貪黑,晚上睡得早,看看電視連續劇,洗了睡,子每天都這樣過的。”德志問:“哦,你,還好嗎?”田文書説:“吃飯吧,哪有那多話!”德志埋頭吃飯,吃着吃着,底下又硬了,他説:“你,昨晚上,怎麼那麼會玩?”田文書説:“情到深處就會了。你不要以為我是女啊,這是正常的。”德志説:“你和你老公經常這樣做嗎?”田文書説:“不是。我從不跟他做。只是,和你做。”德志説:“我不爭氣,沒兩下,都控制不住了。哎——”田文書説:“你老婆不跟你這樣做吧?”德志説:“是啊,只是在她生孩子前,做過的,生了孩子後,興趣都轉移到孩子身上去,對我倒冷淡許多。”田文書説:“是的,村裏很多年輕的父母鬧離婚,我見得太多了。你們可不要步他們後塵啊。”德志説:“我也説不好。但是,基督徒有一項要求,就是不得離婚。”田文書説:“那要看信心好不好了。信心好的不會離,信心不好的一定會擋不住誘惑的,離婚在所難免。”德志問:“你看我的信心好還是不好?”田文書説:“信心好,你不會。不要介意,我只是夜裏寂寞,需要藉,別太在意,也不要把我記住,忘了吧。”德志問:“你説的意思是什麼?”田文書説:“很簡單,你夜裏是我的玩具,就像芭比娃娃,我喜歡玩,抱着睡覺,醒了就不玩了。”德志問:“哦,那我走了,你怎麼辦?”田文書説:“你不用擔心,你走了,我會自的。”德志問:“你,怎麼會這樣做?你有老公啊。”田文書説:“我有老公,跟沒有一樣。”德志問:“為什麼?”田文書説:“他只有5釐米。”德志問:“是嗎?”田文書説:“是的。比你的差遠了。”德志説:“那也沒辦法。我的,有主了。”田文書笑着説:“你看出來了吧?我是有口無心的傻女人。”德志説:“你不傻。只是我不清他的怎麼那麼小!”田文書説:“人的身體不一樣。有的男人個兒高大,但是,他的東西卻小。我老公就是。有的男人個兒不高,那東西厲害。像你的就是。可惜,昨晚沒有進去。”德志説:“來得太猛了些,我沒有準備,誰知道你怎麼會玩,再説,我也擔心,我們之間會有什麼後患。”田文書説:“你真有意思,前怕狼後怕虎的,能有什麼呀,一次就能有問題,不會吧?”德志説:“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田文書:“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德志説:“幹文書的唄!”田文書説:“除了這,還幹什麼?”德志搖了搖頭説:“不知道。”田文書説:“我還管計生工作。”德志好奇地問:“那,怎麼了?”田文書説:“真是,傻得可愛!我有套子啊,藥啥的。”德志拍拍腦袋,説:“哦,對了,是的呀!”田文書説:“明白過來了吧?”德志點點頭。
田文書説:“怎麼樣?還想來一次嗎?”德志心裏很想,可是擔心被人撞見,就説:“算了,我今天還要回歸州,老婆問起來,不好差的。”田文書聽説德志提到他老婆,就説:“哪有什麼,從這裏回去,起碼要四五個小時,在這個時間段裏,你完全又有了一滿杯。”德志説:“哪有啊,又不是公豬。”田文書説:“我來檢查檢查吧。”德志看到她來真的,想躲開,但心裏還是癢癢,田文書拉開拉鍊,仔細地看了起來,她越看,德志心裏越,那傢伙越翹。
田文書穿的是裙子,騎在德志腿上,把那傢伙放進去,原來田文書裙子裏面啥都沒穿。德志心想,這女原來早就有了準備。…完事之後,她扯了兩張紙給德志,然後去了衞生間,德志想,女人真是有辦法的,會把那些東西給排出來。
德志渾身酥軟,在此之前,他總是憋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尋找出口,在尖上起伏不定,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那種仙的受,在德志結婚前,接觸女前,所沒有過的。雖然已經勁兒了,可是彷彿剛才的那劇烈的顫慄還在繼續進行中。
德志擦了擦,成一團,放入自己的褲子口袋,免得引起伯父阿姨的懷疑,那些東西,有着一股濃烈的味道,一時不易散盡,處處謹慎些為好。
讀了書的女人真是不簡單,花樣百出,讓人期待着下一個。
德志佩服她,説起來是山裏妹子,可是思想和大城市裏的知識女相比,不相上下,甚至還有超過。這個女人生在城市,肯定不會吃虧。
她會抓一把小男生在手裏,愛玩誰就玩誰,絕對不會被動,不會吃虧。和談得來的人談心,和合得來的人合身,和看着舒服的人打情,和看着霸氣的人罵俏,這個女人不簡單,人面上行的人,胳膊上走的馬。
田文書從衞生間出來,説:“真舒服,你老婆肯定福死了。”德志説:“我在30歲前,沒碰過女人,這叫厚積而薄發。”田文書説:“美得你,我説你老婆,又沒説你。”德志説:“我老婆的福是誰給的?”田文書説:“你啊!”德志説:“還不是嘛。我專心做事,不管做什麼,都認真去做,不想別的。”田文書説:“謝謝你,你真!做事,做得非常到位。只是,你別認為我犯賤啊。我跟別的女人不同,我要做的事,就直説,馬上去做,做完了就完了,不再去想,也不留戀,不後悔,不像有些女人,明明想要,明明想犯賤,可是不敢,怕人家笑話,結果沒做,後悔死了。有的也做了,偷偷摸摸做的,以為天衣無縫,實際上早就臭名遠揚了。”德志説:“我也佩服你的作風,敢愛敢恨,敢作敢為,既然做了,就敢負責到底。”田文書説:“你別給我戴高帽子了。我清楚我幾斤幾兩。我想説的是,人的罪在於思想。有的女人明明想跟你做,但,嘴上不承認,心裏已經跟你做了幾千次了。如果這樣,與其在思想上犯罪,還不如來一次**的解放,何必藏着掖着,假冒偽善,在人前裝成一位道德學家呢?我最煩這種人了,可是,現在這個社會,這樣的偽君子太多了。”德志不得不暗暗佩服這個女人,她悉社會的能力何等強啊!
德志説:“謝謝你啊,招待我,還讓我享受一場大餐,非常豐富!”田文書説:“我該謝謝你,讓我體會到了男人的威力。你吃虧了,我享受了。辛苦了。”德志不知道再怎樣接下去。只好傻笑着。
田文書送德志上了公路,招手叫停了一部去家三關的車,然後和德志揮手告辭,德志對她笑了笑,不再説什麼話了。
一路無話,德志在家三關集鎮上轉了車,過了三個小時,路過緑葱坡和茶店,從六公里的地方,看到了悉的峽谷和白的縣城,德志到很疲勞,特別是底下,肌有點痠疼,可能和她有關。這是明顯得用力過度了。
回到家,德志的子看到德志,喜出望外,將孩子放在牀上,就來和德志來個全盤的擁抱,德志説:“好了,小心肝,我太累了,先去洗洗。”德志子問:“怎麼啦,原來回來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在外頭有了野女人?説,老實代!”德志聽了,心裏一驚,難道説女人真的有第六嗎?她怎知道呢?
心裏這麼想,德志辯解道:“你看你,一個晚上,能有什麼野女人?我這樣的,沒錢,個兒也不高,哪裏有女人看上?再説,村裏的姑娘都打工去了,哪裏有人在等着你呢?”德志子説:“看看看,我説你一句,就頂我十句。”德志笑了笑,進了衞生間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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