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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男女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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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支書是副主任,還算是進步的,如果他硬要當正的,也成,估計賈明珠就不是傀儡了,而是工具,被他利用的工具;或者走狗,幫忙看家護院,或者亂咬人,都是可以的。

會議開得還比較順利。基本都願意投資投工投力做一口新水池,也有部分想維修舊水池的,德志分別做了登記,趁宮支書講話的時候,德志請尹懋配合他完成登記工作。來的人,也都願意配合。這事和大家都有着密切的關係。不會因為疏漏而讓他們失去這次援助機會。

會開完了,德志、尹懋跟着宮支書離開了地主後裔家,然後翻了一座小山,看到半山裏坐落着幾座房子,房子背後是一座大山,懸崖峭壁,巨石中間是一口黑

宮支書介紹説:“那裏住過人。”德志很稀奇,問:“那山裏住過人?為什麼住山裏?”宮支書説:“這山,是從古時候都有的,過去,村裏的窮人家,蓋不起房子,只有住山了。後來,政府消滅‘茅草屋’,就讓他們搬了出來。現在山就沒人住了。”尹懋很好奇,他追問:“什麼是消滅‘茅草屋’?”宮支書説:“就是不能住茅草當屋頂的房子,必須是青瓦,乾打壘的土牆就行,就是不能用草來蓋屋頂。”尹懋説:“哦,是這樣,我明白了。”崖壁下的房子冒着嫋嫋的炊煙,還傳來幾聲狗子的狂叫,在寂靜的山谷裏迴響。

他們順着山坡往回走,走的時候,腳底下踩着鬆軟的草,這些不知名的野草生生不息,在田間地頭和路上,瘋狂地生長,燒了還有,只要有,第二年天又會發芽。

路過宮支書家的時候,宮支書留他們在家吃飯,德志拒絕了,他説:“想早點回去休息一下。”其實,德志心裏已經有打算,如果有剩餘資金,也要退回辦公室,不會給宮支書他們使用。只要一年的項目到期,就走人。至於宮支書以前威脅他説的:“一分錢都別想拿走,否則後果自負!”的話,德志本沒放在心上,管他呢,到時候還不是由不得他們嗎?

宮支書大概明白過來德志有些討厭他了,一是愛喝酒,二是愛煙,三是説話不算話,出爾反爾,四是太霸道,本不講民主,而且陽奉陰違的,讓人莫不着頭腦。

第二天,德志看到有兩輛警車上了高山,沒有拉警報,賈友牛説:“山上出事了。”德志很好奇,問:“出什麼事了?”賈友牛説:“山上六組有一農婦,死了老公,兒子在鄉里上班,是技術員。”德志問:“是不是唐睿?”賈友牛説:“不是。唐睿的老家在沿渡河,沒在虎坡村,這技術員跟唐睿是同事。農婦晚上一個睡覺。睡到三更半夜的時候,發覺自己身上趴着東西,她嚇得驚叫,還沒等喊出來,就被大手捂住了嘴巴,即便喊,離最近的一家還隔着一片樹林,喊了也沒用。夏天衣服穿的少,很快,就被那黑影男人給了。那人發完了獸慾,竟然倒在牀上呼呼大睡起來,可能太累了。農婦也不敢動彈,只是在那牆角哭,直等到天矇矇亮的時候,她才看清楚,原來是鄰居老漢,是她的小時候的玩伴,至今沒娶,單身一個人過。她呢,幾年前死了丈夫,現在也是一個人。單身老漢,是五保户,沒有配偶,沒有兒女,天天喜歡喝點小酒,每天過得滋潤自在。飽暖思**,就打了女鄰居的主意。昨晚上在別處喝了酒,可能有預謀,就多喝了點,酒之徒麼,酒壯人膽,他就摸進去了。天亮後,他的酒才醒,知道自己闖了禍,就跪在農婦面前求饒恕。農婦不依,就報了警。現在民警已經來了,正在調查。”德志説:“這是雙方情願的事,不能強迫的。剛好,一個沒有結婚,另個是寡婦,兩人結婚多好,幹嘛偷雞摸狗,非得要驚動警方才行嗎?”尹懋説:“那農婦幹嘛這樣做?又不是小姑娘!”賈友牛説:“他們從小就好,只是沒有越過界限。那個年代,人傻,也不敢,雖有好,但女方家不同意,嫌棄男方家窮,要為自己的女兒擇高枝,攀龍附鳳,最後還是選擇了本村的李木匠,當時李木匠有手藝,吃喝不愁。他們就怕餓,先解決温飽問題再説。就這樣匆匆出嫁了。”

“農婦結婚後,她的男朋友就沒有再想結婚的事,可能要守農婦一輩子,就是這樣,他們成了鄰居。農婦家有什麼事要做,只要一喊他,或者不喊,就到了,幫忙,不計酬勞,農婦家做什麼好吃的,也請他過來吃。兩家好得就像一家。”賈友牛繼續説道。

尹懋説:“既然兩人從小都青梅竹馬的,現在多好的機會了。一個乾柴,一個烈火,在一起也沒啥大不了的。”賈友牛説:“那可不一樣。這是偷偷摸摸的行為,不夠光明正大。”德志説:“也是。本來可以通姦,後來確實是強姦。這個跨度太大了點。”賈友牛説:“還不知道公安怎樣處理這事。農婦的兒子已經回來了。聽説了這事,急着要見他媽,還沒見到。”德志問:“農婦現在怎樣了?”賈友牛説:“我也不清楚。聽説鬧得很厲害,要她男朋友坐牢。”尹懋説:“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吧?還是從小就好的朋友,怎麼忍心送人家進局子了呢?”賈友牛説:“你不清楚她的個。她很注意名聲的。這事一,讓她在那裏丟臉了,沒臉見人,更對不起她的老公。”德志説:“這又不是她勾引的,是偷偷進去的,她又沒犯錯誤,是男的酒後無德,釀下苦果。她死去的老公會原諒她的吧。”賈友牛書説:“是的。這錯不在女人身上,如果她是風的女人,説不定早就和那男友勾搭上了,早就有一腿了,不會等到三更半夜去偷襲。”他們正在議論着,警車從山上下來,同樣,沒有拉警報,悄悄地開走了。

沒過多久,宮華髮來割豬草,見到了三位,過來問好。宮華髮説:“真是稀奇了。偷吃也不挑個好子。喝得酩酊大醉,做起來雲裏霧裏,也沒有意思。”尹懋笑着説:“看起來,你很有經驗啊。”宮華髮割一把豬草,朝揹簍裏一,説:“經驗是有點。喝了酒做,就不行。軟的。”賈友牛説:“也不一定。有的是硬的。”宮華髮眼睛瞪了一下,説:“哪個是硬的,你的嗎?”賈友牛説:“看你説的,拿我這老頭子開起玩笑來。我比不得你們了。農婦的初戀不就硬的嗎?沒有開葷的童男子,喝了酒,就是硬的。要不,她的反應也就沒那麼強烈了。”宮華髮笑着説:“那倒不假!可能她還想要,他不給,結果就想到了退路,給自己留個烈女貞婦的好名聲吧。”賈友牛説:“可能是的。不知道今天警察來了怎麼説。”宮華髮説:“只是做了筆錄。還沒説什麼。那女人報警之前把牀單和內褲都洗了,撕爛的衣服都燒了,沒有物證。男的承認酒後失常,但記不得都幹了什麼。喝得太多了。警察沒有提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就去書記那瞭解男的為人,宮書記説好不説壞,那人也沒抓。都知道,抓到派出所,還得管飯。男的又沒家人,也不會給他們錢。沒什麼油水。算了。警察就走了。”賈友牛説:“那男的可真走運,嘴上過了癮,喝了酒,下也舒服了,還不用承擔啥責任。真好。”尹懋説:“那女的也沒注意保存證據,可惜了。”宮華髮説:“我看,這女的有意於男的,不過,心裏想,又怕名聲不好。這次沒事,就為後面的事打下基礎了。”德志説:“可能女的不懂法。想告,卻沒有力的證據來支持。人到這個年齡了,不想給孩子們臉上抹黑,肯定要注意一下的。”賈友牛説:“這個事不好説。她兒子常在外面,很少回來。家裏就她一個,很孤單寂寞。這男人,剛好可以陪陪她,原來都認識,更容易溝通。又不是竄作案的,過了癮就跑了。我猜,宮華髮説的有理,大家都知道,他倆在一塊公安局都管不了,誰還能管呢?她的兒子無非是多一個後爹而已。”宮華髮哈哈地笑了起來。德志和尹懋是代表基金會的,為了顧及形象,沒有那樣放開去笑,只是微微地動了一下臉頰上的肌

看這事的!德志心想,上一代的愛情悲劇延續到如今。現在還有這樣的故事。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

宮華髮好了豬草,揹着揹簍往山上爬,一邊爬,一邊哼着小調,很是輕鬆自在。人們往往喜歡幸災樂禍,看人家的笑話,那些事絕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德志想,如果女的當初和她的男友私奔,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也可能就不會發生昨晚的強姦了。反而可能過得非常幸福。人們只圖眼前的利益,而放棄了兒女的幸福和長遠的利益,是鼠目寸光,是非常可惜的。本來想為兒女好處着想,替他們選擇婚姻,誰知道結果還是不幸福,不知道這錯的源在哪裏。

德志甚至不支持婚姻自由了。他還覺得兒女大了,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不需要家人的干涉。家人只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過好過壞都是兒女自己的事,自己來做決定,父母來做參考。如果自己做主,豈不亂了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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