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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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確定這方法可以保住場子?”開口笑顯然女的實力,看向紫萱的眼光也透着許多拿捏不定。
紫萱卻二五八萬地拍拍口,快地吩咐道:“快去應了楊彪的賭注,只管按我説的做就是了!”一臉的自信與開口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楊彪在一旁聽着一老一少的對話,心裏納悶的緊,方才明明已經用“氣場”震懾住了“戲場”開口笑剛要求饒,卻不知從哪裏冒出個小丫頭來,只趴在開口笑的肩上耳語了幾句便撫平了開口笑一臉的愁容,竟一口答應了他設的賭局。呵,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這賭局明明就是個陷阱,那丫頭到底給開口笑出了什麼鬼主意,竟讓開口笑心甘情願地往陷阱裏跳?
“哼哼!”楊彪“好心”提醒道:“開口笑你可想清楚了,今兒我要砸你的場子,是會殃及楚府這一池子魚的。”未及開口笑接話,紫萱便搶先一步回應道:“這一點不勞楊爺費心,不過既然是打賭,總不能單方面下賭注吧?楊爺説贏了來砸開口笑的場子,若是輸了,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賠些什麼呢?”
“輸了?”這個問題楊彪真沒想過,他楊彪的字典裏就沒有禮尚往來四個字。再説了,開口笑説一個字,全場這麼多人當中只要有一個不笑的那就是輸了,這樣的打賭我只要在開口笑説出那一個字之後板着臉不笑,怎麼可能會輸呢?
楊彪越想底氣越充足,昂下巴不屑道:“我就不可能輸!”紫萱眨眨眼,牽一笑道:“那倒未必,我看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請楊爺下個賭注吧。”楊彪冷哼一聲已定自己只贏不輸,便拍着雙手慷慨道:“你説下什麼我就跟你什麼!”
“哈。果然是街面上混地。楊爺夠豪!”紫萱拍手讚一句。接着故作艱難地思考一番。突然盯着楚老爺子笑道:“咱們就來點兒實在地吧。楊爺要是輸了乖乖給楚府地主人磕三個響頭。並當面保證從此以後再不踏進楚府半步!”
“隨便隨便!”楊彪耐煩地擺擺手。
“反正説什麼都是多餘。”紫萱滿意地點點頭。又朝開口笑囑道:“按我説地做就是了。”楊彪這邊還沒想通紫萱葫蘆裏到底賣地什麼藥呢。開口笑那邊已緩緩走到隨戲班子一起前來地老鐘身旁。有些為難地商量道:“老鍾。這事兒還得你幫幫忙。”説着又與老鍾耳語一番。老鍾遊移道:“摔一跤倒沒什麼。就怕摔了跤又不能讓全場都笑起來。”開口笑指着紫萱地方向嘆道:“主意是那姑娘給地。我看她還有範兒。”
“那成。”老鐘點點頭朗道:“只要你信得過她,我就豁出去為咱們這戲班子捨身一回!”二人互相擊一掌,一前一後地走上戲台,開口笑象徵地朝楊彪徵詢一句可否開始緊接着便進入了正題。
楚府上下也好奇開口笑怎麼能用一個字讓全場人都笑起來,心下多有不信自為開口笑和楚家的桌椅板凳捏一把汗的同時,連楚老爺子也目不轉睛地盯着戲台。
只見老鍾剛一走上戲台便閉緊了雙眼做摸索狀,明顯是在扮演一個瞎子。開口笑又從幕後搬出一把椅子放到了老鐘身後,命令道:“坐!”
“哎。”老鍾答應一聲,矮身便要往下坐。
誰知**還沒沾到椅子沿兒上,開口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嗖”地一下走了椅子。老鍾眼睛看不見自覺重心猛地向下一沉“彭”地一聲悶響身子撲一個空,結結實實摔到了地上。
因着過程實在太快人竟反應了半響才嘩啦嘩啦地鼓起掌來,老鍾摔在地上了還不停地摸索着問開口笑怎麼回事兒呵呵的樣子實在太滑稽,直惹得眾人一陣陣地發笑。
楊彪起先憋足了氣忍着,不斷地暗示自己不要笑,可心理上的掙扎哪抵生理上的反應?終於快憋不住了,便轉頭朝梁氏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梁氏雖然緊繃着臉,嘴角卻不停地**着,原來努力憋着笑。恰巧梁氏也朝楊彪看過來,二人對視一番,愣是被對方憋笑的滑稽樣子給逗笑了。
這一幕自然被台上的開口笑盡收眼底,開口笑飛步躍下戲台,跑到楊彪身前高聲叫道:“楊爺笑了,你們夫人也笑了,我開口笑只説了一個字,在場的全都笑了!”楊彪與梁氏方知前功盡棄,立即又板起臉來,可惜為時已晚,紫萱趁機笑道:“在場的這麼多人都看着呢,楊爺這是賭輸了,不能耍賴哦。”哼!”楊彪盡顯氓本質地耍賴道:“我只叫開口笑,他卻與人聯手,不算不算!”楚府的下人們聽了大怒,整齊而有節奏地高聲叫着“耍賴”楊彪情急之下猛地勾起身旁的長凳來,瞅準了武丁的方向一腳踢出幾米遠,這便是**地第二次挑釁了。被凳子飛到的武丁們“譁”地閃出一片空地來,個個躍躍試地要與楊彪動手,場面立即陷入一片混亂。
混亂當中,紫萱舉重若輕地朝楊彪勾勾手指頭,像施加了某種法術一般,楊彪竟鬼使神差地湊了過去。紫萱低聲道:“今兒是老爺子祝壽的子,我不想鬧出血來。”好大的口氣!楊彪心裏更是不忿,不由地發狠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由不得你想不想了!”弦外之意其實是你丫的算老幾啊,你不想鬧出血來,我就偏偏要鬧出血來!紫萱聽了不但不急,反而若無其事地笑笑,眨着眼睛問道:“這麼説,楊爺真的沒認出我來?”
“認出你?”經紫萱這麼一醒,楊彪還真覺得對面這姑娘有些眼,卻想不起具體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發生什麼事了。
紫萱繼續提示道:“楊爺貴多忘事,就算不記得我,也該記得蘇北茶樓裏富家下人捱得那一針吧?”楊彪聯繫一,終於恍然道:“哦——,想起來了!是你讓我拔了富貴哥兒手上的那銀針,還親自給我拔針的方法!”再抬眼時見紫萱正意不明地望着自己,整個身子不由地一震,雖然心裏極不希望這是真的,還是忍不住試探道:“那針,不會是你的吧?”
“楊果然聰明!”紫萱伸手拍拍楊彪的肩膀,順勢湊上去低聲道:“楊爺要不要驗驗真偽啊?”
“啊,不必了,不必”楊彪想起蘇北茶樓裏富貴哥兒一邊狠命扇自己巴掌一邊求饒,時不時地還發出幾聲怪笑的樣子,雖然説不上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痛苦,單單這麼想着也怪叫人骨悚然的。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嘛。”紫萱滿地笑笑,又故意問道:“武丁們架子都拉開了,楊爺打算怎麼辦呢?”怎麼辦?你一個銀針過來就夠我半身不遂的了,我還有權決定怎麼辦嗎?楊彪清清發乾的嗓子,訕笑道:“願賭服輸,嘿嘿,願賭服輸。”
“嗯,這就好!”紫萱嘴上説着,腿上偷偷加力,只聽“嗖”地一聲,楊彪還沒反應過來便覺雙膝一麻,一個重心不穩便跪在了地上。
“哎哎,方向錯了。”紫萱一臉無辜扳住楊彪的肩膀,若無其事地笑道:“楊爺,你別跪我啊,楚老爺在那邊呢,你應該往那邊跪。”得了便宜還賣乖,楊彪氣的都想撞牆了,整個身子卻在紫萱的“幫助”之下以膝蓋為轉軸轉向了楚老爺子,當真“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併發誓從此之後再不踏進楚府半步。
梁氏這一戰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氣的直坐在自家前廳瑟瑟發抖,富成發聽楊彪講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但不表示同情,反而事不關己地譏誚道:“不就是摔了一跤麼,有什麼好笑的,忍住了不就贏了。”
“嗨,你是不知道,當時…哈哈…”楊彪想起老鍾摔倒的情景,忍不住又笑起來,梁氏卻仍板着一張臉氣道:“笑笑笑,就知道笑!讓你去找麻煩,不是讓你找笑話的!”
“那不是實在憋不住麼!”楊彪好容易止住笑,又瞥着梁氏爭辯道:“再説了,你不是也笑了!”
“我…嗨!是,我也沒忍住。”梁氏面容稍稍緩和一些,緊接着抱怨道:“説起來,你就不該自作聰明地跟開口笑打那個賭。”
“我那不是…哼,都怪那個死丫頭!”扯來扯去終於將話頭扯到了紫萱身上,梁氏若有所悟地點點頭,贊同道:“也對哦,若非那姑娘突然蹦出來給開口笑出主意,説不定你就贏了。”
“什麼叫説不定?我肯定贏了!”楊彪顯然還在為自己的智商自豪不已,梁氏卻又板起臉來抱怨道:“那都是外在的,你若不肯認輸,架子都拉開了,你不是有本事麼?若實實在在與他家武丁幹一場,輸贏還不是個定數呢!”接着恨鐵不成鋼地氣道:“你説你怎麼那麼容易就認輸了呢!”這回楊彪哼哈着沒話了,還怎麼那麼容易就認輸,你要是見過富貴哥兒挨針的慫樣兒你也認輸!沒説的,一物降一物唄!